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先盯着他被自残行为而痛到憋不住漏了一丝尿液的阉处看了一瞬,又抬起视线,眼中居然没有了一丝温度,冷酷至极的俯瞰着他,刚才温柔的主人似乎是另一个人。
他茫然又无助的看到Waldo的嘴角牵起讽刺鄙夷的弧度,接着缓缓张开双唇,从口中吐出无比令他痛心的话,主人说,他果然是头野畜牲,根本不把主人放在眼里。
“没有、没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段明锐哭着解释,但也不知应从何解释,他就是只野畜牲,这没错,可是他不想再当野畜牲,他很重视主人,正因为害怕主人不要他,他才会恐惧自己的勃起,现在他的下体仍痛的一片麻木,狼狈可笑的失禁流着一小缕黄尿。
Waldo根本不听段明锐的道歉,或者根本不在意他的道歉,他现在只想更加凶狠的淫虐这头贱阉畜,它是如此的自以为是,如此的胡乱伤害他难得产生兴趣的肉体。
他直接粗暴地按住段明锐,将他的双臂背在身后,用黑色静电胶带迅速缠紧,然后又把他像头任人宰割的畜生一样拨翻回身,将两只脚踝分别和同侧的腿根也压在一起用胶带紧紧缠紧。
主人对他低声说,似乎还带着些优雅的笑意:“本来没想捆你,没想到你这头贱阉畜这么不听话,敢乱动我的玩具?”
“主人,贱阉畜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他被主人捆的只能晃动唯一自由的腿根,在床上丑陋无助的扭动着身体,可是他一微微动作,比常人略厚的那一圈肉肛唇就能感受到被臀缝挤压和拉扯的感觉,段明锐只觉得自己的屁眼越来越骚、越来越痒,越来越饥渴……好想被狠狠插满…
“对不起?唉……你还会做什么?” Waldo没留力,随性甩手抽了这头阉畜两巴掌,啪啪几声,短促利落却又压迫感十足。段明锐被扇得两颊发烫,头也昏胀起来,痛得想求饶。但听到主人的叹息和问话,他莫名的已经不敢说话了,他怕自己再笨拙地说惹主人生气的话、做出惹主人生气的事。
他只能微微张开双唇,喘息着试图平复心中复杂的情绪和淫贱的生理反应,英俊硬朗的脸颊却痛到肿胀发热,但,他下贱淫乱的内心深处也不可自控的变得更加滚烫沸腾。
主人看着他,眼底深沉,可动作中透露出十足的蔑视,随意扇打他结实饱满的胸肌,他不敢使劲的胸肉被扇得肉波乱颤,乳头也跟着乱晃,嘴里喘得更厉害了。主人又揪拧了几把他早已勃起的大奶头,横穿的粗杆乳钉都要被从肉里生生薅豁掉了般的疼痛,段明锐便难以忍受的发出了痛苦的呜咽,但仍任由着Waldo在他的身体上施加更多的“痛苦”,与不可能的幸福无关,仿佛这才是他配得到的。
他们都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空气里仅有段明锐粗重的喘息和Waldo的淫虐的肉击声,仿佛语言的文明在他们之间不必存在,只要留有最原始的性欲、邪恶野蛮的淫欲就已足够。
Waldo似乎是暂时玩够了阉奴的上半身,忽然双手下移,用力掰开段明锐的双膝,段明锐那两条修长结实的小腿就紧紧叠压着大腿,放荡不堪的横向大敞开来,紧实的臀瓣被迫紧夹,他发骚胡乱开合的屁眼也被结实的臀肉死死拢合成一道长缝,红肿的阉处却因为姿势外凸的更厉害了,看起来似乎更方便此后被他的主人任意虐待或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