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伐红着脸,夹着大腿站了起来,每走一步,那隆起的龙头便在她身体内侧的敏感点上轻打一下,快感一阵一阵的传来。
未知带来恐惧,但又带来更多的兴奋,她走进了白沉的卧室里,是明显的东煜国风格,低调,俭朴,色彩素净,墙上挂着一把东煜国的长刀。
花伐有些被吓坏了,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反而流出了更多的爱液,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湿漉漉了一片。
花伐洛娅,你还记得在你的卧室里面都发生过什么吗?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
花伐真的害怕自己被白沉送去凌迟,花翎国的刑罚都很简单粗暴,从来不整花活儿,死刑就是干脆利落的一刀把人处死,也没有什么体罚,都是把人简单关起来的徒刑。但是她曾经听说过东煜国那些可怕的酷刑,还颇有兴趣的收集了一些东煜国的刑具,什么夹手指头,把人倒挂起来,用水银剥皮,凌迟全都是东煜国的新鲜玩意儿。
白沉把墙上的长刀抽了出来,刀尖直指花伐洛娅的喉咙,她被吓了一跳,爱液顺着白玉制的龙尾流了下来,发出啪嗒的一声,滴在了地上。
刀尖毫不留情的劈了下去,她的衣衫完全裂开,发出清脆的响声。
花伐洛娅,你还记得这个吗?
白沉把领子稍微往下拉了拉,露出了一个紫红色的雏菊刺青,那雏菊的图案歪歪扭扭,拙劣至极。
这图案可真丑。
花伐洛娅绝对不想要这个同款的纹身。
这是你亲手画上去的。
花伐有点尴尬,比现在赤身裸体更觉得尴尬。她想起来了自己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把白沉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在他身上各种不同的部位画画,但是又画的贼丑,那段时间里白沉脱了衣服,后背上全是奇形怪状的火柴人。这个小雏菊算是画的好的了,所以她便刺青刺在了白沉的锁骨下面留个纪念。
她现在还记得白沉极其不情愿把这个丑的要死的图案纹在身上,但是又没法反抗的样子。
这是你们花翎国的国花,是你亲自纹在我身上的。现在世界上只有东煜国,没有花翎国了。
他把花伐洛娅缓缓的按在了床上,
所以我打算给你纹一个东煜国的国花。
白沉已经准备好了笔,墨水,和针。她依稀记得白沉和她不一样,画得一手漂亮的墨梅,她的字画总是歪歪扭扭,自成一种风格,丑得让人过目难忘,十分魔性,但白沉的字和画都很好看。在她穿越之前的那个世界里也是一样的。
白沉似乎很专注,他已经完全把她的皮肤当成了一张有曲线起伏的宣纸,而不是一个女人。
东煜国的国花是什么来着好像是梅花花伐洛娅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私处已经变得又干涩又疼痛,偏偏还动弹不得,用来刺青的针扎在了她柔软的皮肤上,微小的血珠渗了出来。
完成了。
白沉递给了花伐一面款式简单的镜子,她看到自己的脸色有些发白,那一枝墨梅在她的锁骨下面,既不妖冶也不谄媚,非常高洁,静静地绽放着。
这就是你们东煜国喜欢的风格啊,真无趣。
花伐悄悄挪了两下身子,把那玉佩从自己的身体里弄出去。
白沉把手伸到衣领里面,摸了两下那丑得独树一帜的小雏菊,没有说话。
花伐莫名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接下来,你还记得你对我都做了些什么吗?
花伐的眼珠快速转动了两下,她好像逼迫过白沉给她口交这都是好早之前的事情了
白沉当时跪在地上,乖顺得就像是一条狗,他比花伐洛娅小一岁,花伐那年十五岁,已经初步有了那么一点女人的风姿,十四岁的白沉看上去还是个少年,只得像条宠物狗一般任她摆布。
花伐洛娅伸出细长的手指,一把勾开白沉的衣领,锋利的指甲挑破了他的衣服,略微泛红的纹身暴露在空气中,那纹身不好看,歪歪扭扭,但正是因为它不好看,反而增加了一丝禁忌的淫靡感觉。
你看过这个吗?
花伐洛娅把一本小册子丢在了白沉的膝下,他战战巍巍地捡起来,打开,那是一本民间的春宫图,第一页是一个袒胸露乳的女人,大张着双腿,男人把头搁在女人双腿中间,伸出舌头来舔弄阴蒂。
第二页之后则是各种不同姿势的正式性交了花伐洛娅没等白沉全部看完,就把册子收走。
学会了吧?
什么?
花伐洛娅踢了白沉的头一脚,
第一页,现在就做。
白沉不敢反抗,慢慢地爬过去,接近花伐洛娅,双手放在了她的膝盖上,她正穿着一条长裙,本来按照礼节,里面是应该有衬裤的,可是里面空荡荡什么也没穿。
他亲吻了一下花伐洛娅的膝盖,皮肤很柔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