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小打小闹的吃醋,倒不如说是苦大仇深的嫉妒。
赵怀恩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赵怀泽的脑袋。
历经半年的调教,赵怀泽已经不似当时那般只会不得章法地吞吐她的性器,已经能够讨好地用他的小舌舔拭她的每一寸经络,巧妙地收缩着口腔,吮吸她,抚慰她。
赵怀恩看着眼帘轻垂,眼尾泛红的赵怀泽,淡淡地想,但是这样还不够。
於是她扣住了他的後脑杓,慢慢地,残忍地将他往身下按,欲待逼迫他彻底敞开双唇,将那凶骇的肉刃尽根吞入口中。
赵怀泽在赵怀恩施力的那一刹那浑身都僵硬了。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肌肉,双眸愕然地睁大,不可思议地望向赵怀恩。
但赵怀恩只是支手托腮,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唇角微勾,彷佛他的求饶在她眼中不过是个笑话。
“不想见到如画和知善了?”
赵怀恩的语气轻飘,却如千斤压在赵怀泽的心口之上。
因此,赵怀泽只得卸下所有反抗,认命地将自身的主导权交由赵怀恩。
没想到,下一瞬,赵怀恩却粗暴地将阳根操进了他的喉管。
赵怀泽搭在赵怀恩膝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艰困地喘息着,喉咙因为濒死的窒息感而急遽地翕动着。
他痛苦地闭紧双眼,泪水淌了满面,却是无人在乎。
被嫩肉绞得极度舒适的赵怀恩双眼微眯,可一想起赵怀泽的动机,她的好心情又霎时消失无踪。
於是她就这麽扣着赵怀泽的後颈,直到赵怀泽的双眸因为缺氧而翻白,开始胡乱地挣扎起来时,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赵怀泽急促地轻咳了几声,正难受地大口喘息,却又听闻赵怀恩残忍的命令悠悠飘来。
“记好了,待会都得含这麽深。”
赵怀泽一颤,却只能低声道是,模样可怜极了。
在调整了紊乱的呼吸後,遂又撑开双唇,收起牙齿,将赵怀恩的男根全吃了进去,模仿起交媾时的动作,自暴自弃地用男根抽插着自己脆弱的喉管。
赵怀恩跟赵怀柔不同,不会一头栽进欲海,浑然忘我地享受着与赵怀泽的交欢。多年的浴血杀戮锻链了她的神智,即便此刻置身於情慾之中,源源不绝地快感灌入脑海,她也依旧能够维持着灵台的清澈。
正因她不会被七情六慾支配,沦为丧失理智的野兽,她才能够率领军队在北境杀出一条血路,成为人人闻风丧胆的军神,一路率兵杀回赵国。
但同时,赵怀恩也彻底疯了。所谓物极必反,正是那份极端的疯狂支撑着她,才能让她维持着绝对的理智。
此刻的赵怀恩正在思考。途中赵怀泽的动作缓了下来,她还好心地搭了把手,在他吐出阳物的瞬间又一把将他按了回去。
赵怀泽的喉间碎了一串呜咽,很是动听,她很喜欢。
这半年来,赵怀恩不曾告知颜如画她的夫君尚存於世,只让她们母子俩当赵怀泽死了,好好活着,她自是不会亏待她们。
所以赵怀恩断无可能让赵怀泽与她们母子相见,若真是见了,只怕赵怀泽会食髓知味,得寸进尺;而颜如画那边更是麻烦,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算事小,就怕她发起疯来会带着孩子和赵怀泽同归於尽,三人於地府再续天伦之乐。
果然是个麻烦。
却也该死的是赵怀泽的命门。
即便她跟赵怀柔夺得了赵怀泽的人又如何,这半年来,赵怀泽的心依旧像打了个死结似地,牢牢系在颜如画那处,解都解不开。
嫉妒。
赵怀泽在她去北境的第一年就和颜如画成亲了,并在一年後喜获麟儿。
当她在北境为了保护赵怀泽而浴血杀敌时,赵怀泽却在京城同颜如画畅谈风月。
这个残忍的对照让赵怀恩不合时宜的怨妒油然而生,赵怀恩有些诧异地挑起娥眉,不太明白为何自己会在三年後忆起这段往事。
而且她记得她在军中收到赵怀泽寄给她的家书时,是由衷地为赵怀泽觅得良人归宿感到开心的。
她的想法很简单,这样就算她死了,赵怀泽也不会孤零零一人,而且那人也能够和赵怀泽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所以,她究竟是在何时坏掉了呢?
赵怀恩事不关己地思考着。
这时一阵低泣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神,看见赵怀泽的面上已经淌满了泪水;脸颊仓鼠似地鼓胀,被撑出了男形的形状;泛红的双眸中盛着连他本人都不曾察觉到的哀怨与委屈。
嗯,果然很可爱。
身体诚实地反应了赵怀恩的意志,阴茎又胀大了一圈。她在赵怀泽绝望而惊恐的注视下按住他的脑袋,开始狠狠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深深抵住喉口,抽出半截,复而重重操了进去。赵怀泽难以自抑地哭了出来,徒劳地推搡着赵怀恩,却是无济於事,反倒变相激起了暴君的征服慾望,令她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
赵怀泽恍惚只觉得他的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