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声,宋伟脑子都炸了,下体传来爆炸般的快感,若非还存有几分理智,他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射出来了。
江朗做事向来讲究快、准、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那么粗长的一根肉棒,他一口下去直接就捅到了喉咙口。威武雄壮的男性器官也不知多久没进入过这样温暖湿润紧致的甬道了,加上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委委屈屈地饱受虐待,这一下简直犹如从地狱直升天堂,顿时激动得像得了帕金森综合症般震颤不已。
与兴奋得无以复加的身体器官相比,身体的主人则惊恐地大叫起来:“放开、快放开!嗯……该死的、嗯唔……该死的你、你快放开!不啊——!”
少年喉头狠狠收缩了两下,宋伟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强烈的射精欲直冲头顶,他拼了老命才勉强忍耐住,整个身躯都像遭了雷击般痉挛了好一会。幸而这回合下来,对方终于把他的阴茎吐出一些,不再让膨胀的蘑菇头卡着自己湿热窄嫩的喉咙了,他缓过一口气来,刚才那极度销魂的感觉令他本能地想要挺动腰身在对方嘴里抽插,然而不知是出于残留的理智,还是潜意识中存有忌惮,最终只是臀部轻微地摇晃了下,惯于长驱直入开城僻壤的侵略者就像被无形的束缚所禁锢,难耐地急剧抖动着,却始终没做出什么大动作来。
男人极力平复着周身如火的情欲,只可惜他的身体早就不掌握在他自己手里了,那个鬼畜般的少年就像看穿了他心底真正的渴望一样,突然一手一个将两瓣柔嫩的臀肉狠狠抓握住,微微托起男人下身就在自己口中穿插起来。
“啊啊啊啊——!”
宋伟用力扬起头,喉咙里滚出的叫声近乎惨烈,他的性器几乎次次被退到对方唇边,然后又一路势如破竹般直直捅进对方咽喉……虽然不是他主动抽插,却比他自己主动时还要迅速猛烈,没有任何男人能在这样炸裂的快感中保持清醒冷静,更何况这种纯粹靠摩擦自身获得的快感才是这根直男的阴茎所熟悉并一直心心念念的,他的理智几乎全盘崩溃,唯一连着濒临分崩离析的理智的那根线,是他总算还记得对方的年龄……
“停下……快停!不行、我不行了……求求你、求你……求你、真……真的不行了……”
宋伟艰难万分地哀求着对方,他真的快忍不住了,下身像是掉进了蜜罐里,被浓得化不开的甜意所包围,又快活得像是老鼠进了米缸,他印象中甚至连进入女人的甬道也不曾令他如此激情难耐过……胀得发疼的肉茎就像有了独立意识般一个劲地叫嚣着想要发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如此强大的极乐竟会带给他如此强烈的痛苦——他不仅让未成年给他口交,甚至还会射在未成年人的嘴里……天!不不不、他不要……
可对方像是执意要他难堪到死,依然我行我素,宋伟眼睁睁看着自己勃发的性器将少年白白嫩嫩的腮帮子都撑得鼓了起来,紧贴着茎柱上下活动着的嫣红双唇愈发娇嫩欲滴,而在他看不到的口腔内,随着激烈的进出分身总会被一条火烫湿润的小舌刮擦而过,坚硬如铁的柱身被这柔嫩灵活的小东西磨蹭得颤抖连连,膨胀到极致的蘑菇头更是在一次次咽喉嫩肉的痉挛收缩中犹如打了鸡血般雀跃不已……听他哀叫连连,少年也只是缓缓地抬眼瞥了他一眼,水莹莹的双眸中波光流转,好像在说:现在你相信我了吧。
宋伟骇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所以对方只是为了向他证明自己没说谎?用这种方式?所以说是他自己逼迫得一个未成年人给他口交?!
他这辈子还没碰上过这样的狠人,也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猥琐不堪的一天,实在熬不下去,终于放声尖叫:“我信!我信!啊啊啊放开、求你……求求你!我信、我真的、相信呜……放开!求你啊、放开……”
江朗蹙起了眉头。对方叫得惨烈,被他钳制在口中的器具也是突突直跳一副下一刻就会爆发的样子,但偏偏他舌头都酸了,喉咙口也是火辣辣地越来越疼,对方居然还没射……印象中除了刚开始时出于好奇,他对第一个玩物有做过一两次,后来还没哪个玩物能令他做到这个程度的,结果这家伙居然还如此不给面子……暗自冷哼一声,他松开一边的臀瓣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两根手指探入被迫敞开的股缝中,摸索到记忆中的位置按压了下去。
“啊——!”
本来瘙痒的后穴还算是能让男人在灭顶的快感中勉强支撑的助力之一,现在敏感点被抚慰,止痒的舒爽简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哪怕意志再怎么坚定,基因决定了他也只是一头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铺天盖地的性快感面前,所有理智终于全部碎成了渣,一股白浊猛地激射而出。
这一刻宋伟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清,五彩斑斓的烟花占据了他整个视野,耳边如有雷霆轰然长鸣。道德廉耻对他来说都已经失去了意义,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只有阴阜的生物,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体,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前端后庭所受的每一道性欲的鞭挞——在他高潮的整个过程中对方都没一刻放过他的,灵巧的手指始终打着圈狠狠揉搓那些瘙痒的媚肉,时不时还精准地按压几下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