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一众监狱的审讯官们看到顶头上司怀里抱着个人进了办公室。
人是什么模样,看不到。因为盖得严严实实,当头裹着上司的厚围巾,身体还牢牢包在上司的长风衣里。隔着这么多层布料,最多只能看出那人身形纤细,大概是个女孩。当然,他们最多也只是好奇而已,问是不敢问的。
上了锁的办公室里,首席审讯官奥兹华尔德正舒舒服服地坐在靠椅上,浏览着文件。在他怀里,面对着他,跨坐着个纤嫩的小少女,仅仅背上披着件他的风衣,全身上下都是赤裸的,两条小白腿细细嫩嫩,挂在他身体两边直晃。女孩此时脸埋在他肩头,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水汪汪眼睛。仔细看去,那女孩整片脸颊绯红,眼底也泛着红,尽是羞赧和情欲烧出来的媚色。
“……呜嗯……”
叶塞尼亚赤裸地跨坐在男人怀里,身子微微颤抖。谁能想到,此时她是多么羞耻的一个姿态——后穴里插着一根三指粗细的按摩棒,柄上还带着个塞子;而花穴里则满满当当地塞着男人的性器,卵形的冠头就抵在最娇嫩的子宫口。男人稍微动一下,那张小小肉口就被挤得颤一颤,从里面淌出点蜜汁来。
“乖,别乱动。”与此相对的是始作俑者的惬意和愉悦,奥兹华尔德看着文件,另一只手抚着她安抚,“你也不想在这被插子宫吧。”
……我当然不想!叶塞尼亚呜咽了一声,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但总是被磨蹭着……又酸又麻又痛的……真的很难受啊……
小姑娘这几天确实受了不少的苦。前几天后穴被开了苞之后,她后面那就没再空着过。奥兹华尔德想让她早点适应,每天都往她后穴里涂当初用来开发她花穴那种媚药,又变着法地用按摩棒开拓那儿。在被握着纤腰插了几个晚上后,她后面的小嘴也变得柔腻腻的,男人一插进去就淌水了。奥兹华尔德很高兴,对她宣布她以后可以同时体验前后两个小穴的潮吹了。
怀里的女孩有点难受地动来动去,也动不到哪去,毕竟下身还被他钉着呢。奥兹华尔德由她去,搂着她继续看文件。即使是审讯官,在不进审讯室的时候也是有文职工作的,只是这种工作太无聊,他往往看着看着心就飞到他卧室的的女孩儿身上……所以,今天他就干脆把她带过来了。
不过今天他看的文件也不太一样。桌面上排开的有十几份资料,仔细看看,上面写的全都是叶塞尼亚。
“小叶莎不是本地人,对吗?”翻看着那摞调查资料,奥兹华尔德抚摸着怀里少女的长发,“两年前你坐船从港口偷渡过来,没有身份证明,靠在码头和各种商店打零工赚取生活费……很聪明嘛,两年了都没被查到。”
“十七岁就敢偷渡,胆子真不小,”他感叹道,“居然没案底……去酒吧勾引男人,再偷钱包那种事,你以前也做过吧。”
少女不理他。他稍微顶了顶她的宫口,她呻吟起来,小手抓紧了他的衣服,“……我没有。”
“真的从没有过?”奥兹华尔德按住她,用冠头碾磨她的宫口,挤开一点嫩肉又退回来,反复几次,那张小肉嘴被磨得像布丁似的直颤,从里面淌出蜜水来,“没有过还能做得那么熟练?嗯?……从哪儿学的?……”
“我没……呜呜呜没……呜啊不要呜啊啊啊啊!”女孩被刺激得呻吟不断,全身颤抖,细白的小腿软绵绵地蹬了几下,居然仅仅被磨子宫口就小小地泄了身。
“呼。”埋在紧致甬道里的性器被温热滑液浇得舒服极了,奥兹华尔德看向怀里的女孩,调笑道,“还说没勾引我呢?……棉垫都要湿透了。”
叶塞尼亚喘息着,从脸蛋一直烧红到脖子上。在她的小屁股底下确实垫着一张棉垫,是那个混蛋男人抱她进来的时候给她放的,还说什么怕她的淫水打湿衣服。她当然羞愤地说不会,可是从坐在他身上开始,他没怎么动过,她的水已经流到大腿根了……
这个大坏蛋!大坏蛋!!
少女羞愤得不行,可是高潮后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绵绵地趴在男人怀里。赤裸的胸脯紧贴着男人的制服,硬挺的布料和冰凉的扣子磨着她的小奶头,她怎么待着都不舒服,“呜……”
奥兹华尔德让她在胸前蹭了一会,才解开外套的扣子,让女孩儿娇嫩的乳尖不用再受折磨。少女如释重负地软在他胸前,贴在温热柔软的衬衫布料上。两只硬硬的小奶尖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他搂着她,继续看了一会资料。
非法偷渡,没有户籍就不受任何法律保护。不出事则已,出了事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码头那一带挺乱的,倒不如说落在他手里已经算她运气好了。如果被黑手党或者强盗给抓住……
虽然那段经历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也要罚一罚。
少女软软地趴在他怀里,他往她宫口用力顶了几下,她的身子顿时颤抖起来。他抱着她站起身,“小叶莎,低头好好看着。”
说罢,他托起了少女的小屁股,缓缓在她眼前把性器抽出她的身体。她哆嗦着,看着那根又粗又长,还带着弧度的深色肉茎一点一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