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公司,我愿意进哪儿进哪儿。”
“屁啊你的公司!要不是我现在懒得跟你争,你真以为自己还能在那位置上坐着?”
徐安唐看着他笑而不语,又让佟殊一阵心烦。
“快走快走,最烦你了。”佟殊把人往外推,手心贴在徐安唐的背上,隔着衬衫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
突然,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问题。
“徐安唐。”
人已经被他推了出去,门也关上了,但佟殊猝不及防地又拉开了门。
徐安唐正准备回自己办公室,听见他叫,回头看了过来。
“反悔了?”徐安唐笑,“打算让我帮你爽?”
“爽你个头!”这俩人在公司走廊聊这个,也不怕被别人听见。
佟殊指了指他,有些犹豫,但还是问出了口:“你后背上的疤咋还没消啊?”
徐安唐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突然就愣住了。
两人这么对视着看了好一会儿,佟殊觉得气氛有些微妙,小声嘀咕:“不愿意说就拉倒,谁搭理你啊!”
佟殊准备回屋,然后听见徐安唐说:“我一直都这样。”
“啊?”佟殊疑惑地看向他。
“从小就是伤疤不容易修复,”徐安唐看着佟殊,“小时候摔倒留的疤现在还清晰可见,背上的那些估计要跟我一辈子了吧。”
徐安唐再提起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时真的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了。
那个时候真的有种堕落到死的感觉,反正生活无趣人生无望,不如搏一搏,就当是给自己维系一个念想。
当时的徐安唐,经常醒过来的时候都不知今夕何夕,再回忆,他猛然发现即便是在那些日子里他最期待的其实就是每天跟佟殊斗斗嘴。
斗斗嘴,打打架,看着佟殊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特别痛快。
怎么一直在欺负人家呢?
徐安唐想到这里突然就笑了。
佟殊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心说这疤跟他一辈子,让他这么开心的吗?
一瞬间的工夫,佟殊想歪了,他以为徐安唐是喜欢这疤,舍不得这疤消失,因为那是佟自修留给他的。
妈的,这么一说还挺浪漫,也挺浪,但是佟殊瞬间就郁结了。
这他妈什么人鬼情未了?
“你是不是抖M啊?”佟殊问,“他打你,给你那么好看的身上留疤,你还笑?那叫啥来着?摩洛哥综合征?”
“……那叫斯德哥尔摩,什么摩洛哥,你脑子里面装着的都是屎吗?”
“你他妈一个当老板的,开口闭口就是屎,你恶不恶心!丢不丢人!”
俩人又吵起来了。
正吵着,到了下班的时间,员工们纷纷往外走,不得已,徐安唐先让步,不跟他嚷嚷了,推门回屋了。
佟殊气个半死,不是因为徐安唐说他脑子里有屎,而是因为徐安唐竟然对佟自修是有真情的。
什么玩意啊!
“骚死你得了。”他站在桌边看着那个按摩棒,本来想丢掉,但想了想,这玩意也是花钱来的,现在的他可不是会乱丢东西的有钱少爷了。
佟殊把按摩棒收好,明明已经可以下班回家,但他没走,坐在椅子上发呆。
发呆的工夫,他又开始琢磨徐安唐,回忆当初徐安唐在他家的样子,睡袍不好好穿,整天袒胸露乳的,明明是他爸的情人,竟然还偷亲他。
对,徐安唐亲过他。
佟殊想起这事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他其实一直都不确定是真是假,那时候他喝多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徐安唐自己说的。
徐安唐嘴里能有几句真话呢?
那时候佟殊觉得恶心透了,现在却希望是真的。
完了,堕落了。
佟殊叹气,觉得自己太没原则了。
他又瞥见被丢在垃圾桶里的按摩棒盒子,幻想了一下那粉红色的东西插在徐安唐身体里的样子,几秒钟的事儿,他赶紧甩头,把那个画面从自己脑子里给甩出去了。
他可不希望自己硬着鸟下班。
然而越是不应该想,他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大家都走了,公司里重归平静,佟殊就那么在那里坐着不动,在逐渐暗下去的办公室里,幻想完了一整段过程。
幻想使人精神崩溃,佟殊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在下班后的公司厕所里打飞机,他站在马桶前面,使劲儿地撸着,撸得自己浑身是汗,他脑子里全都是徐安唐的样子,赤身裸体,双腿大开,按摩棒已经起额峮意淋捌雾肆熘溜捌肆叭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佟殊。
幻想中,佟殊把徐安唐干得汗水淋漓,连连求饶,他闭着眼睛撸管,那个幻想世界里的徐安唐真的太可口了。
当精液一股一股射出,佟殊睁开了眼,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他射完了,身体舒服了,心里却很微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