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生被他气笑了:“让你擦个手,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言论?”
时雨见他真的有点恼了,也不敢再多言,怂不唧唧地瞄他一眼,安安生生吃早饭。
许砚生觉得时雨就是恃宠而骄,一天不作死就浑身难受,皮得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饭后,时雨已经把这点小插曲忘了,笑嘻嘻地准备买电影票:“我在附近找了?咱俩中午还来吃,我刚刚看这儿的荷叶饭好香。”
“好。”
许砚生开了车锁,时雨抱着手机就往副驾上去,被许砚生从后面揪着领子直接塞进了车后座。
时雨一连串地“诶诶诶”嚷着,还是被许砚生搡进了后座,紧跟着许砚生也坐了进来,车门一关,时雨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他在许砚生看过来时,尴尬地笑了笑:“哥,那个……你别在这儿打我呀,这玻璃的……”
他指了指身后的车窗。
许砚生一笑,一把扯过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朝着脊背一摁,时雨便被他压在腿上了,圆润的屁股刚刚卡在腿边,被支着翘起来。
许砚生扬手就朝他屁股上抽,噼里啪啦的声响顿时充满整个车内。
时雨心都快跳出来了,这家餐厅早上吃饭的人很多,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肯定会被人看见的呀!屁股上的疼都还是其次了,主要就是恐惧。
许砚生揍了他十几个巴掌,手绕到前面要去解他裤带,时雨吓得都快哭了,手死死攥着裤腰带:“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别在这儿打我……”
许砚生强硬地掰开他的手,嗤笑道:“坐了我几次车了?从来都没发现车窗是单向玻璃吗?”
时雨手一松,裤子三两下便被许砚生扒了下来。
他从来都没注意过车窗是单向还是双向玻璃,既然是单向,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了,许砚生想出气就让他出,就是害怕声音会传出去。
但是总比被人直接看见好吧!
许砚生倾身,在驾驶和副驾中间的储物格里取了一根数据线出来。
时雨瞥见了,登时毛都要竖起来:“哥哥哥,我错了……轻点儿打,咱一会儿还看电影呢……”
许砚生哼笑,将数据线两头拢在掌心里,朝空气中甩了两下,细细的线撕裂空气发出“咻咻”的声响,听得时雨格外紧张。
“怕什么,每次作得起劲儿的不都是你么?”许砚生说完,数据线便带着风抽在时雨臀尖:“下午看电影刚好,带着红肿的屁股坐两个小时,多合适。”
时雨忍不住骂他:“许砚生!你个混蛋!”
“再加十下。”许砚生说着,又是一鞭抽上去,时雨的屁股上出现了四道鼓起来的红色棱子。
“啊!”时雨闷声痛呼:“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许砚生一下一下抽他,十几下就把屁股整个抽红了,带着一道一道红楞儿,凌虐痕迹直接拉到满格。
“有事就叫哥。”许砚生说一句抽他一下,时雨疼得汗都出来了,双腿不停地踢蹬着缓解痛苦,压着嗓子叫唤。
“闹脾气就直呼我名字了。”许砚生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两瓣臀肉,露出瑟缩的粉嫩后穴,数据线精准地抽在穴口,时雨登时疼得嚎了一声。
许砚生冷哼:“就没见过你这么双标的小王八蛋。”
“啪”地一声,数据线再次抽上娇嫩的穴口,粉色的小穴慢慢拢上一层薄红。
许砚生松开手,朝着他红肿的屁股上一连抽了十下,随即扔了数据线。
时雨憋不住叫,知道他打完了,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也不说话,像是委屈得紧。
许砚生的手臂搭在他腰上,看着时雨夸张地抹了一把眼睛,好笑地把人抱起来。
“又开始装。”许砚生亲了亲他红红的眼睛:“没哭装什么?”
时雨瘪着嘴:“你就别心疼我……”
许砚生捏了捏他的脸蛋:“行了,娇气鬼,抽几下就委屈成这样。”
他的手拢着时雨的屁股,用指腹摁着那些红道子慢慢揉,起初时雨疼得受不了,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睛里,看上去我见犹怜。许砚生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心疼了,下手都轻了些,又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唇,哄着道:“好了好了,揉揉就不疼了。”
时雨趴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才不是闹脾气了才叫你名字,我就喜欢叫你名字,这么好听的名字,叫叫怎么了?叫哥就是为了哄你开心,顺带给我自己求个情而已。”
他这样坐着,双腿大张,不用许砚生再去掰,穴口自然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许砚生用指腹轻轻摁了摁脆弱的地方,感觉到时雨抖了一下,便慢慢给他打着圈摁揉。
时雨不自在地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不动了。
没多一会儿许砚生就感觉到指腹上有股湿意,失笑着抽了张纸给他擦,低声打趣:“小骚货。”
时雨浑身一僵,哼哼着把脑袋埋得更深了,只露出一只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