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明在床上一直都挺温柔的,伊巴迩睁开眼,后穴里却被一阵疼痛和冰冷填满。德尔西逃了,伊巴迩只能回来,他发出疼痛的呻吟,用哭腔请求正明住手。
短短五天的磨合,属于德尔西的那份骄傲虽说未被抹去,却意外获得了新的情感。伊巴迩不断被正明的“信赖请求”冲刷灵魂,他早就以抛弃旧身份的思维接受自己是个实验体的事实并积极配合正明的一切性刺激,包括为正明口交这种对德尔西来说非常伤自尊的事。
此刻的他记忆断断续续,他也知道“德尔西”要回来、或者是已经回来了,可能曾短暂地占据这具身体。德尔西回来会怎样?就是这样,被正明毫不留情地用三厘米粗细的铁棍侵犯后穴,抽插到好不容易染上一点属于人类的体温后被狠狠拔出、浸在冰桶里降温后再塞回去。
撕裂的痛感和来自身体深处那隐藏的前列腺的快感在伊巴迩的身体里交织激荡。他双腿大开,脚趾蜷缩,浑身因为那感觉而颤抖,牙齿咬得咔咔作响,生理性泪水浸湿他的衣领。
短短五分钟的施暴比被榨精时还要痛苦,伊巴迩张着嘴,无力地问:“正明……为什么……?这也是……数据么……?”
正明没有抬头,他淡淡地应道:“对,关于柔化信息素和痛感的关系。”
这是谎言,正明根本没在收集这种数据,他暗暗咬牙,攥紧铁棍。德尔西跑了,留下伊巴迩收拾这些烂摊子,正明不知该不该怒骂德尔西是个懦夫。
α的身体愈合速度很快,加上正明并未等铁棍凝冰才插回去,因此没有给伊巴迩的直肠造成重创。他拔出铁棍,压上伊巴迩的身体。
伊巴迩调整气息,可惜不论怎么喘气都缓解不了心里的压抑,他认为自己心中一定存在负面情绪,这种情绪刺激着他的泪腺,试图和泪水一起涌出。
正明的拥抱似乎让伊巴迩感觉平静了些。
正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俯身低头,狠狠吮吻伊巴迩的嘴唇,伊巴迩自然地配合,在正明毫无章法的狂乱亲吻和自己的复杂感情影响下,伊巴迩多次产生窒息感,被自己的泪水呛到,可怜地咳嗽着。
“对不起……我不能迁怒于你了,毕竟,你什么也不知道……”正明为自己爱的人找应该被温柔对待的借口。
伊巴迩苦笑着回道:“我知道,德尔西回来了,而我只是在应对紧急情况下被分裂出来的人格,迟早有一天我要和他合二为一。”
“压制他,伊巴迩,我希望你压制他……”正明低声恳求。
伊巴迩办不到,相比德尔西这样的主人格,他知道自己只是被抛弃的曾经,临时的存在永远不可能替代强硬的本性。
“正明……”伊巴迩温柔地抚摸正明的头发,他突然理解正明刚才施暴的理由,此刻正明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担忧与恐惧化作眼泪,湿润了正明的眼眸。
“是我的话,一定不会拒绝,只是没有准备好去接受你,因为我不能给你承诺……但是,伊巴迩是不存在的,正明。”
正明没有用言语回答伊巴迩的话,他用双手捧住伊巴迩的脸颊,低头再次与他亲吻。这次的吻温柔克制,做好了准备的伊巴迩也配合地回应。他心里的情绪渐渐平复,因为知道正明已经恢复正常,暴戾消退了大半。
“喏,你想做吗?伊巴迩?”正明垂着头,不想让伊巴迩看到自己的表情。
伊巴迩微微偏头,他想说“不”。
“我知道了。”正明从伊巴迩身上下来,却被伊巴迩一把抓住手腕!
正明离开时,伊巴迩内心再次产生不安感,他脑子里浮现出一段连德尔西都选择遗忘的记忆,会产生脆弱的记忆是伊巴迩这个人格的专属弱点。
伊巴迩主动将正明抱入怀中,比雄性Ω更强壮结实的身体让他安下心来。
“正明,我不想做那种事,也不想让你离开。德尔西做过让你愤怒的事,结果还是要我来收拾残局,对吧?那就让我用嘴安抚你?抱歉,我们的合作关系是必须建立信任的,消消气,正明,我会补偿你的。”这是一段不带卑微的请求和安抚话语,是伊巴迩清醒时组织的语言。
两人转到床上,正明仰躺着,伊巴迩趴在他胯下。
这时候伊巴迩才开始仔细观察正明的性器,他没忘记之前那个雄性Ω研究员所说的话——正明身上有α的基因。
冷静下来的伊巴迩脑子里充满疑惑,他小心翼翼含住正明的龟头,手指在正明胯下摸索。不知是否因为做过手术,正明的睾丸和肛门之间并没有缝隙,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的人生出来时都具有两副性器官,只不过雄性们在后天发育的过程中阴道会闭合,但痕迹是少不了的。
可正明这段愈合得也未免太过于完美?
伊巴迩不敢摸太久,立即便将手转移到正明的睾丸上。伊巴迩吐出正明的龟头,伸出舌头舔舐阴茎柱体,温柔地亲吻。正明洗得很干净,口交起来没什么压力。伊巴迩庆幸正明是个仔细的人,他用手揉着正明的龟头,将溢出的前列腺液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