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座城市的另一头,Waldo正在他的养父面前与他人性交。
一男一女正缠在他的身体上,每次都同样是Waldo没见过的面孔,之后他会在父亲面前交配,这些畜牲有的时候来一只、有时候是几只。
Waldo身无着物,优雅而美丽的裸体皆暴露在他父亲的眼下。仅仅有一只透明的保险套恰好紧贴地包裹在他形状完美的生殖器上,那根粗壮漂亮的阴茎时而能现、时而深埋入进不同的肉穴里,一时操进女人的阴道、一时捅进男人的肛门里。
Waldo在这次的性交中一直很安静、机械性的律动与运作,只是额间微微冒出汗液。那两只父亲为他准备的玩具刚刚已经服侍完前戏,现在在软塌上跪趴着,皆扒开两瓣臀瓣,被操得淫呻阵阵。
往常养父不会允许这些畜牲叫出呻吟的,因为他只想听见Waldo发出的喘息和偶尔冒出的低吟,专心品味和享受他的孩子在交配的快感中的快乐模样。
今天却变了,叶铖反而从开始就命令它们要淫叫出声。
养父勉强撑着不同往日的躯体,端坐在一张皮质老虎椅上,如同以往的姿态,在吟哦声中低声问着Waldo:“小楝,父亲为你准备的玩具不好玩吗?是不是嫌弃它们以前都太过安静了?”
“你上次玩的那只,实在过于淫荡、粗俗,它们已经被好好调教过,小楝,喜欢父亲今天送给你的新玩具吗?”
Waldo望着他的父亲,他腰胯摆动的幅度与线条都极度的优雅与迷人,即使是在这淫乱的场景之中。他带着微笑对养父说:“父亲,小楝喜欢,谢谢父亲。”
“在和父亲说谎啊,”
叶铖也露出微笑,他将指尖点向那个正在撅起臀部淫叫的男人,“还是要把它的阴茎和睾丸一齐阉割?那头畜牲也就这一点与你的玩具有所不同。实在是过于丑陋,父亲才没提前给它阉了。”
Waldo知道,从那次的不愉快之后,他的父亲早就知道了关于段明锐的一切,与他一样。
他的鸡巴被猛得夹紧了,这只玩具的肛门口被养父刚刚说的话吓得无法放松,仍依然从口中不断发出虚伪到极点的、如同真情实意的呻吟,却浑身发抖,一股刺鼻骚臭的尿味从它的身下穿来。
Waldo满是厌恶,他难得微皱起眉头,按着它的后背就将阴茎全部抽出,扯掉保险套,随意扔到了玩具的背上。
他不仅是那个短暂的剥离了养父的Waldo,他还是被精心培育并已在诺大的家业中被投入使用的叶楝。
叶楝爬向他的父亲,轻伏在叶铖的膝首,微眯起双目,仿若在享受着被养父轻抚侧颊的疼爱,他缠绵依赖地握上父亲的手,来回慢慢的吸舔每一根修长的手指,并在父亲手背上覆盖留置针的透明薄膜周围落下轻吻,他柔声说:“父亲,这次不要动我的那个小玩具了…”
“不然,我好像会发脾气的…”
他的舌肉被夹住随意扯拽,叶楝没有丝毫挣扎,反而迎着养父的目光迷乱地低声呻吟。
叶铖把手上沾染的口水,都涂在他的孩子的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叹息道:“小楝又要和我淘气了吗…”
Waldo跪在养父的面前,微笑着回答道:“父亲,如果我淘气了,就狠狠地惩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