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有个很大的环形泳池,三面环绕着落地窗,下午的阳光格外刺眼的照射进来,透过单层玻璃窗,清楚的打在里面糜烂性交的两人身上。
呼救声和求饶声滔滔不绝,淫荡的身子跪在泳池边缘的瓷砖地,曲曼裸体的身子,格外妖娆的撅起臀部,扬起头来,头发被扎成了两个马尾,攥在许辛的手中。
他兴奋的笑着,胯下不断的往她身体里进攻,啪啪的声音在宽大的泳池周围回响起来,她的求饶声格外能激起他的兴奋。
贱货不爽吗!老子大肉棒日的你舒服不舒服!说话啊,爽还是不爽!
云苏苏嗓子尖叫的都快要扯烂,哭哑着配合他,爽,母狗好爽,主人好大啊,呜饶了母狗吧,母狗真的不行了!
怎么会不行么,骚逼这么浪,流水流的下面全都是,说你还想挨四个肉棒我都信!
头发快被全都扯掉了,头皮好痛,他的鸡巴戳进了脆弱的子宫里面,宫交对她而言就是性爱的折磨,痛苦不堪的捂住肚子求饶。
主人放过母狗啊母狗要烂掉了,呜啊放过我,真的不行了。
看她阴唇都被拍红,紧盯着身下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抽插,那淫水滴的跟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在地上形成一小滩的水渍。
操死你!哪来的那么多事,烂掉就再给你做一个骚逼,这么紧还操不坏,你不就是天生让男人操的吗!
呜救命,救命啊!呜啊母狗要死了,主人放过我。她惨痛不已的仰着头,脖子仰的都快断掉了。
泳池里传来的季杜声音,冲着他吆喝,行了啊你,收敛点!你要把她玩坏了可跟你没完。
随便让人日的东西,哪会这么轻易的玩坏?她巴不得这样做呢!
蓝舵看的一身火气,憋气直接潜入了水底泄火,忍着氧气不足的大脑迟迟不把头露出水面,下面憋的都快要炸了。
终于坚持不到一分钟,他猛地冲破水花,灌入耳朵中,淫荡的叫声又来了,抹了一把脸,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抹去。
喘着气看着那边好似永无止尽的性爱,前面的人像个畜牲一样,跪在地上嗷嗷大哭着。
水下,他揉了揉硬起来的东西,忍不了的游了过去。
面前突然出现满身湿润的男人,带来全身的寒气,让她打了个冷战,云苏苏求救的抓住他冰凉的大手。
救我救救我,主人求你啊,母狗要死掉了,不行了呜呜呜
许辛见状,往她里面一捅,拍打着她肿的臀部,救什么救!见谁都给我叫救命,没看他也是来操你的吗?我操你操的不爽是不是?老子这么大的东西,还捅得你不舒服?
她绝望的眼泪已经哭不出来了,慢慢的松开面前人的手。
蓝舵拍了拍她的脸蛋,轻声吐了一句,真可怜啊。
是啊,她真的好可怜,究竟为什么要承受这种事情,她还要被这样干多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自由。
不过我也很可怜啊。
他指着自己硬起来的肉棒笑着。
谭岚靠在泳池边缘翻了个白眼,行了吧,一个个折腾她算了,再让她发烧,可就不好治了,脆弱的跟个蚂蚁一样,许辛你轻点。
他拍着她的屁股皱眉,拜托,我已经够轻了,这骚逼也太小了,还想让我怎样?能不能找个办法把这逼给捅大点?
扩阴器?
蓝舵笑着,那她怕是会疼死。
不要,不要主人,求求主人们饶了我,呜啊饶了我,求求你们,我给你们操,呜呜母狗会坏掉的。她痛哭着泪流满面。
只是一句话,谁也没当真,巴不得让她的逼紧一点,夹的才够舒服,就是捅着捅着就得流血。
从不远处又飘过来了烟味,那边地上早已经摞满了烟头,郑毅坐在沙滩椅上,眼睛目不斜视的顶着这边。
看她哭的那么可怜,蓝舵到底忍住了,没强制操他小嘴。
许辛在她逼里面射了出来,闻着的烟味引起了他的注意,转头看过去,看到那边的男人潇洒的坐着,目光却不离她,手指尖夹着半根香烟,飘渺的白雾往空中飘去。
云苏苏瘫痪在地上,精液不断从下体流出,粘在大腿上。
许辛拍了拍她的屁股。
跪起来,爬过去给他舔。
他指着郑毅,那边的人也无动于衷。
云苏苏酸疼的爬不起来,低声哭着,许辛却抓住她的头发,我让你爬起来滚过去!
格外愤怒的声音,她害怕的用尽全力,摇摇晃晃地朝着郑毅爬了过去。
停留在他的面前,求饶的目光看着他,可他却一句话也不说,面无表情的眼神,盯着她的脸,好像在打量着什么。
眼泪掉了下来,吸着鼻子,她低头俯到了他胯间,拉下黑色的泳裤,看着他半硬着的肉棒,用舌头舔了舔龟头,眼睁睁的看着它全部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