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闻玉向来不喜欢开发一具成熟透顶的身体,那叫一个无趣。但陆锦程是个例外,明知道人已经被蒋云杰操透了,他还是想品尝一番,这里头到底有何种滋味——为什么小蒋总玩不腻。
陆锦程就像一汪摸不透的深潭,越接触,越好奇,越深陷,越着迷。
他迟早要将人给办了。闻玉整理好戏服,才慢条斯理走出化妆间,他今天的戏份还没拍完,剧组所有人都在静候他出现,不敢抱怨半句。
无可否认,闻玉对陆锦程是特别的,耐心都用在他身上了,只有在陆锦程面前,才装作一副乖顺模样,得亏老演员心肠软,易上当。
“锦程,你也快杀青了,公司替你接了部新戏,剧本发到你邮箱。”
陆锦程逃似的离开片场,一上车就接到经纪人的电话,他对工作一向来者不拒,连声说好,习惯性地问了一句是什么戏。
“一部耽改作品。”
他当然知道什么是耽改,在这圈子里浸淫了二十多年,隔三岔五总是有点新鲜玩意儿冒出来,自从IP横行,大把IP的影视权被各大巨头争夺,也捧火了不少幸运儿。同行有不少演员对此嗤之以鼻,陆锦程倒是无所谓,剧一旦出街,好不好都是观众说了算。
你有没有用心,市场能看出来。
陆锦程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这类演员接下的自然不会是什么重要人物,他习惯了去给新人带戏,粗略问了问原着以及自己饰演的角色,便挂了电话驱车回家。
晚高峰的路程堵了他一个多小时,到家以后天都黑了,他思考着要不应承蒋云杰提出的建议,入住公司宿舍,又琢磨自己一把老脸,怎么好意思跟一群后辈新人挤宿舍呢。
洗完澡,他坐下来给腿部的新伤旧痕上药,门铃响起,早就交待过外卖小哥放下即可,他也不着急,敞着双腿仔仔细细给那红一块紫一块的皮肤抹上药膏,顺便打开新接那戏的原着,才不顾什么形象去开门。
蒋云杰黑着一张俊脸立在门前。
他看到门一开,陆锦程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探出头来,裸了个半身,发梢的水珠顺着饱满软绵的胸膛一路下滑,隐没到下身普通寻常的平角裤中,喉结一动,黑脸缓了下来,半只脚踏进门去:“你让我等了好久。”
陆锦程一看到蒋云杰那张脸,屁股隐隐作痛,他没好气背过身去,语言带上嘲讽:“有失远迎。”蒋云杰留意到人脸色不善,后腰还贴了一片膏药,抱怨的话语出口也有几分轻柔:“怎么一股老人药味。”
他原本要将陆锦程先晾上几天,等人主动找来,只不过没忍住。
“蒋总以为我有多年轻。”
“不是才三十来岁?”
“过完这个月就四十四了。”
蒋云杰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话,他竟然对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发情,还不止一次。陆锦程进房间里换了套居家服,给人倒了杯水,也不打算怎么招待,自己坐到电脑前带上眼镜开始读原着。
这是蒋云杰第一次看他戴眼镜,边框很细,给中年男人添上几分儒雅气质,屏幕蓝光投在他的侧脸,明明一身家居服软化了他平常冷硬严肃的外壳,认真读作品的样子却依旧让人望而生畏,不敢上前打扰,直到陆锦程看着电脑屏幕笑出声,蒋云杰才反应过来,他寻上门来不是为了看他,是要干他。
“在看什么,那么好笑?”他绕到陆锦程身后,清新的洗发水混合着一股药材味直冲他来,他皱了皱鼻头,依旧俯下去亲吻专注的男人。
“新接了个戏,读读原着。”陆锦程把头侧开,躲过那个没有任何暧昧意思的亲吻,蒋云杰的所有举动都代表情欲,没有情爱。他不满意陆锦程的躲避,不安分的手探进居家服里,再一次被陆锦程制止,他说:“今晚不成,我后边还肿着。”
“那就让我来检查一下,肿得有多厉害。”蒋云杰十分不满,主动找上门来已经是极限,陆锦程一副清高倨傲的姿态也不知摆给谁看。
他将人横腰扛起,陆锦程体重不轻,还是被轻松控制住,腰部被钳得死紧,他挣了挣,被重重地拍打了一下屁股,示意要安静,陆锦程羞得没有再动作,比年少自己一轮有多的人打屁股,跟被他操干一样丢脸。
蒋云杰扒他裤子像喝口水那样迅速熟练,中年人的大腿内侧星星点点,还有一股中药味,艳丽淫靡又透着顾禁欲古板的味道,蒋云杰皱着眉头问:“怎么弄的?”
“威亚没绑好。”
明知道人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是真的在意,陆锦程还是有问必答。
蒋云杰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陆锦程后穴的红肿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不留情面地插入两根指头做扩张,洗澡过后的穴口松软,轻易容纳,只是苦了他老人家折着一把老腰去承受又一场暴戾情事。
几次交合以来陆锦程已经能顺利容纳蒋云杰的粗大,他缓慢推进,像一把钝刀开辟出紧紧裹着硬物的甬道,憋了一天的邪火终于找到发泄口,直到整根没入后,他一动不动,啃咬他胸前的乳肉,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