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激情后王顺就发烧躺了半个月的床,吃什么吐什么,从小到大满山跑都没生过病的小孩这次被折腾惨了,王大能寻遍了山上的草药来给他儿子试也不管用,后来还是驾着驴车去村医院开了退烧药才把人救回来。
病好了的王顺还是消瘦,病恹恹地躺着,原本肉嘟嘟的脸蛋都瘦没了。
王大能再也不敢折腾他,杀了家里两只下蛋用的老母鸡给小娃补身子,又每天精细小米粥辅野鸽子蛋地喂着,终于才把人养得好看点。
一空下来之前压抑着的心思又冒了出来,忙活了大半个月没开荤的王大能心又痒痒了。
“爹……俺…俺不想吃”王顺半裸着身子被同样赤裸的爹拥在怀里,他抗拒地别过了头不肯靠近那根给他带来过巨大痛苦的,还在散发着异味的肉棒。
“爹刷了蜂蜜水的,甜着呢快尝尝”王大能一手捋着半勃的大屌,一手轻轻地推着儿子的小脑瓜诱哄着。
那小罐野花蜜早叫王大能玩空了,这些日子来他为了儿子到处奔波也没空置换新的,只剩罐底那点稀稀拉拉的黄水,也不知道那是真的花蜜还是王大能流进去的脏水。
“不…俺不要…太臭了…呕”被戳到鼻子底下的味道熏到了,王顺条件反射地偏头就要呕吐。
“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给你舔屁眼的时候怎么不嫌弃了!这些天你爹东奔西走忙得跟狗一样才救回了你这条小命,你就这么孝敬你爹?”
王大能气得吹胡子瞪眼,果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这小子是要反上天!
说完他大手一翻就往王顺屁股底下探,想掰开屁股直接干进去。
“别!不要!呜呜,爹,俺给你吃,求爹不要再玩屁股了!”
王顺吓得不轻,那次激烈凶猛的性事几乎要掉他半条命,他真的觉得快死在那棵老槐树下。
他强忍着反胃低下头,努力忽视可怕的气味,伸出小舌头绕着顶端细细舔了起来。
“哦……嘶…嗯…用嘴唇包着…含进去…下面的蛋也用手握住轻轻揉……”
大手扶着王顺的脑袋轻轻摇晃,王大能舒爽地在上面发出指示。
“呕……唔……嗯…唔”王顺努力张大嘴巴收着牙齿,按他爹教的用口腔包裹按摩大肉棒,但是他的嘴太小了,才含了个龟头就再也吞不进去。
“哦,哦…用舌头顶起来,对用力顶,嘶……边顶边舔……舔中间那个孔……哈”
整个龟头被包裹在丝绸一样滑顺紧致的小嘴里,精孔受到的刺激让王大能控制不住的摇晃起熊腰前后抽插起来。
王顺瞪着湿漉漉的眼睛,鼻涕眼泪被操得控制不住淌了下来。肉鼓鼓的嘴唇此刻正紧紧包裹着他亲爹的大屌,整张小脸都被操到变形,鼓鼓的腮帮上还能清晰看到肉棒挺动的轨迹,可怜又色情。
王大能看着儿子小脸上突起的大屌形状,还是忍不住把人推倒在木床上,苟着身子倒骑在儿子脸上,用勃起的肉棒轻轻插送着他的小嫩嘴。
“呜!唔唔……”这个姿势让他爹轻而易举的控制了主权,王顺用力推攘着他爹的大屁股,肉棒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眼看着大半条东西都被捅进去,他要不能呼吸了。
“嘶哦…哦…爹轻点捅……喉咙打开…用鼻子呼吸…哈…”
王大能知道捅用力了儿子也吃不下,粗喘着贴着那条嫩嫩小肉舌磨了磨后就抬起屁股,开始轻微但高频的抽送。
“呜……呜……呕”王顺自发地收起了舌头,给大肉棒让道。他尽可能把自己想象成只是个没有生命的器具,努力打开口腔让这根巨物能一通到底。
阳具直直插进底下张着的小嘴,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粘稠地滴着水,巨大的卵蛋啪啪拍打着,掀起一股股腥风。
巨物越插越硬,越插越烫,王顺受不住,他用力推搡他爹越发激烈的胯骨。
“哦……爽……嘶…快…快出来了……哈…哈”
许久没有发泄的阳具没一会就叫这紧致的小嘴缴泄了精,王顺被口腔里剧烈喷发的粘稠液体呛到了。
恶心的气味充满了鼻腔,他甚至觉得有一股直接冲到喉咙里被咽下去了,王顺一撇头就把那些东西吐了。
小小的少年仰面躺倒在亲爹的胯下,嘴边模糊起泡的液体里还夹杂着几根卷曲的黑毛,他在这个无人理会的小屋子里被迫承担着成年人肮脏的欲望,无法逃脱。
“嗯…爽…嗯……”欲望得到纾解的王大能餍足地眯起了眼,下体还在无意识地操着儿子的嫩脸,他回头看了眼儿子满脸精液正屈辱地紧闭双眼,乐了“羞什么,爹也给你爽爽”
说着便跪着后退两步,把头埋在了儿子的胯间。
未经人事的玉笋安安静静地躺在两个软软的小球上,王大能小心拨开了玉笋的肉衣,露出里面的嫩芽,轻轻用指腹揉搓。
“啊!嗯…嗯……”王顺哪受过这个刺激,他也忘了刚刚受到的压迫了,立马夹起膝盖抬腰往他爹手里送。
“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