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do在接受末尾的全身按摩时,也可能是由于药物作用,他昏昏沉沉地快要睡着了。这样的状态对Waldo而言是难得可贵的,他不用再高速的运转大脑去处理生意上的问题、不用再维持着模仿着一个由父亲从小教导出的“完美”的行为模式。
父亲是知道他的,父亲知道他的养子所做出的一切:不论是表情、话语、行为,乃至所有,几乎都不是真实的,只是一只幼小时被父亲选中的特殊的那只野畜牲。
畜牲在养父多年的驯养和教导下,经过先天的条件和后天的灌输融合后,终于成为了最完美的那只畜牲。Waldo会表现得像个正常的人类,他会扯起嘴角对他们笑;他会做正常的人类去做的事情,比如进行古典音乐的演奏,即使他对许多事情都丝毫没有感觉和感受;他也会遵从部分人类的规则和道德底线,在他心情舒适的时候。毕竟,Waldo对那些“正常的人类”毫不在意,更不在意他们所创造的价值文化与社会规则。
父亲对驯养他、教育他从不敷衍、乐此不疲,在叶铖彻底病倒之前,Waldo连自己穿衣、系鞋带都很少亲自为之,因为养父会抽出时间来,每天早上脱光他的睡袍,让Waldo赤裸的站在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细致地欣赏他精心培育的畜牲。
养父也偶尔不止是让他笔挺的站立在中央,还会让他半躺在更衣室内专门为他准备的如同胶一样的贴合又柔软光滑的血红色座椅上,命令他将两腿分开,完整地露出自小被养父割除包皮、在他的成长过程中被严格检查和护理性发育状况的阴茎以及饱满健康、色泽均匀的两枚睾丸;如果养父对他前半部分的阴部观赏的暂时足够了,还会再让他把自己的双膝分别抬起到腹部,微观地用视线品味他被精心养护后细嫩光滑的会阴以及细小
的、连每道褶皱都极其精致的肛门,宏观地欣赏着一整只对着养父不知廉耻地撅起下半身的完美畜牲。
而Waldo本身就天然的缺乏自尊心、缺乏羞耻心,被同样极度俊美的养父再同样赤裸的注视着,也丝毫没有痛苦的不适与屈辱,他只是注意力涣散地将眼珠慢慢转动,又觉得有一些无聊。除非极少数的时候,父亲会在这时撸动他前面的阴茎,这会让Waldo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舒服,下体的阴茎会兴奋地勃起到精致又完美的直径与长度。如果养父低下头,用口腔让Waldo陷入极度的舒适的话,Waldo则会依然丝毫没有廉耻的张开畜牲的口嘴发出放浪的呻吟,最后保持着半躺在座椅上的姿势,撅起因快感而不断收缩的肛门,从健康红润的马眼中有力地喷射出浓白粘稠的精液。往往在此时,养父会眯起已经变得赤裸而饥渴的双眼,用被自己精心驯养的畜牲操到湿红的双唇,将儿子的精液吸食的干干净净。
在纯粹的观赏或吸食Waldo的精液后,父亲会变得满足而宽容,会温柔的将他抱在怀里,温柔地为Waldo穿上他挑选出的内衣,若养父过于繁忙,则会令最信任的那位家仆为他继续穿上外衣;如果养父时间充裕,则会亲手慢慢地为Waldo一样样穿戴好他亲自挑选好的衣物,不论是Waldo
儿时上马术课前被养父亲自提上的马靴,还是他长大后被养父亲手系上鞋带的奢侈手工皮鞋。
他们之间,是一直都存在着微妙的连结与平衡的。但这样的连结与平衡,似乎已逐渐残损,终有一日,被更为强大的、无法撼动的力量彻底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