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不是应该的吗?”任海温柔的微笑中有着许星阑异常欣赏爱恋的独特成熟韵味,那是不同于单一的男性或是女性的魅力。
老板状似不解地继续问道,“星阑,怎么跪下了呢?”
“我……”许星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痴恋许久的老板了,因为对他失态下跪的行为的原因,无论怎样措辞的答案都显得十分淫荡,都会透露出他对任海尽力隐藏的阴暗狂热的性幻想。
“你不知道吗?”双性人好奇地问,并用双手托起了俊秀青年的脸。
许星阑在这强制的对视中,有些止不住的怯懦又染着微妙贱意地缓缓摇了摇头。
双性人温柔地晃着手指否定了,“不,你知道……”
接着,那份温柔逐渐褪去了,“你想跪我,你忍不住地想跪我。怎么…… 就那么地爱我吗?”
许星阑忽然忍不住呻吟,痴迷无比地回道:“啊、啊……是的、是的——……我爱你、我爱您……!”
任海注视着那个曾经刚毕业入职时清俊单纯、偶尔用依赖崇拜的目光看向他的大男孩,眉眼间的肌肉蓦然细微的变化了,无声中,他内里真正的强大与强势共同展现,“从前,我以为你是个很乖的好孩子……、”他话语一停,可沉默之后的含义不言而喻。
许星阑听到任海这句话,立刻有了要被将他逼出眼泪的罪恶感,可这份罪恶感,也恰恰催发了他的性欲,“啊啊……爸爸、爸爸……我错了、我错了……”
“星阑啊…这不是纯粹的爱。你对我的,是淫乱到不知收敛的爱啊…”任海一边说着,也开始兴奋地微微喘息,他的几处私密部位也在衣裤下悄然充血变色,“爸爸的浑身上下,是不是早都被你意淫个遍了……?”
许星阑只感到龟头前的内裤上瞬间一片湿意,“啊啊啊——!是、是的——!爸爸、呜呜呜……”
双性人宠溺又怜惜地轻声对青年说:“你现在,真的活生生地变成了一个时刻都在饥渴的小婊子…每次看着我的眼睛,都像在对我说,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多爱你一点、多疼你一点——”
许星阑慌乱打断,“别说了、别说了——!求您别说了、”
“现在每周要想着我自慰几遍?”任海摩挲起俊秀青年张合喘息的嘴唇。
许星阑回想起自己在无数个夜晚里想着任海而疯狂地想要射精、射精、射精、高潮!一时竟数不过来了,“爸爸、我、几乎每天都会想着您摸,但是最近几个月经常、呜呜……经常高潮不了了,我就会硬着睡觉,想在梦里梦到您,早上会看见自己梦遗了……爸爸、爸爸我错了……”
“阑阑已经这么想要了吗,果然应该让爸爸给你戴上贞操锁,”熟淫惑人的双性人从鼻腔内发出轻笑,“你说爸爸之前是不是做错了?让你看见爸爸在健身时衣服里勃起到那么肥的乳头,还有在紧身裤里都挺出去凸点的大阴蒂,嗯……有时候鸡巴都会一起勃起。然后才让阑阑变得这么淫乱……”
“呜呜呜……爸爸、”许星阑简直快喘不过气了。
“不过,错了又怎么样?阑阑是不是看得很开心啊?”任海缓缓张开了结实有力的大腿,不由分说地将许星阑的头牢牢夹在了自己的腿根。
许星阑的脸顿时被任海散发着热潮的裆部严严实实地捂住了,也几乎完全无法呼吸,“唔唔唔——!”青年的双手一把攀住了任海的大腿外侧,兴奋极了地闷叫,他想大声对爸爸说:开心!开心!
任海的脸上也一起涌现出性欲的快乐,“现在,是不是更开心了啊?告诉爸爸、”
许星阑狂乱地埋在任海的两腿间点起头,“唔唔!唔唔唔——!”上下晃动间,他的脸一时蹭过任海沉重的阴茎和睾丸、一时又好像埋进了任海肉质肥厚柔软的阴户,只是那里居然不是纯粹的肥软,而是有着多处隐约硬物的硌感。
联想到爸爸双乳上挂着的粗大乳环,许星阑大概猜到了这些硬物都是什么,这让他更加难以呼吸了。
“唔唔!”他求救般地拍打任海的大腿外侧,可是老板好像根本不在意。
“唔唔唔——……!”许星阑真的快在缺氧中撑不住了,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闷叫了一声,跪在地上的腿就发软了。
终于,他在爸爸开心的笑声中被松开了。
重新得以呼吸后,许星阑狼狈无比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面上是性欲与适度的缺氧共同引发的红潮。
可是他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双眼,痴痴地望着因为他的痛苦而露出开心笑容的老板。之后,他的内心更加变态地舒爽了。
任海在痴迷的仰望中悠悠笑着解开了腰带,裤扣,拉链……最后,那双手停在裤腰的两侧。
任海将外裤脱到了膝弯。
接着,双性人抬高了双腿,将自己的两腿搭在了老板椅的双侧扶手上。
露出了一条黑色薄纱面料的、几乎完全透明的T字内裤。
从许星阑从下至上的角度看,老板将自己发育完全的男女外生殖器在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