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已经收拾得挺整齐了,没想到到了这洁癖鬼眼里竟然还是不堪入目这四个字。
许砚生听见他幽怨地叹了口气,好笑地把一些不需要摆在明面上的东西收收好。
“怎么?”
时雨阴阳怪气:“这几天住在乌七八糟的家里,委屈你了哈。”
许砚生心情挺好,敷衍地哄他:“也没有,比我想象的好一些。”
时雨撇嘴,换衣服洗澡去了。
一般他俩洗澡都是分开洗,俩男人,还是这种关系,也不需要锁门什么的,但是今天时雨洗了一半许砚生就推门进来了,时雨还吓了一跳。
许砚生衣服都没脱,进门看他洗得差不多,便走过来,身上很快就被花洒的水喷湿了,白衬衫贴在身上,勾勒出线条漂亮的身体。
时雨脱得光溜溜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跟他吻在一起,双手攀上去解许砚生的衣服扣子,他关了水,顺手将脱下来的衣服扔去一边,两个人光裸的胸膛贴在一起,带着一室的湿热水汽和氤氲雾气。
许砚生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一手在他后腰上来回摩挲,灼热的温度让那一处的皮肤都开始发烫。
时雨被他勾着腿抱起来抵在墙上,墙壁还有点发凉,时雨的皮肤贴上去,打了个冷颤,捧着他的脸在他鼻子上啄了啄:“你要在这儿?”
许砚生的嘴唇贴在他脖颈处,喘着气低声问他:“你想在哪儿?”
时雨笑着:“出去吧,床上多舒服。”
许砚生应了,抱着他出了浴室,直接将他扔在床上,时雨身上都没擦,还湿漉漉的,在床上滚了半圈沾湿了一部分布料。
许砚生很快欺身压上来,边在他唇角亲着边拉开床头柜取润滑和套子。
时雨被摸了几下就浑身燥热,性器已经有了要抬头的趋势,许砚生也不例外,肌肤相亲本来就暧昧又火热,他顺着时雨的唇一路亲到他锁骨处。
时雨瘦,锁骨凸出,形状又漂亮,许砚生每次亲到这里都忍不住要咬几口。
他用牙将套子的包装撕开递给时雨,哑声道:“帮我套上。”
时雨略微颔首,摸索着碰到了许砚生半勃的性器,用手来回撸了两下,给他慢慢套上,同时股间一阵凉意袭来,许砚生就着润滑给他开拓穴道。
性器插进来时,时雨忍不住咬了下嘴唇阻止呻吟泄出来,许砚生用手指摸了摸,示意他松开,慢慢挺身而入。
时雨低低道:“你,嗯……你今天,啊……温柔点,明天我们还要出门……”
许砚生一笑,被时雨下意识地收缩后穴逼出了一头汗,他猛地往进一怼,整根没入时带着喘息问他:“我哪次不温柔?嗯?”
时雨仰着脑袋急促呼吸,被许砚生九浅一深地操弄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交合之处湿漉漉滑腻腻的,被快速地抽插带出白色的沫子,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和啪啪声,还交杂着许砚生低沉的喘息和时雨娇媚地呻吟。
许砚生今天确实很温柔,平常两个小时就能解决的事情,今天硬是拖到了三个多小时,即便如此时雨还是觉得累,被许砚生抱着又去清理了一下身子,才回来睡觉。
他本来是想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起来的,但是等他醒来时已经快要十点了。
许砚生不在,时雨爬起来洗漱,出了门看到了阳台上正在跑步的他。
怪不得身材那么好,原来都是见缝插针地锻炼身体,怪不得腰力和体力都那么好,原来都是有意练出来的。
时雨先没管他,进了浴室洗漱,没一会儿许砚生就进来了,脱了身上运动的衣服塞进洗衣机里搅着,然后去洗澡。
“桌上有早饭,我在肯德基定的帕尼尼汉堡和豆浆鸡蛋。”
时雨刷着牙,含含糊糊应了一声。
许砚生到现在都不知道时雨今天到底要干嘛,问也不说,保密工作做的极好。
他干脆也不问了,今天就跟着他跑吧,省的自己操心。
时雨今天行动自如,其实还有稍稍有一点难受的,毕竟又不是生来就该承受性爱的地方,再温柔也会有些膈应,但是不妨事,比起之前早上起来浑身都快散架似的疼,这种不在话下,简直就像是没做过一样。
不过许砚生还是不太放心,等他吃完饭又抓着他检查了一遍穴口,顺便在白花花的屁股上盖了几个巴掌,抽打得粉粉嫩嫩的,险些又把时雨给勾起来。
许砚生到上车的时候也不不知道去哪里,无奈地看向时雨:“要不今儿你开车吧。”
时雨给他导航上点了个地方,指挥道:“往这儿开吧。”
“砂之船?”许砚生挑了下眉:“就是去商场啊?不是说要吃酸菜鱼吗?”
时雨系好安全带:“吃啊,里面有一家,我之前去过,味道贼好。”
许砚生发动车子,其实他不喜欢去商场那种乱哄哄的地方,跟酒吧的人多不一样,反正就是不自在,但是时雨既然发话了,他也说了今天就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