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诚然,陆锦程在这场性事中有尝到甜头,但高寒暧昧湿滑的腔调还是让他内心发怵,那些被当作狗来对待的回忆本已潜藏在心底,如今被高寒反复提及,如潮水一般汹涌至眼前。
他下意识地摸向后颈的小块伤疤,那是佩戴项圈后他挣扎出来的伤口,结痂以后又经过反复摩擦,变成了无法消除的茧子,永远提醒着陆锦程,他是怎么变成一个被同性骑过的男人。
高潮过后的舒坦早已消散,抽筋的大腿已经痛到发麻,陆锦程趴伏在座位上惊恐地看着高寒将车毯上的乳钉捡起,向他俯来,过分精致的指头逐寸靠近——再一次洞穿他红肿的乳尖,轻微的刺痛让他的腰跳了一跳,乳头承托着不轻的重量,轻微颤动,闪耀生辉。高寒欣赏够了才开口:“回归礼物,陆锦程,除了拍戏需要,一直戴着它。”
疯子。
陆锦程铁青着脸色,无法抗拒地点点头,就像多年前被高寒驯养的那条狗一样乖。
“还要去玉满堂吗?”高寒心情愉悦,带着恩赐的目光看向那束杀青的花,没等到人回答,自顾自接着说:“可以的,再带上这个。”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陆锦程。
一枚跳蛋。
“不去了。”陆锦程定了定神,垂敛眉眼,摇头回答。
“我看你想去。”
高寒不容置喙地拉起这具才承受完肆虐的身体,把疯狂震动的跳蛋塞进他精液淌出的后穴中,陆锦程像一尾僵硬将死的鱼,紧握着拳头一动不动,酥麻的感觉从尾椎升腾至每一寸神经,炸裂开来,他想呐喊大叫,却又不甘心被欲望牵引,示弱人前,只泄露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为了忍受体内不断挑拨叫嚣的异物,他咬紧牙关,额头渗出一层薄汗,他看向不为所动的年轻男人,缓慢地软下后腰,摇尾乞怜:“我……不去了。”
高寒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但他并不急于终止对陆锦程的折磨,成熟男性的匍匐雌伏让他的控制欲得到极致享受,他痴迷地看着陆锦程被欲望操纵而轻微扭动的身体,从花束中抽出一枝,顺着跳蛋的牵引线把花心对着穴口来回拂动,陆锦程发痒地喘着粗气,如同被太阳暴晒而吐出舌头的狗,结实裸露的双腿正跪在地上颤抖,后穴流淌下来的白浊逐渐凝固成精斑。
高寒近乎变态地等待着陆锦程的求饶,可是男人再也没发出过什么声响,只有发抖的身体显示他在默默忍受。在人蜷缩起来一动不动时,高寒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用皮鞋尖踢了踢人的腰侧,试探问道:
“陆锦程?”
没有任何回应,高寒伸手要将人翻转过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陆锦程此刻紧绷得像一座裸体雕塑。高寒不得已跪下来,将他整具身体腾空捞起,只见陆锦程的脸又红又烫,意识迷糊,半眯着眼看他,傻子也能察觉出来,这是发烧了。
年纪大了,不经玩。高寒将手放到陆锦程发烫的额头上,动了动,仿佛想将那紧皱的眉头揉开。
但他也没想要玩,他只想陆锦程听话。高寒亲了亲半昏迷的男人,难得温柔。
被送去医院的陆锦程自然没能赴闻玉的邀约。闻玉叫好了满桌佳肴,一直等到服务员敲门进来跟他说营业时间结束了,人也没有出现,满桌子菜一口没动。他挺无奈,这陆锦程看着不起眼,招惹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
闻玉对陆锦程的感觉很复杂。
陆锦程不是他合作过最大牌的演员,但毫无疑问是十分优秀的演员,比他资历深的没他脾气好,比他相貌好的没他演技佳。且人看似随和谦虚,却总跟别人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
好奇心旺盛总是年轻人的通病,越得不到的越发想要。做演员这一行看似满江满湖,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号人,硬是搅动出漫天风云。他还有大把时间,可以与陆锦程重遇。
即使没有,也能创造机会。
陆锦程醒过来时,他的经纪人正在用蘸水棉签往他干燥得脱皮的嘴唇上涂抹。高寒有手段帮陆锦程转约,自然少不了他的一份,他的目光不自在地扫过老演员胸膛的突起,又赶紧移开,那不是他应该看到的地方。
如今他手握的资源比在蒋家更为优质。
他接下陆锦程时,是知道这位老演员业务能力有多强的,但仅仅是演技好罢了,这把年纪也就在圈内发发余热,工作重心依旧摆放在别人身上。没料到他竟然攀着陆锦程的边,接触到如今更丰富的资源。
梁正铭很庆幸他对陆锦程多少是上心的。
“我睡了多久?”陆锦程嗓子干哑,神色有一丝焦虑。
合作这些年,梁正铭了解陆锦程。他的行程排得紧凑,杀青以后就要参加新接那部耽改剧的围读会,还躺在病床的演员正担心自己的事情会影响剧组进度。
即使那只是一个替人作配的角色。
“放心,不影响工作,高总替你打招呼了,什么时候好了再进组。”
言下之意是第一次围读已经结束,同时,陆锦程也成为了全剧组唯一没有定妆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