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塞尼亚猛地睁开双眼。胸腔不住起伏,冷汗从前额渗出,噩梦的具体内容已经不记得了,然而梦境中压抑和恐惧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上。几乎是本能地,她往右边拱过去,想寻求一个温暖的怀抱——
却扑了个空。平时男人睡着的位置此时空空荡荡,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只留下一盏淡黄的夜灯在床头亮着……
……他,在哪儿?
少女没意识到自己心中的慌乱从何而来,更没意识到她已经在条件反射地向男人寻求起安慰来。发现男人不见后,她本能地想下床去寻找他,结果酸软的腰肢和无力的双腿根本撑不起身体,刚一踩到地毯上就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呜啊……”
“小叶莎?”
卧室的门开了,奥兹华尔德穿着睡衣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怎么了?”
其实不用问,刚听到砰一声响,他的女孩又是无力跪坐在地毯上,一脸茫然又惊恐的样子,他已猜了大概。她睡觉除了喜欢往他怀里拱之外还是挺乖的,这么大一张床她又睡在里面,不会没有理由地翻下来……
“做噩梦了?”他朝女孩走过去,弯下腰。他的女孩仍然跪坐在地上,胸脯还急促地起伏着,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他很久看不到的那种惊恐。
不过并不是对他的惊恐。
他在床沿坐下,把赤裸的女孩抱到自己怀里。他的小少女格外听话和配合,纤细的四肢软绵绵地依靠着他。房间很温暖,他没有给她再盖上被子,只是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用温热手掌抚摸着她的肌肤。他感到她在细细地颤抖,小身子紧紧往他身上贴。渐渐地,她的颤抖在他的抚摸下平复下来。
“找不到我,害怕了?”他摸了摸她的小脸蛋,柔声安抚道。
女孩没有回答他,只是依偎着他。当他继续抚摸她的脊背时,他感觉到她的呼吸颤了一下,然后用小脑袋轻轻拱了拱他。
应该是在同时表达不满和撒娇。
他突然发现养得久了,不知不觉中,他对她的呼吸频率变化代表着什么都一清二楚。
怎么总是做噩梦?
他开始思考是不是这几天睡前做得太过火了。
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在用那种秘药滋养女孩的子宫。效果显着,女孩的双乳逐渐变得即使什么都不做也开始发热发涨,原本和乳房弧度一致的乳晕现在也微鼓起来,小奶头更是莫名其妙地就硬梆梆了,总是让她自觉不自觉地哼哼着出声,有时候睡着了还会无意识地用奶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寻求安慰。
“嗯嗯……”
无论是早上,还是半夜醒来,或者只是他把睡着的女孩放在身边时,她都可能会蹭到他身边来。被子早就蹬掉了,睡裙肩带滑到锁骨下,露出一双娇润鸽乳,尖端的小奶头鼓溜溜充血挺立着,艳红诱人。迷迷糊糊地用敏感奶尖去寻找能安慰自己的东西,他的毛绒睡衣,枕头边缘,或者他的手。他把手拢在她的奶肉上,那对艳丽的乳尖就在他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女孩脸蛋软乎乎蹭着枕头,长长的睫毛闭紧了浅浅地颤,在梦中边蹭边发出细微的满足的娇啼,“唔嗯……嗯啊啊……”
他伸手到她夹紧的腿心去,轻轻一抹,覆着薄茧的粗糙掌心滑过两片娇嫩肉瓣,擦过顶端挺出来的敏感蒂子,那一方软肉已经被湿滑的淫液浸透了。女孩在梦中呜啊地呻吟出了声,蹬了蹬腿,小淫穴中层层叠叠媚肉不住吮吸收缩起来,竟然浅浅地高潮了一次。
这爱娇的小宝贝,蹭着他的手发情,先把自己蹭出来一穴的蜜汁。
“嗯嗯嗯……”
高潮了还没醒过来,通红小脸上的表情倒是很满足。靠在他怀里,半勃的小奶尖还啄着他的掌心,她继续舒舒服服地睡了。
由于灌进子宫的药,小少女每天都会这样在梦中高潮几次。渐渐地,来自乳房深处的鼓涨感变成了酸痛感。她知道子宫里的药肯定不对,但她又能做什么呢?
“呜呜……胸,难受……”
正在被牵着阴蒂练习走路的女孩终于难忍胸部的酸涨,呻吟着用小手扯住男人的手,向他求助,“不……不能再走了……”
审讯官握着新换的漂亮链子,打量着面前弯下身子倚靠着他的小少女。小腹鼓鼓涨涨,酥胸鼓鼓涨涨,红艳艳的蒂珠上也水光淋漓,刚才不知道又高潮了几次,两腿内侧都湿漉漉的。说起来,她对被牵着阴蒂走路的接受度是越来越高了,虽然还是总是忍不住高潮,但是即使高潮也能强撑着情欲泛滥的身体,继续被他牵着阴蒂一圈圈慢慢地走……
真是努力又可爱的女孩。应该奖励她,下一阶段的调教就在床上进行,不再用拘束椅了。
小少女被他抱到床上摆成跪坐的姿势,软绵绵护在胸前的纤细手臂被他握住,交叠提起来,用软皮质手铐吊在天花板上。这个姿势对他的女孩来说有点陌生,现在她光溜溜地双腿分开跪坐在床上,屁股底下垫着厚毛巾,涨痛的小奶子没了任何保护。男人坐到她面前,手里还拿着一盒没见过的药,没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