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蕊醒时身侧已无了人影,被角掖得却紧实,格窗外直扯下的光线扰了眼,看着约莫已到了辰时,她终于无心再睡。一副身子却贪恋被褥中的温存,她想着若是小杏小桃,任哪一个来了唤了一遍再从榻上下去。
小杏小桃都是极聪明的姑娘,莫说今日是面圣的日子,就连平素这俩丫头也能掐准了时辰娇滴滴地将陆蕊唤醒而不增其怒气,今日她左等右等却不见谁人来敲个门。陆蕊正自纳闷儿,便听到门外小桃说:“夫人,金总管说圣上邀您前去午宴。夫人若是未起切要快些起,金总管已叫夫人多眠几刻,再等怕是要误了时辰……”
陆蕊推了门,见小桃面色发红气息紊乱,再瞧那金总管立侍一旁,气色也是极佳,眉眼间流转的皆是安然自得,她便知有何事发生。
宛月国内宦官与别国不同,无须去势,只除囊中之物即可,先帝称此法不至于丢人性命,存善留仁,故而代代承袭无变动。平素定远侯府与宫中往来多,陆蕊还是好奇过这懒得如狸猫一样的人儿怎么总愿揽活往宫中跑,小桃已有二八年岁,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好奇心最盛,什么都想瞧一瞧试一试,怕是已跟金总管好了许久。
门外小桃的胯还酸着,两腿当中的小洞也隐隐泛着麻,她暗忖道,金总管那物事当真厉害,五六寸长的东西,每每都叫她欲仙欲死。
原是方才金总管拂退了下人,只有他俩在堂内,小桃放了手上的活计,笑吟吟踱过去,甫一贴过上,金总管便将她勾了过去死死压住,大手捏着她的臀尖揉搓,隔着轻薄的布料摸索两腿中间的缝隙。小桃当即便酥了身子,软趴趴倒在金总管怀中,金总管捞住她的腰,另一手顺着襟口钻入她衣服内。“金总管——疏烟、疏烟哥,夫人还在房内,你当心些,莫叫她听去了……”
金总管拈着她白净的耳垂,在她鼻尖上嘬了一口,“好妹妹,我在宫中确是想你想得紧,你隔这许久不曾寻我,我这物亦许久不曾见过春光,你真是……思煞我了!”
“你恁地责怪我?定远侯才回几多时,府上事务清闲,我如何溜走出去?夫人与圣上也不便多见,哪有这多事要我去跑,我又哪里得了时机去寻你?”小桃拧着他的腰嗔怪到,又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只自个儿气道:“我不好骂你,你却只怪我,宫中女子多如云海,你怕是早将我丢去九霄云外了!”
这边的金总管受了气,心中委屈,却也不曾露出半分怨来,他生性如绵里针一般软款忍耐,若不是如此,你却想他如何能在宫中混得这般地位?他掌贴小桃下颌,指尖捏着她的两颊,略一施过黛粉胭脂的面容越瞧越可爱,他指上肆意玩弄着软肉,嘴中的话却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我的好姐姐,你可不要凭空污我清白,你摸摸我胯下的龟儿,这物千真万确只能对着你硬,我若是敢骗你一分一毫,就让皇帝把我卵蛋摘了去——”
“你莫瞎说——”小桃听他这话便有些慌了,食指抵着他的唇叫他噤声,“我信你便是,说那些话也不怕旁的人找你麻烦。你说你不曾与别的宫女做过,那便让我看看。”
金总管一听这话目中便暗沉下去,他盯紧了小桃的白玉样的颈子,舌尖卷过她耳垂,低沉着嗓子道:“你且坐好了。”
这一番两人情意恰相合,正是:
巫山云雨早已就,敢负襄王筑楚台?
那小桃坐在蒲团上双手撑地,昂首仰望着他。金总管身量极长,约莫七尺有余,他解了腰间绦子,将那柄长物从亵裤中释放出来,小桃一见便咽了口口水。纤手握住那粗热柱身,掌心托着沉甸甸的囊袋把玩——金疏烟未曾挨过那一刀,只因皇帝幼时生长在宫外,受金疏烟庇佑极多,皇帝回宫掌权后,他也承蒙天子特赦不必净身。
小桃以鼻尖感受着阳物的粗硬,随即深深吸了一口这陌生而熟悉的味道,她贪恋这身体,正如女子贪恋爱情、男子贪恋权力,但世上绝无比身体肉欲还要真实的东西。她搂抱着金总管的腰,伸长了舌去舔吮他的龟头,打着转儿卷裹起樱桃样色泽、鸡卵样大小的顶端。金总管摁着她的后脑勺将阳物往那张檀口中刺戳,硬腭软腭硬腭软腭,他压根数不清自己顶弄了多少回,只有火一样的灼烧和电一样的酥麻缠绕着他。
小桃抬起舌头,舌面紧贴着长柱的背部,她的口腔此时更像一个容器,藏纳着她所喜爱的物什。唇上染着薄红,轻盈张合着吮吸那长物,顶端深入喉咙口处,胃里隐隐泛着不适,她的会厌挤压着,口部软肉自然蠕动,叫金总管险些失了精。
金总管捏着她下颌令她停下,继而将她置于案几中间。小桃双脚落地,后颈贴着桌沿,头向后仰去。金总管抚着自己硬挺的物什,将囊袋吊在她的鼻尖上,那生着一条条皱纹的春袋多少有些丑陋不堪入眼。他的大腿光洁若瓷,耻毛却尤为深黑,小桃被这些压得几近无法呼吸,穴里的淫水却汩汩流出,她又仰了仰头,舌尖侍弄春袋底部。
一面是身体上的舒爽,一面是心中的快意,金总管觉得自己仿佛驾上一匹马,在盎然春色中驰骋,他几乎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托住小桃的后颈使她脖子打直,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