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似乎不需要系统提供格外的剧情。夏景曜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叶臻正穿着他的衣服露出下体趴在床上,他的手臂压在腹下,手伸到了大开的腿间,白皙的指头插在有些肿的穴里进出。
叶臻知道他在,他徒劳地将脸往枕头里埋了埋,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这让夏景曜觉得十分可爱。
夏景曜走过去,拾起斜挂在床边的一条薄透内裤,在掌心里攥成一团,凉凉的,脱下来很久,但仍然非常的湿。他撑着床沿俯下身,从叶臻小腿往上抚摸,像是在抚摸一件金贵的器物,但比那更加疼惜。
叶臻一被他的手碰到,脊背就止不住的轻颤,嘴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好听得让夏景曜想碰得更用力。
这张床是叶臻专门定制的,高度对夏景曜的腿长来说特别舒服,而且足够大,叶臻有自己的心思在里面,他想让男人能多喜欢一点他们的床。
夏景曜的确喜欢。
叶臻睡的一侧靠近墙边的衣橱,每天晚上穿好睡衣后,都要从他躺的那边上床,叶臻会先是抬高右边膝盖,跪在床沿,然后用手臂撑着上到床中央。
这个时候如果叶臻注意到随后走过来的夏景曜,他会维持着跪坐的姿势,侧过腰,轻轻拍被子,笑着让他也快点过来。那种感觉就好像,睡觉也是让人非常开心的事情。当然,那时候他们还没有每天都做爱,但这不妨碍夏景曜的目光每次都会在叶臻的脚和臀上多停留一会儿。
还有晨起的时候,叶臻也同样坐在他躺过的,留有余温的地方穿衣服,叶臻套好上衣后会习惯先穿袜子,他裸着白皙的腿,有时候一只脚会踩在床沿,腿根间的风光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道是看过多少遍,夏景曜能记得如此清晰,随时都能在脑子里还原出画面来。
每天早上,大约三分钟左右的时间,而叶臻一次都不会发现。
可能是因为困倦让叶臻的感知不是那么敏感,也不会自己往那方便想。
夏景曜先晨起后,卧室的门就会一直是敞开的,让他随时想进去都可以。家里一般只有他们俩,对婚姻生活适应了月余的叶臻更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安心又自然的展露自己身体。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内裤包裹着的嫩穴,在前半夜流了多少湿哒哒的潮液。
所以不能怪夏景曜后来那么钟爱在床边干他的宝贝,大概在潜意识里,他已经很多次想要这么做了。
现在,夏景曜靠近叶臻的脸,亲他的发梢和耳尖,低声叫他的名字,抚摸他满是淫水的臀缝。他在安抚叶臻的时候,一贯很有耐心。叶臻轻哼了声,慢慢转过脸,然后夏景曜就亲到了那张湿甜的嘴。
叶臻的舌头被拉到另一个口腔里包裹着吸吮,舒爽的颤栗感顺着舌尖抵遍他全身,叶臻觉得缓和剂的效果恐怕已经彻底失效了,不然他怎么这么难受的想要抱住面前这个男人。
夏景曜握起叶臻的手,湿哒哒的肉瓣已经被他自己揉开了,看着很红。夏景曜的动作就温柔了许多,指尖在叶臻的私处抚摸,形容不出来有什么技巧,可能单纯只是因为手的主人吧,不到几秒钟,那种异样的酥麻感就死死咬进叶臻的下体,让他爽得腿根轻颤。
“泄过了吗?”夏景曜问。
叶臻摇头,他合拢膝盖,夹住夏景曜的手背,“你caocao我老公——”他的手抓在菊穴一侧,掰开臀瓣,露出骚淫的洞口给夏景曜看。
叶臻的体温在接吻后升高得厉害,那胀红的湿洞似乎也一并往外冒着淡淡的热气,“现在里面还是好湿,很痒唔……老公插进来吧,鸡巴会被吸得好舒服的……”
叶臻被男人的手指勾起了骚兴,身体已经有些饥渴了。但夏景曜没有立马满足他。
“我得先检查一下,是不是受伤了。把腿打开点。”夏景曜碰了碰他的膝盖,叶臻脸红着说没有,但还是听话地分开大腿,夏景曜将他的腿打开成M形,膝盖几乎压到胸口。
叶臻呜了声,悬空的腰部被夏景曜体贴的用腿顶住了,他不太适应这种暴露的姿态,脸已经红得发烫了。
“是有点肿。”夏景曜的手指抚摸过松软的菊瓣,上方紧挨着的肉逼也嫩乎乎股胀着,本该是阴囊的部位在性征上显现的并不明显。
“是不会自己用手摸吗?”夏景曜问,同时手指陷在湿粘的肉缝里按移,揉出滋滋滑滑的细濡声音。“呜唔~没、没有老公弄得舒服……”叶臻咬着舌根含糊说,目光渐渐失焦。夏景曜的手又大又暖,掌心可以将他那里整个覆盖住。
对方的脸离有些太近,说话时的气息似有若无地落在私处,没一会儿,就让叶臻感觉那里痒得要命,两处淫穴不受控制的蠕缩起来,竟然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缓缓挤出水来。
他是真的只要被看着就能湿,源于羞耻的奇异快感让叶臻完全忘却了羞耻本身,他不但没去遮挡,反而同样去碰夏景曜的手。叶臻的指尖流连地在那雕塑般、应该是冰冷的手背上抚摸。
夏景曜动作缓下来,让他这么碰自己。
也只有叶臻能满是色欲的方式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