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也穿。”
楚佑木着脸,穿上那份给他准备的。
不过萧元扬和甘子越的披风都是黑色的,很像,而楚佑的则是灰色的,和两人不一样。
萧元扬站在甘子越身前,给甘子越整理头发,甘子越眨了眨眼,看着站的很近的男子的下巴,微愣神中,就被人推出了门。
看萧元扬大有要陪他一起穿着这样的披风,送他去上班的架势,甘子越也不纠结奇装异服了,忙对萧元扬道:“不用送我,你在家里待着吧。”
“真不用我送?咱们穿一样的,别人就不只看你了。”
甘子越谢绝:“不用。”
萧元扬一副挺遗憾的样子。
也不知是兜帽确实太保暖,还是怎么的,即使寒风中,甘子越脸也微微发热,他脑子里刚才怎么忽然冒出了情侣装这个词呢。
坐于马车中,甘子越跑神了一路。当从马车上下来,被风一吹,才不再走神。
不过,甘子越轻轻蹭了蹭兜帽上的毛毛边,轻暖的披风包裹着,今日确实没有了寒风如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的那种不舒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结尾了。
第63章
甘子越多了心事,不过担心又和上次对宁町一样,是自己的错觉乌龙,甘子越也就将心事藏在自己心底而已。
他不确定萧元扬是个什么意思,也不确定自己的心意,懵懵懂懂的,将心事先藏在了自己心底。
只是放在某人身上的目光多了,留意的事也多了,甜蜜,期待,忐忑,纠结,各样情绪也多了起来。
除了这点心事之外,生活依然很平静,在翰林院过的也算顺利平静,嗯,这点就是甘子越自己这样认为的了。
当甘子越也做了御前侍读,被祁卫帝提溜到跟前后,连奏折的书写都开始有了新规定,水奏折是不被再允许的事了,想往陛下跟前写个花团锦簇,秀秀文采,让陛下晓得晓得自己满腹诗书,才华横溢都难了。
后来又是户部的记账法差点要变,用新的记账法将以前的陈年旧账再整理了一遍,其中的疏缺漏洞很容易就可看出,若用这种法子,想糊弄平账就可难了。
为什么说差点要变呢,就是祁卫帝压了一下,要慢慢来,因为动荡太大。祁卫帝也惜才,没打算让探花郎这株还没长茁壮的苗苗去吸引全部火力。
不过之后,祁卫帝打算让探花郎参与此中事的,好让新苗苗快点锻炼出来。
祁卫帝对甘子越的重视和培养,与当年对林尧云不遑多让。
说到林尧云,他去外地做官,有写信回来,说说他在外的事情,他人年轻,初到异地,难免遭受为难,但还不等甘子越担心,下面便写着被他如何如何给化解了,让甘子越心生佩服。
林尧云娓娓道来,写起信来又诙谐有趣,更多的写的是当地的趣事,甘子越读完之后,嘴角笑意都还不曾落下。
恍然想起初来这里时,得知的那本书中主人公乱糟糟,看似情.欲享受,实则浑浑噩噩的人生,甘子越实际上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了。
因为他觉得这里已全然是另外一个世界,身边的人也皆是未来不限的活生生的人。
亦师亦友的林尧云现在施展着自己才华,不负十年苦读,未来还不知又会取得什么样的成就,让人很是期待。
甘子越将信收起来,便听到外面热闹的声音,一看萧元扬也不知都拉了些什么过来,正在往里搬。
这次带来的东西也忒多了,那辆马车像无底洞似的往下怎么也搬不完,而且东西也杂,有往厨房里搬的活鸡,活鸭,活鱼,还有往厅堂里搬的绿油油的,看着像是小客松,还有酒坛子……
萧元扬手里又拿着几样东西,喊他:“子越,给你买了点东西,我给你放房里了。”
什么就给他放房里了?甘子越从书房里走出来,“买了什么啊?今天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萧元扬道:“我看别人过年都要买许多东西,咱们也得跟上。”
萧元扬又给甘子越看给他买的发冠,发带,还有玩弓箭时用的扳指,各种能买的小零碎饰品,买了一堆。
单是发冠就买了整整六个,按萧元扬的说法就是他看着这个觉得子越戴着好看,那个也好看,挑了五个之后,又凑了个六六大顺吉利数。
甘子越扫了一眼房中,各样穿的,用的,早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渐渐大半换成了萧元扬购置的,他都没有再操半分心了,还没到换季的时候,衣物鞋袜就早早给准备了好几套。
除了这房中,再说外面,吃的,用的,摆的,也同样,甘子越意味深长地看着萧元扬愉快的脸,这家伙入侵的很细水长流啊。
萧元扬正兴致勃勃说道:“咱家春联是你写还是我写?”
甘子越挑眉:“咱家?”
萧元扬:“……大过年的还要赶我出去一个人吃冷灶剩饭?”
甘子越翘起唇角,哼了一声,“以前都怎么过的?不能过?还吃冷灶剩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