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华虽酒醉,天光渐明时,依然照例醒了。才睁眼就赫然发现身旁躺着个人,囫囵一个全人,一丝不挂地就滚在他被窝里,与他肉贴着肉,脚挨着脚,相拥而眠。
郑华大惊,却见小耳轻笑着,不知几时早已醒了,又往他怀里蹭挤过来。
‘怎么如此?怎会如此?’郑华问到,整个身体似都要往后挪躲。
‘相公莫怪。’小耳却拦住他。
‘小耳这是要做甚?’
‘相公莫急,昨夜相公醉酒,小耳前来照看,便如此,与相公做成了好事。’小耳说的情意娇憨,面上更是扑红一片。
‘我何时成了你的相公?’
‘相公莫非要吃了不认?小耳…小耳便这般不堪吗?’小耳微扬下巴,一双眼灼灼看向郑华,端是自信非凡。
郑华又促又难,不知该如何答他。
‘相公不知,小耳与相公第一日相识,当晚就在那西厢铺房里入了洞房,成了好事。’小耳咬唇轻声说到。
‘你说什么?’郑华震愕。
‘我便是相公梦中的娘子。此前种种,相公总在梦中疼爱小耳,相公不记得了吗?’小耳说着,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当真如此?’郑华还未信他。
‘相公不信,再与小耳试试便知。’小耳本就卧在郑华怀中,当下手中一握郑华阳根,正是昨夜里让他重获新生的神物,郑华不是他的相公,却又是哪个,小耳要将此事挑开,自此便能好好的与郑华成事。
‘莫要如此,小耳莫要如此。’郑华且闪且拒,翻身将小耳压覆身下。
小耳欢喜,忙要勾腿缠住郑华,却被郑华坚实两腿夹住,动弹不得。
‘相公。’小耳唤到,妖娆绝伦。
‘你莫要如此’,郑华面上神色极为认真,‘婚姻大事,不可轻慎,容我想想。’
小耳一时无言,昨夜昏昏,全忘了这遭,他逐渐冷静,且听郑华讲理。
‘你我皆是男儿身,如此这般,礼法且不论,育不得儿孙,不能向先人交代。’
‘若不能婚配,我…我愿为妾,不妨碍师弟娶正妻。’小耳低声,垂眼不敢看郑华。
‘男子为妾,成何模样?’郑华质问,言语间堂堂正正。
‘这…我愿为仆,伺候师弟,只求师弟不要弃我。’
‘堂堂好男儿,为何要这般委曲托付自轻自贱?’
‘我只求能与师弟两情欢好,享人世极乐,并无他求,不觉轻贱。’小耳说着,又抬了眼,甚是诚恳。
‘你怎会如此?’郑华说着,从他身上落下,躺倒一旁。‘人间极乐,却非我所求。’
‘那师弟要求什么?’小耳侧过身来,看向双臂抱盘自枕后脑的郑华。
‘现在我还不知道。’郑华看向屋顶房梁,正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人。
‘师弟先容小耳在身旁助梦,待师弟有了要求的,小耳此身去留任凭师弟发落,可好?’小耳说着话,头就往郑华肩窝枕去。
郑华抖了一抖,抖不落他,且先容他。
这一日,郑华仍是早出晚归,忙碌不止。小耳事少,在戏班子里吃过晚饭,就回来院里等人。自他早上与郑华坦白,便心心念念,想再与郑华欢好。却喜今日郑华回来的早,便殷勤伺候着,要爬上郑华的床。
‘你回你屋里睡。’郑华问。
‘我屋里冷,来你这里取暖,可行?’小耳一条腿已经盘坐在床上。
‘烧炕还冷?’郑华冷肃着脸,不让小耳上床。
‘好师弟,’小耳无奈,半跪半坐着,偎在郑华腿脚边,‘你便给了我吧。’说话间,小耳伸头就往郑华裤裆探去,急不可耐,竟是这就要就口。
‘你做什么?’郑华推他。
‘好师弟,cao我吧。’小耳已痴了眼一般,抬头一看,已是一双泪眼,直白说与郑华,形容饥渴,不可名状。
‘你这般贱格,如何非要找我?天下哪个男人不长鸡巴,你找他们cao你去。’郑华说的厌烦,几乎就要翻脸。
‘我只要你。’小耳呜咽作答。
‘为何?’
‘我要你。’小耳答不出来,低头轻泣。
‘说的轻巧。’郑华再不多言。一把将他捞摔在床,扒了他的裤子,顺他心意。
小耳上身还着衣衫,下身却大张着,后腰下垫了被褥,自掰大腿,两脚朝天,郑华在地上叉手而立,大力cao弄。
小耳淫声连连,终是被郑华cao到极处,泻了淫水,又待继续,郑华却不cao他了,挑甩着一根粗壮凶张的阳具,也不穿裤子,半裸着身就离了他,甩门去了隔壁耳房安睡。
小耳调转身形,自是曲身俯卧在郑华床上,闻着被枕间还有细微气息,泪水涟涟。
再说此后,小耳也觉难堪,不敢造次缠索,每夜都回了自己房间入睡。只是还要在郑华面前盘绕殷勤。
这日难得,郑华得空来与他练功。小耳已经练到最后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