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do趴在他身上,触感高档的正装面料与他赤裸的阉人身体缓缓磨擦,更加提醒了他下贱的身份。可这一刻,Waldo也让他离他幻想中的完美主奴人生似乎又更近了一丝。
主人将膝盖顶着他平坦的阉部、用不轻不重的力度压磨着,又啃咬起他穿着粗杆乳钉的大奶头,问他是不是尿眼儿被捅过了,怎么之前揉着就又松又软,尿柱也尿的那么粗。
段明锐已经沉浸在迷幻而混乱的世界里了,他那两条健壮的长腿紧紧夹住主人虐压他阉处的膝盖,瞬间就流了眼泪,他的泪水流得无声而又悔恨,Waldo听到他带着哭腔的低沉嗓音,颤抖地承认: “是……主人,贱奴捅过了……”
有时,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就一点点就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和正常人天差地别的身体,只能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活着。
但是,他似乎也知道,他只能如此,才能每天继续面对着这样的自己。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过下去这一天、又一天。
他没办法,他的身体太下贱太淫荡了,那么痴迷体内被捅到极限的充实和痛感,结果到现在,把自己的屁眼和尿眼都扩的松松垮垮,乳头穿过的洞也扩那么大。
他夹紧了臀瓣,害怕自己藏在结实肉臀中缝处的屁眼也被主人注意到,即使这几天他已经忍着没捅自己的屁眼自慰,但是他的那里也多少和普通人不一样了,肛口的肉都比平常男人肥厚的多,轻轻一扒就会敞开口,都是饱经扩张捅插的痕迹。
这都是他的不堪、他的肮脏、他的罪恶。主人、主人……
Waldo看着身下这头健壮阳刚的阉畜从眼底将泪流的那么无声而凄切,裆部内的阴茎却硬得发烫。
但是射精这样的高潮,Waldo体验过的次数早已数不清楚了,他从来都不缺少肉体上的快乐,所以这个高雅性感的男人并不急着满足那些浅表的性快感。
眼前这头阉割的畜牲,显然让他感受到了新的性刺激,此刻、追求精神上的愉悦与满足似乎更为美妙。
Waldo抬手扇了几下阉奴的耳光,力道不重,但是能提醒他是谁,“这次又哭什么?现在是主人在问你,你应该做到诚实。”
主人居然在关心他的状态,可是他却放任自己这么淫贱的活着……段明锐下唇内侧的口腔黏膜都被牙齿暗暗撕破了,“因为阉奴后悔…”他哭得甚至有点抽噎了,“贱阉畜把它们都玩松了……”
它们……Waldo瞬间就明白这只阉奴不光尿眼松,连肛门也松了。
段明锐听见主人笑了,主人把他的双腿使劲掰开,让他两个淫洞都暴露在眼下。
他以为主人会辱骂他、会狠狠揍他或者玩他。
可是主人用温热的指腹抚摸他开着小缝的尿眼儿,又揉了揉他松肥的肛门,说他松松的两个肉穴都很美,很性感。看起来又贱又骚,很能激发起他的性欲。
“呜呜……主人……”段明锐被主人的话说得脸都涨红了。他甚至出了汗。
主人用两指夹紧了他屁眼的边缘,揪着那一小块淫肉向外拉扯,低笑着说他真厉害,把屁眼这一圈捅的和女人的阴唇一样,说他那里就是肛唇。
段明锐对这个程度的痛感完全只有爽,再加上主人用那么淫靡的称呼叫他熟烂的肛门,他的屁眼无比兴奋地张开了,尿眼周围不知不觉隆起了一圈薄薄的肉、将略大的尿孔顶了出来,在他光滑残缺的下体显得怪异而淫贱。
Waldo发现了阉奴尿眼儿周围的变化。
他抬手抚上段明锐那一圈低低隆起的骚肉,问他怎么了。
他体内的前列腺分泌出的浑浊腺液从尿眼里缓缓流出,段明锐盯着自己的下体怔愣了一瞬,才带着不敢相信的哭腔回答主人的问题:“对不起主人…!贱阉奴好像勃起了…… 阴茎的海绵体、可能在那里还留了一点残余…呜……”
他羞愧至极,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勃起了…他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勃起了……他只配淫贱的从前后两个洞里刺激前列腺体来爽……
“真够贱的…!”Waldo松开了他的肛唇,将巴掌扇上他隆起的阉处。
“呜呜呜呜——……”他要死掉了…他明明是只阉奴,怎么能在主人面前勃起……怎么配在主人面前勃起!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他突然攥紧拳头,使劲砸向自己隆起一处小丘的下体,Waldo都没来得及拦住
“呃嗯——!”段明锐锁死眉头,从紧咬住的牙关漏出一声痛极的闷哼。
那里被打的红红的,他残缺、变态且畸形的小丘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