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放又点了根烟。同样点燃了成橙的理智。
驾驶座车门没关,大喇喇的开着,冷气和热气交缠,散发着好闻的信息素,像两条缠绕着一起交配的蛇。公蟒趁着夜色,一路尾随母蟒,随之缠绕母蟒开始调戏引诱。
他左手随意垂着,烟灰自然而然的落下;右手随意扶着肉棒,蜜液自然而然的泻出。
视线和她的交汇在一起。两瓣阴唇被刚才猛烈而极速的抽插弄得通红充血,小小的一粒阴蒂同样艳红肿胀。硕大圆润的龟头渗出前精,和潺潺的水儿蹭在一起。也因为这滑润,几次挤到窄小的穴口又完美错过,顶上敏感的花蒂。
吃不到的美味引诱着,骚动着,垂涎着。
怀里的女人颤巍巍的,咬住唇肉没泻出声音。头顶打着暗黄的灯光,不偏不倚的45°投射在鼻翼,形成好看的蝴蝶光。
这种布光方法,祈放用来拍过很多人,他们或线条过于深邃硬朗,或五官过于精致柔媚,皮相骨相只占一面,乍看惊艳,看久了却无端生厌。不像成橙,明明一副英气的骨相,偏眼眶中安着一双鹿眼,懵懂含水,惹人怜惜,看一眼就有情,看一眼就能联想到他们缠绵悱恻的前世今生。
再没人比她好看。
祈放吸了口烟,由着她双腿抬离,饥渴的握住肉棒把前端吃了进去。他嘶了声,说句别咬,也不知道说的是别咬下唇,还是别咬鸡巴。
视线落到她颈间的碎发,祈放想起,上一次给她剪头发是在半个月前。成橙最初是长至腰间的直发,墨黑浓郁的一头青丝,入了他的眼,也晃坏了一干去见酒吧寻欢作乐的浪荡双眼。清纯可人,莫如此境。
说不清是缘因嫉妒,妄图把她的清纯私占,强硬制造成私藏的记忆;亦或是真的觉得她更适合短发,把浓颜衬出英气十足的飒爽。那个晚上祈放就哄骗着她在情欲沉沦间修剪成了垂至锁骨的碎发,遮住白皙似玉的一段颈子,琐碎的慵懒刘海也细微遮住了他最喜欢的眉眼。
属于他的,不能被别人看到。
对着镜子,后入的姿势很深,祈放没管她是不是第一次,反正同样紧的要命。银白色剪刀闪着光,零散的黑发洒了一地,几根顺着玉背飘下来,搭在他抽出的一段肉茎上。
痒痒的。这种感觉,两年过去他还没忘掉。
事后他捡起地上孤单的长发,连同自己沾了血滴的衬衫,一同贪婪的塞进了保险柜里。
此后成橙的头发就变成由他打理。
这段时间忙的他骂演员成了口头禅。烟抽的多,见的面少。眼下成橙蓬勃生长的发丝扎入肩膀,又翻涌起浅淡的波浪,但就是这一波细密的浪花,这一点流露的女人味,就足够烧得他心痒如蚀骨。
眼里真的要漫出水珠,祈放掐灭烟,手掌捂住成橙明亮着沉沦的眼,湿润穿过指缝流到掌心。
烟气笼罩,生理盐水滚得汹涌。火烧得更旺。
祈放力道放在手掌,也放在下腹紧绷的肌肉,不要命一样cao她。
细腰被迫后移,节节败退,椎骨磕到方向盘上的按钮,鸦黑的卡宴发出清脆且沉重的响声,像他们融化在一起的下体,坚定而有力,昂贵而烂俗。
成橙把叫声也埋在祈放的手心,牙齿磕破手指的上皮组织,留下深深浅浅的咬痕,吸食腥甜刺激的血液,卷进舌尖,滑过食管,塞进胃里。把他的血标记在自己身体里,化成自己的血肉。
像母豹残暴的叼住猎豹的喉管,偏执的刻上私有印章,侵略性的宣判领地。
祈放痛,且享受,眯着眼看她,像十拿九稳的虎狮仁慈的审视苦苦挣扎的幼鹿。空着的手掐上她的腰,成橙极轻,容得他肆无忌惮的摆弄,上抛下压,搅出更响亮的水声碰撞声。
成橙输了,泻出性感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夹杂在咕叽咕叽和噗呲噗呲里,拼成优美的乐章。
比所有名贵的乐器齐奏还动听,比票价上千上万的音乐会还悦耳。
祈放喜欢听,松开了麻木的手掌,带着笑意的眼珠撞上她湿漉漉的瞳仁,黑白分明的一片朦胧,水光氤氲蒙着雾气。
操,他骂了一声,移开视线。最看不得她这双眼,像清澈见底的小溪,像神明宽宥的澄明,看一眼都觉得是玷污,看一眼就想坦白一生所有的罪孽。
祈放射意强烈,忍住没动,粗重的喘气,平息极端的刺激。
她这算偷袭。眼下原是场考验毅力的马拉松,不是一局定输赢的贴身肉搏,他差一点就被诱惑着缴械投降。
目光落到纯白的裙摆,棉质柔软的料子像她平时温和顺从的性子,上面精致的裙褶像她现在奇异的美感。不动声色却勾人的紧。她怕羞,因为车门敞着,只刚才给匆匆看了一眼,就趁机盖住下面的风光。
影影绰绰的,鼓起一大包,是他们的交合处,是他在cao她。
祈放把敌人拉近,按进自己怀里,把做乱的武器收缴。奶子颤抖着贴上胸膛,祈放顿了顿,她没穿内衣,大抵是贴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