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之没什么脾气地拍了下樱桃的屁股,他无可奈何道:
你这有什么可哭的。
他本来就斜倚着桌沿,此刻整个人的重心都向后靠去,又伸出手把樱桃揽回到自己怀里,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他一低头就看见樱桃眼睛闭得紧紧的不敢睁开,眼角是大颗的泪珠。秦肃之轻轻亲了亲樱桃湿润的眼角:
别哭,之前你帮了我,现在我也帮你弄一下好不好?
樱桃的眼泪流得更急。她急切地想要从秦肃之身上下去,但是秦肃之搂她搂得太紧,她挣不脱,就用手去推秦肃之的胸膛:
你让我下去她才一说话,就是浓浓的哭腔,听得秦肃之心里几乎是瞬间咯噔了一声:怎么能哭成这样?
他这才意识到樱桃的状态不对,匆忙去握她的手:我刚才打疼你了?
樱桃飞快地摇了摇头。
秦肃之明白了症结在哪里。他将手掌顺着樱桃的腰慢慢滑下去,经过她身后微微发热的臀肉,快要贴上她的会阴时,樱桃果然再一次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秦肃之将手掌挪远了一些,放缓口气:来,先别哭,你先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不高兴是因为不想让我碰吗?他耐心地等了半分钟,樱桃只把头埋在他胸前抽抽噎噎地哭,秦肃之没有办法,只有故意压低了声音吓唬她:以前咱们俩说好了什么来着,啊?
他一边问,一边顺手在樱桃的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并不重,但樱桃还是哆嗦了一下,才哽咽道:有负面情绪的时候要表达出来,不能不说话。
秦肃之说:那你现在干嘛呢?我好好问你话呢,你一句话不说?
樱桃的手指紧紧攥住秦肃之胸口的布料,她狠狠吸了一口气,这才勉强压下心口这股滞涩的难受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她说着话,总算情绪上比之前要稍微稳定了一点,我就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秦肃之斟酌着话问她:因为有了反应,所以不舒服?
樱桃把头更用力地埋在秦肃之的肩窝,很半天才用几乎很难被察觉的幅度点了点头。
秦肃之说:我的天啊,我的封建小卫道士,是女人都会湿的好吗,换我是你我比你湿得更厉害。而且你前脚才给我用手弄过,那我是不是也得哭一鼻子以示敬意啊?
他的口气十分轻松,心里面却还是紧了一下。他在记忆里搜寻了一阵,才发现比起他自己,樱桃虽然也会起生理反应,但是状态要平淡很多,很少有像今天这样很难克制住的情况。他以前没当回事,今天看见樱桃这么难过,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于樱桃来说,她虽然本能地想被责打,但是在过程中如果有了反应,对她来说大概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秦肃之明白,问题不出在他这里,源头是在樱桃以前经历过的事情上。他把口气放得更轻,伸手捋了捋樱桃已经长长到快垂到后腰的头发:
来,抬头看着我。
樱桃睁着一双通红的兔子眼看了看他。
秦肃之说:起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看你生理知识这方面没有差那么多课要补,这块我就不多说了。心态上面呢,咱们也不能强求,这个得慢慢来。他轻轻拍拍樱桃的后背:首先你要知道一个事情,在任何性行为中间,产生生理反应,都是不能被羞辱的,就好像我打游戏的时候看见莉莉娜也会微微一硬,但是这不代表我对你的感情不忠贞;同样,你在任何的和性相关的事情里面,不管你是不是自愿的,不管对面的那个人是不是我,你会有反应,这也都很正常
樱桃低声道:我也不是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不高兴什么。
秦肃之低下头亲亲她的脸:以前有人因为这个骂过你吗?
这个问题他其实不用问都知道答案,樱桃产生这样过度的情绪显然是因为有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理阴影,如果不是有人在她有生理反应的时候辱骂她、甚至是惩罚她,她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有这样的应激反应。
樱桃这一次过了很久,才慢慢地嗯了一声。秦肃之说:好,没事,我知道了,以后这方面我尽量注意,你别有负担。
他话音刚落,樱桃就更用力地抱紧了他。她湿漉漉的眼泪一片一片地在秦肃之的胸前、肩膀上晕开,秦肃之就笑:
太难伺候了,养你养得我头发都快掉没了。
樱桃小声说:你就是到老了,牙都掉光了,我也要赖着你。反正你休想甩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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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日,又是在秦肃之自己的小公寓里,两个人齐齐睡过了点,九点钟的时候,秦肃之妈妈江浅秋的夺命连环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们俩起没起床呀?我就说指望不上你吧,今天樱桃开学,你还这么不上心,带着她赖床
秦肃之嗯嗯啊啊地随口答应着,他把通讯手表往床上一扔,也不管江浅秋还在絮叨什么,和樱桃一起冲进卫生间匆匆忙忙地梳洗。秦肃之动作比樱桃利索很多,他行军打仗一样收拾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