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Waldo没在养父的眼前性交了,而是跪坐在他面前,敞开双腿,后背放松而懒散地倚靠在家仆结实有力的怀里,再被另一个面容柔美的家仆在阴茎上反复套弄着为他专门定制的阴茎按摩器。
按摩器里已经提前灌入并细致涂好湿滑的可食用水性润滑剂了,在和叶楝的鸡巴的相互摩擦中发出“啧、啧”的水声。
这都是细心称职的仆人们要考虑到的,要让家主无比疼爱的孩子体验到最舒适的性抚慰,家主才会满意的不计较他们触碰过养子的身体,甚至是给予一些奖赏。
叶楝的双眼迷朦,从他口中发出的淫叫甚至要比那两只专门调教过的玩具还要魅惑诱人万倍。
可他并没有在用那双微闭时狭长勾人的眼睛望着什么,他好像对整个世界的一切都毫无兴趣,只有大脑唯独无法背叛和忽略的性快感在令他发出好似愉悦沉醉的低低呻吟。
叶铖欣慰又爱怜地对家仆说:“快一些抚慰他,我的孩子快要开心地高潮了。”
“是。”家仆从不敢多言,只低低地应声,然后便缓缓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父亲……父亲——……”叶楝直直的望向他的养父,他的身体在家仆的怀抱中震颤了一瞬、珍贵的精液便不停地注入进套弄中的按摩器,“啊啊……父亲…小楝好舒服…高潮了………”
叶铖低俯下身,轻抚上叶楝唯独在高潮时最为真实的双眼,“小楝,我的好孩子,就这样一直呆在父亲的身边,父亲会让你像现在一样…永远快乐的…”
仆人将按摩器从叶楝的阴茎上取下,将器底的开口打开,他刚刚被榨取的精液便被倒入通透的水晶杯中,被恭敬地送入了叶铖的手中。
叶楝眯着双目,等待着家仆用轻柔的力道清理擦拭完他的生殖器官,他对正在优雅品饮他的精液的养父低缓说道:“父亲,我已经很快乐……”
叶铖牵起唇角,露出的笑容比叶楝的还要更真实温柔了几分,“乖孩子…回去吧……”
叶楝缓缓站起身,照常在父亲的面颊上落下轻吻,他便浑身赤裸地向门外走去,手上捧着衣袍的家仆连忙紧跟在后面为他轻轻披上了绸缎罩衫。
叶楝仅仅是顺从的披上了,却连腰间的绸带都没系上,他在诺大的家宅中敞开衣袍、衣不蔽体地行走。
那根形状完美的阴茎随着步伐在胯下晃动,莫名冷冽的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打在他的身体之上,阴暗却光亮,在Waldo肚脐上方穿透皮肤的那颗小巧的钻石脐钉被照耀得熠熠生辉。
也许任何看到这一幕景色的人都无法及时挪开对叶楝这具完美躯体的惊艳与贪婪并存的视线。
叶楝此时面上的神情却没有平时常挂的笑意,他不笑时的唇角其实是天生微微下压的。现在他看着有股说不出的脱离或无情,他根本不以自己此时的赤裸走动为耻。
他只想更快些地去浴室,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鸡巴上仿佛还沾着粘稠的润滑剂和精液。
很烦躁、很烦躁、!很烦躁!!很难受、
快乐?快乐?
性高潮时的他 就是父亲认为的快乐?
那他为什么会一次比一次麻木?
快乐?
叶楝回想到了和那只阉奴在一起时,它让自己的神经、肉体,有多么的…陌生的、愉悦的……
你需要这样、这样的…感觉……快乐吗?
我需要、
并且我一定要拥有。
Waldo确立了他所要追求且必须要达到的目标,他才停止了一切愈演愈烈的烦躁情绪,重归近乎冷血的冷漠,这正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基因中的。
他要清洗自己的躯体,明天段明锐工作休息,根据它以往的生活习惯,应该会留在家里不会外出。
让它永远属于我、
永远、
永远、
永远才行、、、、、、
永远……
Waldo半靠在浴缸内,身旁毫无一人,却咧开了唇角,短暂的扯出了无比陌生的、一个丝毫没有正常情感和温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