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暖光灯笼罩的室内,宽大舒适木制床上,男人劲腰冲撞不止,女人躺他身下,洁白的酮体无章法的起起伏伏。仔细看,相连的下体密不可分,紫红色的肉棒一入到底接着整个抽出来。
酒醒一半。
甬道酸麻且胀。
郁轻妍紧张兮兮地揪住单薄的床单,上一次见他这么疯狂,是在初夜后的第二次,顾铭如同草原上饥肠辘辘的孤狼寻觅到合胃口的食物,将她拆骨入肚。
那场景回忆起来,双腿打颤,好不夸张地讲,她休养了足足一个星期才能下床。
真实的想法:害怕又渴望。
外人看来,顾铭对郁轻妍比对亲闺女还轻,现实是,郁轻妍的亲身母亲骗婚扔下她,顾铭凭借良心照顾她至今,耽误了婚事,只有她这个假女儿。
狼心狗肺的假女儿,霸占顾铭多年不放手,恬不知耻脱光了衣服爬上继父的床,勾引他,怕他抛弃她。
这是郁轻妍一辈子中做过最叛逆的事。但她不后悔。两人发生关系以来,她很敏感地察觉男人对她态度的变化,很纠结,想放弃。
她像个恶魔一般缠上他,增添他的滔天罪恶,将两人捆绑。
顾铭越是用力cao她,郁轻妍越是放心,放心他暂时迷恋她的身体,不会半途离场。
轻声呼了口气,郁轻妍垂下眼眸,双手按住摇晃不止的乳,抑制不住呻吟着:慢慢点啊哈
湿润逼仄,蜿蜒曲折的甬道包裹着怒放的性器,挤压吮吸,仿佛千万个触手齐齐上阵,无微不至关怀阴茎每一处,酥麻酥麻的。
顾铭擦了下额角的汗,一字一顿道慢不了。
男人和女人在性事上的体验各有不同,但又是相通的,郁轻妍夹紧腿给了顾铭压迫的同时,油然而生满足感,甬道里被填的满满当当,一处不落,甚至他的圆钝的鬼头顶到子宫颈,刺激着她的神经。
嘶
顾铭倒吸一口冷气,冷不丁被她夹住,无奈笑笑,他奇袭了女孩的酥胸,单手捻过花苞,指甲刮磨乳头孔眼,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果不其然,郁轻妍嗔怪地浑眼顾铭,无计可施地放松了身体,他乘机恢复节奏,到底舍不得她受苦,暗自打折扣,改为一深一浅入。
合体处的爱液泛滥成灾,顺着大腿根部流向洁白的床单,屁股尖尖凉凉的,郁轻妍悄悄挪动屁股,顾铭以为她的腰不舒服,放缓了动作:疼吗?
郁轻妍哪好意思说自己水太多,打湿了床单怪凉的。
支支吾吾点头嗯嗯
顾铭反倒操心起来,他苦恼地皱了下眉:等我会儿。
郁轻妍算算时间,他可能想射了,于是摇摇头:不打紧。
言下之意,你继续,她受得住。
奈何顾铭被那一次郁轻妍休息一星期的事搞怕了,他从床头揪住蓬松的枕头,扶着郁轻妍的腰,仔细调整角度:这样可以吗?
真没事。
配合着男人换了几个角度,郁轻妍这会被他禁锢在床头前,头顶就是男人的呼吸声,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
突然,上方传来诧异的声音:怎么这么湿
一阵缄默后。
顾铭瞧着缩在他怀里,比鹌鹑还缩的女孩,解释:我不是说你。
郁轻妍摸摸发烫的脸颊、她真就挺在意这件事儿,班里有男生私下议论女人水多很骚,越骚水越多。他也会这么想吗?
一下子她急的没办法,有些置气的意味:不!是!我!
顾铭看着她张牙舞爪的可爱模样,默默背下这口轻快的锅:是我。
郁轻妍羞愤地想,还不如不说!
眼见着形式不对,顾铭很快转移话题,拎起来女孩一只细腿架道他肩膀上,慢悠悠地抽插,问郁轻妍:这学期结束大二了,有什么计划吗?
慢速的不如直来直去的冲撞火气惊人,快感叠加,积累的过程胆战心惊,有点像小情侣间的温存,平淡美好,没那么刺激。
腰后有枕头垫着,碰撞压力缓解。
郁轻妍疑惑地摇头,沉浸在自己的人思绪里没听清顾铭的问题:嗯?
低着头,顾铭注视着女孩腿间,难以想象小小的蜜穴能容纳下他,郁轻妍被他直白的眼神惹得心神荡漾,那处有什么好看的呀
男人隐晦的眼神看得她,腿心酸软,接着粗长的阴茎入里撞击到软肉,蜜穴中的褶皱同时沾染酸麻的电冲动,在穴心爆发,一股浓浓的的气息散开。
她高潮着喷水了。
顾铭居高临下的望着郁轻妍高仰的脖子,媚态横生的眼瞳上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他突然舍不得和她分开。
暑假来我公司实习。身处欲望沉沦的关卡,顾铭原本低沉的声线更加厚重,郁轻妍其实没太听见他说什么,信赖地答应。
嗯。
十指相扣,顾铭冲刺来几十下,最后抽出来安全套扔进垃圾桶,室内的欢爱气息更加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