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起手,啪的一下,掌心和她的臀肉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瞧瞧,要是穿上裤子,打起来哪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董池西声音中透着戏谑,白皙的臀肉被这一掌打出了红印。
屁股上,红白交加的印子,显得十分色情。
沫云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要说也没有特别疼,但是有种酸痒从红印处扩散开。
沫云的小穴下意识地收缩了几下,一股一股的清液慢慢从花穴内流出。
她羞得不行,把脸埋在榻上的锦缎里。
董池西的手掌又朝着白皙的臀肉打了一下,这下更响,寂静的屋子里,只有清脆的掌声,和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一下一下的巴掌,越来越靠下,最后一下,手指没注意,指尖勾到了粉嫩的蚌肉。
沾了满手湿滑的淫液。
董池西一怔,他为人风流,但阅历属实不多,董家的男儿从开蒙后,就把大把的功夫都放在了习武和兵法学习上。
只有休战期,他才能去两趟教坊,跟美人共度春宵。
董家在边疆,养了大把的家妓,那些女人多是为了犒赏屡立战功的将士,董家老爷自己也经常跟那些女人玩乐。
只是董池西眼光高的很,那些女人他都看不上眼。
能让他看上的,多是一方名魁,那些女人自小在教坊接受调教,拿各种药物滋养着。
可是却也少见如身下这个少女这般,鲜嫩多汁的。
见沫云双腿并得紧,董池西挑了挑眉,食指顺着腿缝往里蹭了蹭:腿分开些,你夹得爷伸不进去。
流氓!沫云咬着唇,忍了半天,终究是忍无可忍,出声骂道!
董池西左手摸了摸沫云的小脸,摸到了一手湿乎乎的水痕,心里顿时软了,他本是想逗一下小丫头,没想到逗出火来,一时没刹住。
他抬手将沫云抱起,沫云才分开腿顺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跟他面对面坐着。
沫云的小脸通红,裙子下面,空荡荡的。屋里温度不高,两腿一张,下面有些凉飕飕的。
董池西的阳具支得很高,夏天衣服的布料很薄,为了便于习武,董池西换掉了平日常穿的胡服,只穿了一身藏青色的短打。
阳具支起得帐篷显得异常显眼。
董池西瞧着沫云的情绪稍稍平复,身上的欲火终究是有些压不住,他回京没多久,近几日去教坊,都赶上京中教坊的头牌已经有约,他就只在教坊小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这会儿欲火上来,赶上一年多没泄,强压是压不下去了。
于是他抱着沫云,软言跟沫云商量道:不然,你帮帮爷,你回头儿,让管家给你几块冰可好?
冰块在夏天,是个稀罕物,下人房里自然是没有的。
更何况是沫云这样的穷人,董池西有这个提议,也是想起今天见到沫云身上被汗浸湿,那诱人的模样。
足见近几日,京中暑气闷得人着实受不住。
沫云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刚刚会哭也是被董池西欺负的狠了,这会儿听他一软,她自然也要顺着台阶下,无论如何她一个短契下人也不敢跟簪缨世家的公子硬刚。
那,你说怎么弄吧?
董池西听着这软绵绵带着三分酥麻的声音,恨不得一口把她拆之入腹。
他耐着性子,想着沫云那个颇具歧义的弄字,缓缓勾着唇。
慢悠悠的说道:我不进去,也不会弄疼你,你让我摸摸,蹭蹭,可好?
边沿性行为这种事情,沫云在上辈子遇到过很多。她微微垂眸,仔细想想董池西长得好看,只要自己大婚前没有破身,算不上吃亏,况且她这个身体,似乎特别的敏感。
只是,虽然沫云知道自己不吃亏,但这种心态自然是不能让董池西知道,她故意皱着眉,抿着小嘴,小脸缩了缩,压着声音,不情不愿地从喉咙里吐出两个字:行吧
董池西动作轻柔,指尖轻轻伸向中间的细缝。
少女的蚌肉白嫩光洁,中间夹着一颗凸起的红豆,指尖的薄茧一碰。
沫云的身体就一阵轻颤,她身体微软,爬进了董池西的怀里,倒是挡住了董池西看向那诱人蜜穴的视线。
裙子太碍事了,我帮你解了。董池西皱起眉,伸手勾住了墨绿色的腰带。
沫云一手拽着裙摆,还有些不情愿。
怎么?董池西瞧着沫云的小动作,莞尔一笑:害羞了?
他有些坏笑道:可是一会儿,弄脏了你的裙子,你岂不是要穿着爷的衣服出门?
沫云听了,小脸一红,倒是主动扯掉了腰带,把一片式的裙子,随手丢到一边。
这下,董池西不用废话,轻易的脱掉了上面的短衫。
现在沫云浑身只穿着一件藕白色的肚兜,董池西没有脱掉肚兜,大手隔着肚兜单薄的面料揉捏着还是小笼包的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