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紧,仿佛有吸力似的,一圈一圈的把快感往里咽。
夏燃的穴里比他嘴里含的还要舒服。
季归燕瞬间散了酒劲,松了吻,像有东西破开朦胧、吓他了一跳,让他顿时不敢动了。他停在进去一个头的位置上,感觉那儿被吸着攥着,引得背后像爬了蚂蚁,点点的酥咬感自颈椎沿到腰底。
性为了什么?人为什么会有性欲?...之类的混乱问题在他脑中闪过,统筹为一个感官直面的答案:为了快感——
如此粗暴又复杂的快感!
季归燕没再往里动,他调整呼吸长吁一声,感觉自己被扯在一根拉满的弦上、整个人都被性带来的快感绷直了。
阴茎前段进入的地方和外边晾着的部分感触截然不同,那儿像嵌进柔软的温泉水波、旋涡、热热的、卷住,冲刷过再收紧包裹住,让他的触觉表面又刺又麻,一层层的往后涌。
季归燕又感觉热源的中央在吸他了,他往下看,夏燃闭着眼睛,身体软乎乎的,却绷着,在抖。
“怎么了?”季归燕喘着气问:“难受?”
夏燃的眉毛压着,脸红到鼻尖,又染到耳根上去。他似乎不敢睁眼,把头侧过去,哎哎的叫唤:“不、哎呀,大!”接着把哭腔都噎出来:“别动!别动了!”
“没动,你、你别挤,放松点......”
“撑、撑!”
夏燃一吸鼻子,没了声音。季归燕恍惚里再找他的嘴,看见夏燃脸颊旁边的痣,眼里晃动两下,沾上一道切割过又歪斜出弧度的反光。
季归燕亲到湿润感,伸手摸摸夏燃的脸,夏燃哭了。
“怎么哭了?你疼吗?”
“不知道!”夏燃鼻音很重:“怎么会疼的?啊!”他骂:我操!
季归燕听夏燃连骂了三声脆呼呼的我操,似乎是真疼。他问夏燃:“我出去吧?把灯打开看看?”
“我操,我......”夏燃断断续续的呜咽:“看了能怎么样?不要,别开灯。算了,也没那么疼,好丢脸,你慢点、你动吧......”
季归燕要动不敢动,夏燃颤着抱住他的腰,主动往下推,季归燕的阴茎就往夏燃又小又紧的肉穴里套,缓慢温吞的入了大半,最后向内滑动去的龟头稳稳的顶在最为狭窄的甬道深处,后边的柱体也全部被吮到,是整根埋入了。
“唔....啊、昂.......”
夏燃的穴好像在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内里滚烫的吞咽着埋入的柱体,收紧和放松时的穴内波浪是渐推的,从一端到另一端挤压舐过,不停地挑逗、慰藉着季归燕能接收快感的性器官。
可很快季归燕就发现并不是夏燃在主动套他,而是自己无意识的已经开始操动夏燃的穴了,在全部顶进去的那时开始,他就下意识里寻求快感似的,没自觉的一下下往里撞。插入、抽出,往返重复,或轻或重,是性交,他在自主维持取得快感的频率。
夏燃则被季归燕操的直晃,身体摇摇欲坠的无力在揉乱的被单上。他睁着的眼睛似乎有些迷茫的失焦,睫毛上还黏着眼泪,神情湿漉漉的,不知道往哪儿看似的,只呆呆望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季归燕也往下看,看到夏燃的衬衫摆盖在他的小腹上,都给淫水染湿了。下方,性器连接着的地方红艳、饱满、湿润,似乎有些模糊,又泥泞的色情着。
夏燃的阴毛乱乱的,沾着湿黏的液体。季归燕上手揉了两下,指尖搓到他阴唇里,滑过他小小的阴茎,去找后边的阴蒂。
那儿好硬,肿着的,小小的、很挺。
季归燕不停拿阴茎操夏燃的穴,还要捏那儿,捏夏燃的阴蒂,用大拇指和食指指腹轻轻的擦、又拧。夏燃啊的惊叹,张着红润的唇,长长的媚叫起来。
穴里都快速的吮滑起来了,季归燕拿手指快速逗弄夏燃小而可爱的蒂珠,夏燃抓着自己的腿,绷着往上抬,阴道里逗出来的水被阴茎抽出,都要淌他一屁股。
“不,呀啊!阴蒂、阴蒂不行......太爽了,好、啊——都要丢了,不行,好酸、胀......要丢了呀!”
季归燕不知道夏燃为什么能来的这么快,也许夏燃也不知道,他刚才还在喊撑的疼呢,性爱的转换速度真让人后怕,夏燃给插着逼、那么快到了一个小高潮,季归燕也停不下自己往里操的动作,一时两个人脑袋里想的都是性,之外的一切感触都变为挑逗、还有刺激。
夏燃高潮的时候里边吸的很紧,像要把什么东西急切的往里吞似的,季归燕被他咽的很舒服,很爽,确切了解到做爱时一个人的高潮也能带动起另一个人的兴致,他和夏燃连接、配合,好像融为一体了。
季归燕的手从夏燃肿胀的小籽上挪开,往上摸,摸他的阴户,摸进衬衫里,摸他柔软又平坦的小腹。
“唔、唔.......”夏燃把屁股抬高,挺着阴阜往上躲,软趴趴的又喊:“酸、酸......”
他的腹部没什么肌肉,很软,很嫩,呼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