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橘黄的暖光灯下,姚池的身影完全将跪蹲的陆锦程覆盖起来,底下的男人专心舔弄吮吸着暴涨的性器,嘴巴已经因过长的时间而僵硬得无法张合。
实在太久了,陆锦程嘴巴酸涩,他停下动作抬眼去看姚池的状态,猜测这小年轻因为没有办法接受男人的撩拨,才射不出来。
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姚池已经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情欲,下一秒他的脑袋就被摁回去,龟头直接戳进无法闭合的嘴巴里,一下子顶到最深处。
“不要看我,对不住,陆老师,我忍不了……”
陆锦程被他撞得鼻子一酸,眼冒金星,气都没喘匀过来,那玩意儿在他嘴巴里又搥又捣,像失控的机器,他恶心得要干吐,却被姚池用手钳住下巴,动弹不得。
他已经很久没有替人口交时被折磨到这么难受了,他呜咽了几声以示不满,得到的回应也只是姚池小声绵软的对不起,动作力度丝毫没有减缓。
姚池就像初次品尝美味而毫无节制的饕餮食客一般,要将陆锦程每一寸都压榨干净。
这个场景背离了林铖的初衷。
他幻想看到漂亮干净的男孩被油腻大叔猥亵,惊恐害怕,而不是反过来要插爆这大叔的嘴巴——但是他要收回自己的话,高寒的眼光也不赖。
同时姚池同样颠覆了陆锦程的认知,再可爱的男孩于性事之中,也是头凶猛恶狼。陆锦程当然有能力反抗,任由姚池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但他选择了接纳。
高寒出现的时候,姚池摁着陆锦程的脑袋全部射进他的嘴巴里。放弃挣扎的男人终于被松开,气管呛到疯狂咳嗽,他喘着粗气低下头,牙关和腮帮完全僵硬,任由白腥的精液从嘴角渗出,流到下颚,刚要伸手擦掉,一道黑影从眼前掠过。
姚池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高寒看也没看他一眼,脸色阴冷地盯着林铖说:“陆锦程是我的人,你不知道吗。”
这么紧张陆锦程。
林铖内心升起一丝疑惑,不就是个玩物?他发硬鸡巴因高寒的怒气而软了下去,表面还是装作不在意地说:“陆先生自愿的。”
面对高寒冷得要杀死人的目光,陆锦程脑袋慢了一拍,最后发现自己确实连辩解的理由都说不出口,想到高寒总有百般理由来刁难,便一声不吭站起来,低垂着头立在他身旁。
“管好自己的人,再有一次,我剁掉你那没用的玩意儿。”
高寒搁下狠话,拉着陆锦程走后,林铖后知后觉发现整个背门都湿了。高寒素来也只是待人冷了点,礼数是周全的,他断然没想过这样的话也会从高寒嘴里说出来——为了一个他以为是个无足轻重的家伙。他看着跟在高寒身后脑袋低垂、乍看上去没有存在感的男人,心想有点意思。
一场闹剧下来,要弄姚池的心思也没有了,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漂亮男孩,他问了句“爽到了吗”,没等姚池回答他就往外走去。
自然是爽到的,姚池回味着陆锦程跪下来为他服务的画面,压根没想过陆锦程是高寒的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高寒踹的那脚看似迅猛,却没有对他的身体作出实质性伤害——与那身寒气相比,高寒的武力值低得可怜。不难想象以陆锦程的个性,隔天还会给他送上温温柔柔的关怀,他享受着老演员对后辈的特殊照顾。
陆锦程走到门口,他的经纪人梁正铭站在外边,等来到身边才开口说:“要帮人,先掂掂自己的斤两,不是每次都能救到你。”
“多谢提醒。”陆锦程向他点点头,接过他手中已经点燃的烟,深吸了一口。浓重的烟草味将口中的腥膻掩盖住,浊烟顺着咽喉灌进肺部,反倒让他憋了整晚的难受给纾解开来。但他毕竟是少碰烟,无可避免被呛了几下。
陆锦程不是傻子,姚池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察觉到气氛不对,倘若梁正铭没有及时通知高寒,怕是他俩不被折磨个透顶,都没法走出这个正门。
为了缓解气氛,梁正铭状作随意地跟他聊上工作:“你上一个戏开始宣传了,过两天上个节目。”
“十八线配角也需要参与?以前也不用呀。”
“你不是以前的陆锦程了。”
“金子终于要发光……”
“别给自己贴金。”
他们正打着哈哈,高寒的车已经稳稳停在旁边。“不要抢别人口中的烟。”梁正铭啧了一声,将陆锦程叼着的烟屁股夺回来。
“改天还你。”陆锦程投去感激的眼神。
万幸高寒只是把他抓回去用莲蓬头撬开他的嘴巴一直冲刷,直到他认为干净了才作罢。
口腔里有一股腥锈血味,但比起别的折磨,这显然是在能接受的范围内。逆来顺受久了,苦中也能作乐。
第二天如姚池所料,陆锦程看到他的第一句就问他没事吧。姚池的脸蛋和耳朵染上一层红霞,他不住地给陆锦程道歉,说他不是故意,忍不住,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陆锦程看着小动物一样的姚池,大家都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