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刑具的名字,小鱼儿立刻吓得大哭起来:“不要藤条!我不要挨藤条!”养耻藤正是小鱼儿当初在河荫县衙门里看到的,用来责打那些犯了大错的男孩们,所用的刑具。他还清楚地记得,当藤条抽到那些男孩们的光屁股上时,那些清晰可怖的藤条印,还有男孩们认错求饶的哭喊声。更何况他自己,在前一天的晚上就领教过被藤条鞭笞裸臀的痛苦滋味。
只是这如何用刑哪里能轮得到他决定,衙役们摁住小男孩的身子,三两下就将他双脚铐在了二尺长的竹棍两端。紧接着,又拉着小男孩的双手穿过身下,铐在了开脚棍中间,如此一来,小男孩只能俯身贴地、跪撅起笞痕深重的小屁股领受责罚。
“不想挨藤条?你罔顾礼义廉耻,行淫取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日的后果?!”贾似德严厉训斥道:“后穴失贞,罪犯奸淫,定要严加惩处,重重责臀。给我用刑!”
藤条破风而下,嗖嗖几声,就在红肿的皮肉上增添了数道泛紫的鞭痕,娇嫩柔软的臀肉在藤条严厉的鞭打下颤动不止。小男孩发出尖锐的哭喊,腰身随着左右开弓的狠厉责打无助地扭动挣扎,然而无论他如何躲闪,食指粗细的刑藤却总是分毫不差地痛击在小屁股上。
“不要打!呜哇——不要打屁股!大人饶了我吧……”小男孩的哭闹求饶反而激怒了贾似德,后者夺过衙役手中的藤条,照着那紫红斑驳的肿胀皮肉飞快地连抽数鞭:“做出这等丑事,还有脸求饶?”男孩的小屁股上已是鞭痕交错,行刑之人却尤嫌不足,高高地扬起藤条,再度挥鞭痛打:“还不肯认错是不是?那就打到你服软为止!”男孩的小屁股早已被那一顿戒尺板子教训得深红泛紫、布满瘀伤,此刻再受鞭责,更是雪上加霜。
小男孩疼得浑身打颤,哭嚎不止,身后仿佛被火舌席卷,灼烧着每一寸肌肤。开脚棍迫使男孩张开双腿,因此就连娇羞脆弱的屁股沟和小肛门都难逃狠厉的鞭责。
粗藤的鞭打如同钝刀割肉,抽得小鱼儿紫痕斑驳的小屁股肿痛欲裂,鞭梢落在菊穴桃谷,更是带起道道深紫的瘀伤。小鱼儿羞痛难当,哭嚷着:“我真的没有让人cao过后穴!冤枉啊大人——”
“事到如今,还敢狡辩!”贾似德手上更添了几分力道,照着受责最重的臀峰,狠狠地甩下几鞭,疼得小男孩尖叫连连。然而身后的痛打与训斥仍未停止,行刑者对于犯戒失贞的小男孩没有半分心慈手软。
“小鱼儿真的冤枉……哇啊——求求大人,别打屁股……呀啊!!”又是一记重责落在臀腿交界的嫩肉上。小男孩哭得快没了力气,责打小屁股的藤条却依旧狠劲十足,一下接着一下不折不扣地执行着严厉的打屁股体罚。
“知府老爷,这小娃儿弄丢了裈巾固然是犯了大错,可单凭这一点的确还不足以认定他与人行淫啊……何况他挨了这么重的教训仍不改口,或许真有什么隐情?”
贾似德仍未停手,鞭下的小屁股已是不堪重责,臀峰上渗出细小的血珠,随即又被紧随其后的藤条抽散。范师爷见小男孩已承受不住这无休无止的惨痛责打,来到他身边,好意相劝道:“看样子,也只有验穴这一个法子,能证明你的清白了。快跟大人说,你愿意接受验穴,自证清白。快说啊!”
屁股上的痛楚早已超过小男孩忍耐的极限,此刻已是脑海中一片空白,听到可以自证清白,便毫不犹豫地哭喊道:“愿意……愿意验穴!”密集而狠辣的鞭责终于停下,小男孩也因体力透支昏睡了过去。
等小鱼儿再度醒来的时候,他正仰面躺在一张刑凳上,双腿被吊起,摆出了给小孩儿换尿布的姿势。几名衙役拿着牛皮水囊、竹管等各样工具进了审讯室,小鱼儿感到深深的不安,扭动着小屁股试图摆脱桎梏:“这……这是要做什么?”
“原来你连验穴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师爷缓步来到小鱼儿身边:“验穴的目的,在于检验你后穴的紧致程度。因此需要先对你灌肠,再用板子击打双臀一百下,在此期间你若能夹紧小肛门,不让灌肠的奶水漏出来,就证明你不曾与人行淫,后穴完璧清白。”
小鱼儿一听竟又要打屁股,急得快哭出来:“不要……不要打屁股!”
“娃儿,我劝你还是乖乖忍耐为好。这验穴不是惩罚,而是考验,只要你能忍住不让奶水漏出小穴,知府大人就不会追究你的罪责了。”
话音刚落,衙役便上前来将润穴油膏涂抹在男孩幼嫩的肛门口,随即插入了竹管,一旁的衙役挤压着水袋,将其中的牛奶灌入男孩的小嫩穴深处。
“呜呜呜……这样,可以了吗?”小男孩感到腹内鼓胀得厉害,被灌肠的羞耻感更是让他脸颊通红。
“小娃儿,你可要忍住了,”衙役将小男孩肛门里的木塞拔出,提醒道:“现在要开始打屁股了。”
男孩的小屁股悬空在刑凳的边缘,下方摆着一只海碗用以承接渗漏的奶水。左右两名衙役抡起板子,贴在笞痕累累的小屁股上,听到贾似德拍打扶手的声响后,即刻将板子高举过肩,照着已然紫肿的臀瓣重重地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