阮郁脸红心跳,这一幕太淫乱了,而且他都射了,为什么这两个人的肉棒,反而好像更大了一圈?
而他本来以为发泄之后自己能承受更多,但事实上却是相反的,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甚至不需要碰他乳头、阴蒂这些地方,只是碰碰平常的皮肤,都能让他颤抖起来。
阮郁昂起头来,似挣扎、似放弃,“啊啊啊……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射给我,射给我吧……”
他的手臂圈住两个人,不停轮流的向他们索吻,舌尖勾动在一起,“好深……好深……”
他的身体软的不成样子,如果不是那两个人扶着他,他早就瘫倒在了床上,“啊恩……啊……”
他的眼神涣散,意识完全不在,“把精液给我……给我……”
他淫媚的惊人,霍近和霍远被他逼得几乎精关失守,“操我……操我,好舒服啊……”
他被夹在两个人中间,身体散发这嫣红的如同桃花般的颜色,“真的不行了……我要疯了,要死了……”
他被玩弄的忘乎所以,早就不记得一开始的拒绝,最终花穴和菊穴猛地收缩,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霍近和霍远已经耸动了几百下,被他这么一夹,同时射了出来。
那滚烫的精液浇在已经要化了的穴儿里,灼的阮郁浪叫连连,“高潮了……我高潮了……我被玩的高潮了……”
阮郁瘫在了床上,浑身汗津津的,散发着淫糜的媚意,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让人难堪的是,在他失去意识的那一秒,现实中的阮郁醒了过来……
是的,那只是他的一个春梦而已。
大概因为他知道这两个人已经成年,所以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才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场梦境。
阮郁脸色难看,他能感觉到自己内裤湿漉漉的,床单确实也湿了……那是因为春梦而流的水,以及射出来的精液。
他憎恶这样的自己,于是冲进了浴室,想要洗个冷水澡。
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他只要冲洗一下自己就可以了,今天花穴和菊穴都湿漉漉的,他必须洗干净了。
他的手指不免碰到那两个地方……昨夜的梦境太过真实,甚至让他能很好的回忆起那让人疯狂的快感来,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在那肉珠上流连起来……另一根手指也开始抚摸着菊穴的褶皱。
那两处地方在梦里尝到了甜头,此刻不甘心的想要将他的手指吸入进去……
“啊……”骤然的刺激让阮郁呻吟出声,想着那两个人在自己穴里耸动的肉棒,他的手指开始揉动,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两只手还在揉捏自己那肿胀起来的乳头。
他甚至觉得不够,他只有两只手,可他身上有那么多的敏感点……可只这样,他都能回忆起昨夜那令人崩溃的快感,那两个穴又开始收缩流水。
他幻想着自己被肉棒闯入的感觉,将手指插入进去,可他的手指太细了……不够……不够,这远远不够……
“啊……”阮郁发出一声似悲鸣又似发泄的声音,感觉到肉洞里哗啦啦的流出水来,又感觉到了无比的耻辱,可他却无法停止自己的手指,直到最后身体染上了粉红色,欲望被稍稍的满足,他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阮郁不敢相信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是一副一看就欠干的人……他不能这样,他疯了才会在霍家自渎,还是插入穴中的那种……
可他真的无法忍耐了,昨夜的春梦似乎打开了他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让他现在就想做爱,就想被插。
……不行,他不能这样,不能这么自甘堕落,最关键是不能拖别人下水。
所以他得离开,等租到房子之后……阮郁忍不住想,昨夜的春梦,也许会是他自慰时最好的素材。
虽然依旧对霍远和霍近感觉到抱歉,但他并没有真的对他们做什么事情,就让他保留这一点儿隐秘的眷恋吧……
阮郁这样想着,胡乱冲洗了身体,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可惜上午的时候霍近和霍远一直在复习功课,直到午饭的时候,阮郁才有机会说出要离开的话。
但他没想到,这两个人会质问他为什么要离开。
这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昨夜的梦,脸更加的热烫了。
可他也不能说实话啊。
阮郁于是支支吾吾的开口,“我们又不是亲兄弟,我离开很正常啊。”
他努力的忍耐着,想要让自己暂时忘记那荒唐的春梦。
但人的思维从不以意志为转移,他越是想要忘记,细节就越清楚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的花穴和菊穴饥渴难耐的蠕动起来,那湿润的感觉提醒着他,他多想和他们共赴巫山。
阮郁的眼神都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声音也带上了些魅色,“不是兄弟……”
霍家兄弟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目光。
霍近打断他,“你想让我们叫你哥?”
霍远冷笑一声,“你叫我们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