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近和霍远见将他折磨的差不多了,才又开口,“阮阮扭得真骚。”
“还不承认欠鸡巴干。”
“承认了就让你高潮。”
“说你要鸡巴,说了我就干你。”
“让你再喷出水来,看,床单已经湿了。”
“把你干到失禁,射不出来就射尿,怎么样?”
阮郁被诱惑了,他既然已经知道了高潮的滋味,怎么能够不向往呢?
他再也受不了,将自己的乳头猛地揪起来,同时失声尖叫,“干我,干我,馋鸡巴,骚货馋鸡巴……用鸡巴干我……把我干透了……我要……干死我……”
伴随着阮郁的声音,霍近和霍远同时动作起来,花穴里的G点被猛烈的戳刺着,菊穴被肉棒顶的火辣辣一片,他人似乎都被抛了起来,在空中颠簸着,随之而来的就是高潮,绵延不绝的高潮,“爽死了……啊,爽死我了……爽死骚货了……”
他也隐约的明白了自己喜欢什么,他受不了语言的刺激,而且越知道自己要什么,越承认了自己的骚,身体就越敏感,敏感到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接连的高潮。
霍近和霍远也感慨于阮郁的情况。
“真骚。”
“早知道这样,早就应该把你给干了。”
“怪不得天天换床单,是不是骚水每天都流在上面?”
“看来以后要用鸡巴帮你堵着才行。”
阮郁此刻的感觉是欲哭无泪,高潮让他的身体发软,他觉得自己累的简直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可这两个人的话和放在他身体里的手指、肉棒,又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他的情欲来。
他失神的低喃,“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要操我了……”
他怕自己真的变成那两个人形容的那样。
可他又觉得自己一定会变成那样……他已经尝过了肉棒的滋味,他知道了高潮有多么的舒服,潮吹有多么的爽……
想到这里,他忽然感到花穴里的手指一动,“啊……”
阮郁忍不住叫出来,不要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唔啊……嗯……”
身后的肉棒也不容拒绝的操干起来,“阮阮明明欠干,却总说不要。”
“不是说了今天要把你干烂了,干熟了。”
“还没把你干尿呢。”
“你的花穴我还没干呢,阮阮。”
阮郁重新扭动起来,就像他想的那样,一旦承认了自己的骚,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会儿听到霍近说他还没干到他的花穴……他的大脑诚实的告诉他,虽然被手指奸弄也很舒服,舒服到他能高潮,能潮吹,但身后的肉棒才让他有被填满了的感觉。
这样一来阮郁不由得不满起来……
他努力张开自己的腿,朝着霍近开口,“花穴……花穴也要被干……”
他这话说出口,霍近真想把他的花穴给戳烂掉。
他们是怕阮郁承受不住两个人一起,才打算一个一个的干他。
没想到他自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来。
这可就怪不得他们了!
霍近凑近了阮郁,“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待会儿不要求饶!”
阮郁闻言不由得有些后悔,可他的嘴被霍近凶悍的吻住,根本不容他说出拒绝的话来。
能看到阮郁更加骚浪,霍远当然也是愿意的,他当下托起阮郁的腿来,做出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来,霍近也抱住了阮郁的臀……
他们这才发现,原来这样能让霍远更深的进入阮郁的菊穴中。
霍远狠狠的楔入自己的肉棒,像一根钉子一般,将阮郁顶在自己身上,同时让他的双腿对着霍近大开,让他的花穴对准了霍近的肉棒。
霍近狠狠的吮吸着阮郁的唇,搅弄着他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齿根和牙龈,让他发出呜呜的声音。
阮郁胸前的两团软肉贴在霍近的身上,在他的身上摩擦着……
刚刚阮郁自己将乳肉给磋磨破了皮,这会儿沾染到霍近身上的汗水,带着些疼意,却因为他能想起当时性事的激烈,愈发的刺激……
他的花穴洞口被滚烫的龟头抵住,它如同一条巨蛇一般,想要朝着温润软湿的洞中钻入,可却和之前霍远的肉棒一样,被卡在了洞口。
但可能因为女穴天然就是要被鸡巴操干的地方,也可能因为阮郁已经承认了自己的骚浪,所以虽然依旧疼的不行,却感觉比之前的菊穴要好上一些。
他紧紧的抱住霍近,吸着对方的舌头,轻轻的哼着,“好……好刺激……被……被干了……花穴也被干了……”
他身后霍远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顶着他,像是钉子,又像是锤子,要将他也钉在霍近的肉棒上。
三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们没有办法去刺激阮郁的肉棒和阴蒂,于是只能靠荤话来让阮郁骚起来。
霍近放开阮郁的舌头,开始一句一句的说了起来。
“阮阮的穴儿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