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叡合起小孩兒細嫩的雙腿,埋進他的身體裡吸著軒麟渾身溢散出的甜,粗喘著氣擺動自己的腰,就在他要拉下自己的褲頭,把人翻過去的時候,一聲敲門聲如巨雷般響起!
「叩叩叩」敲門聲瞬間打破了一切淫糜的幻想與妄想!
博叡瞬間睜大雙眼,動作比想法更快的拉過一旁的薄毯將兩人蓋住,壓下小孩兒的頭往自己胸膛上壓。
動如迅雷!過程連一秒都沒有!
他心跳如鼓的看著門口,並沒有被打開,只是母親的聲音在外頭響起,「麟麟怎麼啦?剛剛好像聽到他在叫?」
博叡覺得這一秒好像經過了一世紀那麼長,他穩住自己的呼吸,試圖控制住破了表的腎上腺素,低頭看了眼睡著了的小孩兒,緩慢又小心的呼出一口氣。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說:「可能是作噩夢了,在睡午覺。」
母親有點訝異,關心的說:「怎麼作噩夢了?是被嚇醒了?」
他恍若無事的回答:「還在睡呢,叫一聲而已,沒醒。」
「還在睡啊?」母親好像怕吵醒人,音量下降了一大截,說:「要是再作噩夢你哄哄他,一定是夢到他爸媽了,才剛走、啊呸,才剛出國不久呢。」
博叡沒心情吐槽,腦子高速運轉著,配合的說:「大概吧,搞不好是夢到那天去送機的情況了。」
胡說八道。
事實上送機的那兩天--因為兩個人去不同國家,還分開送了兩次--小孩兒只是眼眶紅了一圈,然後貌似相當開心的跟自己回家了。
母親接著說:「恩,你讓他睡吧,我去買個菜,差不多了就把他叫醒啊,不要等等晚上睡不著。」
博叡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還沒回答,門把就突然「喀答」一聲被轉開,他在心底也「喀答」一聲腦子被撞得亂七八糟,瞬間繃緊了身體。
他裝作臉色如常的模樣看著門口。
只見母親開了一小條門縫,聲音先傳過來,「對了,你有想吃--」才探出一顆頭在門外,她話說不完,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了一下,愣了愣,又開口:「你們一起睡啊?」
博叡一秒入戲,他故作無奈的把手臂攏了攏,說:「他自己爬上來的,我睡一半的時候,就一張床,也只能一起睡了。」
母親「喔」的一聲,又說:「抱一起呢?」博叡的笑容都快裂掉了,只是他母親自己又腦補:「想爸媽了吧?你多哄哄他,啊?」
背後掛著冷汗,他答的無懈可擊,「恩,知道了。」
隨後他媽關上門,他抱著軒麟躺在床上不動--也不敢動,一會兒就聽見大門關門的聲音,知道他媽是真的出門了,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呼---」
操,差點沒被嚇死。
他不敢放鬆,腦子裡快速的轉過剛剛的對話,想了一遍突然想起他媽剛剛好像要問他什麼?
博叡一會兒就想起來了,怕他媽又殺個回馬槍,他保險的拿起手機,傳了一則訊息給他媽:吃什麼都可以,三杯雞好像不錯。
然後就解脫的丟開手機,躬身看了眼懷裡的小孩兒--還在睡。
他觀察了一下,軒麟的嘴唇紅的厲害,還有些破皮出血,大概是他剛剛親的太狠。又動手翻過他被壓住的那隻耳朵,上面也是布滿暗紅色的齒痕。
光是這兩個重災區就顯示目前情況糟糕的不得了。
下嘴沒輕沒重的。
博叡也懶得去看小孩兒身體其他部位了,反正他們不能待到晚餐見人。
趁他媽去買菜的時候,差不多可以溜了。
他把小孩兒放好,轉身去浴室擰了條溫熱的毛巾,回來給小孩兒擦擦。
褲子底下一片黏稠,他一邊擦,一邊心猿意馬的用粗糙柔順的毛巾玩弄小孩兒的小軟肉,有點停不下來。
「恩」軒麟覺得自己從一陣疲憊但慵懶的睡眠中醒來,有種全身細胞都張開了的舒適感,他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看見叔叔一手把一條毛巾塞進自己的內褲裡,好像在玩自己的小雞雞,他紅著臉喊:「叔叔?」
「恩。」博叡應了一聲,抽出毛巾惡劣的往小孩兒臉上一丟,說:「擦一下,我們準備回家。」
軒麟醒來的時候還沒有感覺,直到毛巾落在臉上的時候,先前的一切才好像傾倒的水桶一樣突然灌進腦袋裡,他騰的一下,臉紅得像要燒起來了。
博叡沒什麼東西好拿的,就出門三寶:手機、錢包、鑰匙,鑰匙和錢包還在客廳,他坐到書桌前等小孩兒整理,玩了一輪遊戲抬眼一看姿勢倒是變了,就是捲著自己的身體,頭上還蓋著那條擦過精液的毛巾。
「你幹嘛?」他不解的問。
「嗚沒幹嘛。」軒麟聽到叔叔的聲音,總算坐了起來,沉默的拿冷掉的毛巾擦擦自己的臉跟耳朵,就是不敢看博叡。
博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剛剛招惹完小孩兒,照理來說他應該要好好的把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