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明明原本气氛那么好、明明已经约好了下次要去哪里玩、明明只是多喝了几杯、明明只是爸爸提出了要送他回家、
不懂人心险恶的小苏同学,当然只能是毫无防备地答应了。
可轻易付诸信任的代价就是,苏江锦傻乎乎毫无防备地打开门站在玄关口回头,想向对方打招呼告别,老男人非常顺路地紧跟着走进来,朝他伸出手,露出诡异的笑脸。
随着“啪”的一声,耳边是男人急促又粗鲁的呼吸声,在走廊中明亮灯光照耀下,苏江锦被自己未婚夫名义上的父亲按在家里的大门上强吻了。
“等等、你要干什么唔…!顾洛…景?”
直到被推倒的那瞬间,他还念着那男人的名。
男人常年劳累又不注重保养、和小苏这些年来被娇生惯养出一身软肉的肌肤比起来十分粗糙的手指,就从苏江锦身上宽松的毛衣下摆处钻进去四处肆虐。
当然想过反抗,可顾洛景早有准备,微度酒精麻痹了他的反应能力,又被堵上了嘴,一时半会差点喘不过来气,别说挣扎了,要不是顾洛景还留给他喘息的时间,他怕是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脆弱又敏感还有些微醺的青年人正是最好推倒的,若这中间还加上个娇生惯养、受不得半点气便更是如此,顾洛景一直觉得什么状态下的小苏同学都透着一股被别人宠爱出来的娇气,连带着喜上眉梢时挑起的弧度都尽是被极尽纵容的欢喜。
眼前人很适合这种带着贵气与明艳的娇宠,他或许不清楚自己这份对于他人的独特吸引力,紧跟着还能加上青年昨夜刚被心爱之人狠狠滋润过疼爱过一番,身上的痕迹不说变浅变淡,反而正是在逐渐加深的时候。
顾洛景从见到对方的第一眼时已经想做了,他头往后扬了扬,身体却仿佛雷打不动地压在身前人和他比起来格外纤弱的身体上,用手挑起苏江锦的下颚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会,才继续自己原本的动作。
然而在小苏眼中不过是一个呼吸间的事,嘴巴虽然被放开了,但脖颈处传来痒痒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他也终于意识到了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有些难受地再度开口询问。
“…呼、哈…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眼前的男人面容深沉,原本的笑容早已消失,这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真切有些吓到苏江锦了,他想往后退逃离这个人的掌控,可后面是冰冷的铁门,他已退无可退。
不管是二十三岁还是十八岁,眼前人都够格被称上一句少年人,明眸皓齿、言语谈吐间都是顾洛景能一眼看透的稚嫩。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懂着很多不该懂的东西,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来诱惑他、懂得什么样才能引发男人的恻隐之心、却又被原主一直捧着供着,连带着事情明明都变成这样一副完全无法挽回的局面了,对方却还是用他那双透露着祈求与后悔的眼睛注视着他。
如果此刻站在他眼前的是顾洛河,那么对方一定会立刻缴械投降,但是他是顾洛景。
哪怕原本是同一个人、哪怕苏江锦以同样的感情对待着他,但先来后到这种道理却总是该死的有用。
总归是不同的,若为眼前人染上那片绯色的不是他,就都是如此碍眼。
顾洛河和顾洛景是完全不一样的、独立的个体,他想让苏江锦明白这件事,就只能去做坏事、当坏人。
老男人的手掌像抓不住的蛇,带着冰冷又粘腻的气息在他身体上乱摸乱碰,摸得苏江锦感觉被触碰到的所有肌肤都痒的要命、被游走过的肌肤火辣辣的刺痛,手几乎每次扑上去都抓了个空,还因为愤怒把自己的肌肤弄疼了,委屈的眼泪直接从眼眶中冒出来。
男人的吻粗暴又让人窒息,被强行撬开的口腔传来一阵阵刺痛,舌头被那人逼着与对方交缠着,顾洛景还时不时放松对舌尖的侵占,转而用力地吸吮下唇、咬出印记。
在小苏好不容易喘过来气以为自己被放过之后像没事人一样封住苏江锦的嘴巴,贪婪地吞食苏江锦的唾液和气息。
被这么上下其手弄了没一会,原本就属于柔软系治愈的青年直接缴械投降,身体变得柔软又顺从,像只被陌生人抓住敏感点一顿揉搓后终于爽到失神放弃挣扎,躺平任艹的别人家家养小猫咪。
“呼、呜…咕…不要、”
尽管身体反抗不了,可这只小猫咪还是不愿放弃,想从口头上占点便宜呢,就算舌根被吸得发麻,本来全身上下就没几块好肉,现在尚存的地盘又都被眼前的男人占领了一遍。
就这么…这么喜欢顾洛河,这么为他守身如玉?
苏江锦:?
苏江锦虽然不知道对面的老男人是看了什么烂俗爱情剧才下定决心来找他玩强制爱play的,顾洛景的状态不对劲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更别说他了。
如果对面的人是顾洛河他肯定早就发难了,可这人是理论上加上今天只与他见过两次面的顾洛景,他不清楚对方会不会纵容他的脾气、特别是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