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锐在极度沉默的状态下开了一路的车,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里装满了压抑、厌恶,就如同在他口中被慢慢咬碎的硬糖碎块。他把自己用利齿嚼成碎片、又反复碾碎了。
推开家门,他直接脱掉所有外衣,走进了浴室。
水挺热的,把他被失禁的尿液浸得阴湿发冷的阉处温暖了。
他依然沉默着,快速清洗了身体,把保险套一点一点从尿眼里拽了出来,不能着急,不然里面第二天会更疼,那种刺痛会影响他的工作状态。
彻底取出之后,他阉割后的尿眼儿还张着一个赤红的小口不断收缩,里面感觉空空的,好像他整个人也是空的,他是空的吗?
下面的尿眼像在替他大声叫喊,但是要叫要喊什么呢,段明锐也不清楚,最初他想和大家一样,后来他想要自由,再后来他反而不想要自由了。不论如何,他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很沉默。
段明锐又变成了麻木而压抑的段明锐,他伸了三根手指粗鲁没耐性地扣着没被操过的屁眼,隔着一指的距离打开了淋浴头,让强劲的水流喷射清洗他松屁眼里还没流净的、黏腻腻的润滑剂。
全都洗好之后,他擦干了身体,阉割以后的阉处要单独用一条经常消毒的毛巾,他那里比正常的男人脆弱的多,此时尿道口还赤裸的暴露在外,他不想万一感染了再生病影响工作。
他坐在椅子上,给光滑冰冷的医用女性尿道扩张器涂满了药膏,就两指扒开自己的尿眼,皱着眉头将不细的金属棒捅进了自己的体内,又轻轻在里面旋转了几下,好把药膏涂匀。这些事情他早已熟练。
他家里有男性用的尿道扩张器,但是他已经没有鸡巴了,尿道也变得像女性一样短而浅,段明锐还是用女性用的更加契合舒适。
而且,他平常自慰的时候,用它插自己会更容易发情。
他的奶头比一般雌性的还大、还敏感,他的屁眼比雌性的阴道还深还松软,能被强壮的拳头塞进去乱捅,还吞食过七十多厘米的超长肛具,把他肚子里那条骚肠子捅的服服贴贴,侧腹都怪异地隆起一根玩具的棍状凸起。他把整个阴部阳刚浓密的阴毛都激光去除了,他不配长那么男人的阴毛。后面的屁眼随便被什么东西捅过之后就会放荡的展开肛唇,一整圈都变得又肥又厚,比女人的大阴唇还要饱满,而他光溜溜的尿眼儿,插女人使用的尿道扩张器才觉得满足。
阉割以后的贱畜牲,就应该这么淫乱、这么贱、这么彻底烂掉,他一直朝着自己的理想目标管理发展自己下贱的身体。
段明锐从不停收缩吮吸的尿眼儿里抽出了粗短的金属棒,把溢出来的药膏擦拭干净。又留在桌边处理了几份文件,才回到床上准备休息。
临睡前,他合上眼,想照常把今天的一切都从记忆里清除。
他不会把床上的情话当真话而像个痴情的傻子一样情动万分,Waldo让他叫主人,但段明锐也不会真的当作是许诺,他也许只是个不这么在意这方面的S。
只是,他的笑容他可以忘记,他的淫虐他可以忘记,他的气味他可以忘记,他的话语他可以忘记。
但那时他们之间的对视,Waldo那时的样子,他好像,做不到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