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苏鹤真的把顾允艹开了,他连安全套也没有用上,两个人的肉体交缠,苏鹤背入式来了一次,正入式来了一次,顾允的体力比他想象的要强很多,到了后面,顾允还和他来了一次骑乘,力道之大,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技术退步了,明明他都艹到对方射了两次。
两个人疯狂地在床上做爱,苏鹤忍了很久,顾允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做了太久,苏鹤还是很精神,他的性器上面全是精液,床上狼藉一片,这样的床已经不能睡了,他摸出手机,让人进来换了床单,送来干净的衣服,这是一家保密性极高和服务性周到的酒店。
两个人到了大浴室,房间和浴室的隔音都很好,两个人在里面缠绵,激吻,苏鹤的心理和身体在这场情事里得到了久违的满足,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张开大腿。
“您的腿真漂亮,”顾允用平时给他分析数据的声音赞叹道,“您的阴唇也很美。”他肆意地夸赞苏鹤身上的部位,从来没有人这样敢跟他这样说话,他威严很重,旁人怕他还来不及。
“你很大胆。”苏鹤评价道。
“所以我上了您的床。”顾允早已经摸遍苏鹤的全身,现在忍不住又摸了起来,苏鹤身上充满了欲的美,多年的饥渴被人一朝满足,苏鹤恨不得再和顾允滚上几轮。
两个人在浴室里做了两次,一起洗澡的时候又来了一次,顾允的后穴里全是精液,他被内射了好几次,被贯穿的时候一开始有些痛,但是苏鹤技术很好,他很快就感觉到快感。他看着苏鹤餍足的脸,他想苏鹤真是一个狐狸精,一个好看的,专门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他们闹到了凌晨四五点,苏鹤的性器虽然已经没有了存货,却还是会硬起来,两个人抱着睡觉,苏鹤把性器插进了顾允的后穴里。
第二天苏鹤和顾允睡到了中午,两个人闹了一通,下午一起离开了酒店。
回忆结束。
顾允摸着苏鹤的胸肌,太舒服了,他长久地把玩那里,苏鹤很不高兴。
他把顾允拉下来,翻身压在了对方的身上,顾允的身体不像他表面那么斯文,顾允有八块腹肌,还有延绵到小腹那里的人鱼线,人鱼线的尽头是对方的性器,他解开对方的皮带,那里果然硬了,顾允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苏鹤。
苏鹤说,“解开。”顾允解开了坐在他身上的苏鹤的皮带,对方精神的性器在内裤上顶出了一个清晰的轮廓,在它下面还是被濡湿的地方,苏鹤在四十岁出头的时候,遇到了可以激起自己强烈的欲望的人,从此,他在欲望方面的自制力一溃千里。
顾允看着苏鹤把他的性器隔着内裤布料吞了进去,这是对方第一次这么干,之前都是顾允用手指和舌头为他解决的,苏鹤开始上下摇晃,性器吞到了里面,但是还没有到深处,他看着顾允,与苏秋意相似的桃花眼眯了起来,带着威严和引诱,顾允满心满眼都是苏鹤,真是恨不得让两个人在这里做上一天一夜。
就着这样的姿势,顾允差点射了,视觉冲击太大了,即使是隔着布料,他也可以感觉到苏鹤阴唇内壁在吮吸他的性器,可是苏鹤之前一直没有表现出让他真的插入的想法。
苏鹤觉得阴唇里面痒得紧,他把顾允的性器抽出来,顾允立刻把苏鹤压在身下,苏鹤格外喜欢顾允某些时候的“以下犯上”。
“您想要了吗?”顾允指的是用手指或者舌头满足苏鹤。苏鹤黑色的眼珠看着他,顾允丝毫没有动摇,他完美地契合了苏鹤对一个情人的要求,好看,身材好,听话,贴心,但是又聪明、大胆、坚定,还会说骚话,而且耐艹,放得开,骑乘,车震,甚至野战都可以,虽然他们没有车震过,也没有野战过,顾允技术也不错,他学习能力强,和他做爱只有一个字,爽。
所以他才不顾自己之前的原则,把人留了下来,公司被苏鹤掌控得牢牢,两个人的关系被底下几个亲密的人看出来,他也无所谓,他甚至大胆到在大白天拉着顾允进办公室的休息室做爱,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在这里做了。但是苏鹤不在乎,整栋楼都是他的,这个顶楼的位置只有他一个人的办公室,不经他的允许,连这层楼也不能进,在这里,他肆意地和顾允做爱,休息室里面还有房间,也有浴室,他们怎么鬼混都可以。奇异的是,顾允的工作效率提高了,他本来就能力出众,和苏鹤搞上了之后,他对工作就更加得心应手了,苏鹤的另外一个特助感觉到深深的威胁,而且对方还是老板的枕边人,他觉得自己可能干不过对方。然而两个人在外面的相处一切如常,只有在某些地方,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
苏鹤示意顾允脱下两个人的内裤,他近距离地审视着顾允的性器,那里用的次数并不多,颜色比较浅,不像苏鹤已经身经百战,他觉得顾允的性器颜值不错。
“让它给我磨一磨,”苏鹤命令顾允。
顾允把性器放到了苏鹤的阴唇上去,两个人每每做爱 顾允一定要满足苏鹤的阴唇,他们已经搞上了有快五个月,中间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苏鹤把顾允晾着,满打满算,他们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