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啊啊……不要呜……停、停啊啊!不呜、不……”
宽敞的房间里不断传来男性带着浓浓哭腔的磁性嗓音,时而惊喘时而尖叫时而呢喃时而呜咽,一声声不绝于耳。本来低沉磁性的迷人嗓音由于长时间的发声变得沙哑而虚软,又被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和难以掩饰的啜泣颤抖所破坏,显得无比凄惨而可怜,却又莫名地透出一股足以令人脸红心跳的奇特魅力。
房间中央宽阔的深蓝色水床上,一具肤白胜雪的娇小身躯正牢牢压迫在一个褐色的庞然大物上,伴随着激烈的律动,深蓝色的床面不住地晃荡,就像被激起惊涛骇浪的海面,上方浮浮沉沉的庞大身躯夹在雪白与深蓝之间似要被吞噬一般。近距离看,汗流交错的躯体上那些成型的块状肌肉纷纷鼓噪着暴突起来,却始终只是徒劳地细细抽搐而做不出大的动静,被迫抬起的膝弯上细碎的银光闪闪烁烁,却是两枚窄细却冷硬的金属腿环连接着另一头拴在床头的铁链,将双腿牢牢固定在上身两侧。
收紧的铁链迫使两条粗壮的大腿几乎都贴在了腹部两侧的床面上,整个身躯都被整治得对折起来,袒露出中央部位幽密细嫩的小小穴口——而这私隐之处却被伏在身上的雪躯毫不客气地霸占了,不断进进出出的粉色肉茎像打桩机一样,拓开层层叠叠的软腻媚肉,一下下钉入躯体深处,干得又深又重。
宋伟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被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干,他做过的最恐怖的噩梦恐怕都没这么可怕……然而眼前晃动着的白得耀眼的肉体、体内不断传来的沉重有力的撞击,都切切实实地提醒着他这一残酷的事实——他被人cao了,一直在被人cao,cao他的这个人还是他刚刚才表白过的……
回想起自己说的那句话,他就恨不得一头碰死,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当时怎么会头脑一热就说了那句话呢?其实脱口而出的瞬间他就意识到不妥,虽然对方也是成年人,但到底比他小太多,他向对方表白,简直像老牛吃嫩草一样……他更没想到,那句话就像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咒语,在那之后少年看他的眼神就变了。
同为男性,他自然知道那是强烈的占有欲——那么嫩生生的脸庞,那么清秀柔媚的五官,乌黑瞳孔中的占有欲却强烈到令他一个常在河边走的老男人都感到心悸。
然后,他这头老牛就被嫩草给吃了……
“老这么口是心非的,不累么?”江朗春风得意地笑着,低头轻轻吻了吻如风中摇曳的蓓蕾般不住颤抖着的嫣红乳尖。他下身鞭挞着对方柔软内部的动作不停,一只手还依然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对方勃发的阴茎,加上这突如其来的袭乳,男人被刺激得发出一声虚软的哭号,整个胸脯都难耐地耸了起来,倒像是渴求地把挺翘着的乳头往他嘴里送一般。
男人从啜泣般的喘息呻吟中挤出的一直都是抗拒之词,但他知道对方其实舒服得很,包裹着他的性器的媚肉一直一吮一吮地殷勤伺候着,就像无数张小嘴儿在亲吻着他的阳具一样。对方体内的敏感点娇气得连手指捅捅都受不了,他自然不敢对着那处冲撞,于是只向深处开拓,却在进出时巧妙地调整着角度在敏感点附近摩擦而过,时而是轻轻摩挲,时而又会稍重一些刮蹭研磨——如此做法显然令男人十分受用,本因受惊过度而萎靡耷拉着的分身又颤颤地抬起头来,被揉进掌心里爱抚一阵,便又变回了精神抖擞的模样。男人的小腿悬在半空中本是相对自由的,因为药效却始终只能如垂死挣扎般微微蹬动着,被他亲吻着乳头时更是僵硬地抡直,十根粗粗短短的脚趾都费力地蜷缩了起来。
“没有、没……不、不要、呜……”
“没有口是心非?”江朗冷哼一声,他想起男人当时那副遭了雷劈般的惊愕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究竟哪里表现得像是有那方面障碍了?“那你倒是说说,主人到底行不行?cao得你爽不爽?”
“……啊——!”肉刃抽出到穴口又重重捣入,这一下干得又凶又急,宋伟被整治得呼吸一顿,眼泪都差点没迸出来。对方肆无忌惮的操干令他难以招架,更让他难受的是,本来他就在药效下动弹不得,已经是任由对方摆布了,对方还毫不心软地把他摆弄成这样不堪入目的姿势……还用他素来厌恶的铁链束缚住他。
说是对他的惩罚。见鬼的惩罚!
他究竟有什么错?他怎么知道自己会碰上个假太监……
半小时前。
少年坐起身就开始脱衣服,彼时宋伟正怔怔地瞅着他出神,几乎和白衬衫一样白皙的肌肤突然透过半开的衣襟呈现在他眼前,甚至可见两点樱红若隐若现……老脸一热,他条件反射地赶紧移开视线,旋即却又反应过来——有什么回避的必要?他以前和女人滚床单时从来不都是坦诚相对的么,那时都没觉得有什么可害臊的,现在还矫情个什么劲。
虽说“老牛吃嫩草”令人汗颜,但既然对方也是成年人,还回应他了,那在宋伟心里就是他的人了,他欣赏下对方的裸体又有什么好害羞的,本来对方的身体就应该只给他一个人看才对!何况他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