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
北方的鞑子又来打秋风,裴成远自请前去镇压,桑连月与他正是打得火热,新婚燕尔自然不想分别,便要御驾亲征灭灭鞑子的威风。
谁料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竟出了差错,边城的老百姓里头有人被买通,借着引路的由头把裴成远的先行军引进了埋伏里。
桑连月接到消息的时候几乎是肝胆欲裂,忙点了兵,连盔甲都来不及披挂,翻身上马就去救人。
她从来不信天,不信命。
但看到裴成远被手下护在里圈,满身染血,身上插着箭矢摇摇晃晃地还要拔剑砍人的时候,还是由衷地感谢老天爷,让她来得足够及时。
“杀!”
桑连月抽出长枪,仰天长啸,她还是第一次在所爱面前展现出作为一个女皇一个将领该有的血性。
桑连月从小就不是深宫里长大的公主,因为不受宠所以偷偷跑出去去外祖家学拳脚也没人管,儿时的记忆基本就是外祖家的蝉鸣和表哥们的脑瓜崩,后来渐渐长大就认识了表哥们的朋友裴成远。
军队在看到主帅受伤时就已喧哗,但还谨记现在带兵的女帝,没有冲上去。
桑连月一声令下,三军几乎是猛虎一样地扑了上去,喊杀震天。
枪扎一线,棍扫一片,只要有人意图靠近裴成远,就会被桑连月一杆子给打出去,那枪上的赤缨几乎要被她舞出残影来。
“裴成远,裴成远……你别闭眼。”
桑连月一边呼喊着,一边振开了鞑子挥来的大刀。
裴成远的面色发白靠在一颗树旁,他笑了笑,眷恋地看着桑连月,最后还是昏了过去。
“裴成远!”
一枪扎死了鞑子的将领,桑连月终于能回头去看裴成远,但她回头却只看见昏迷过去的爱人。
“军医官!军医官!”
桑连月不敢乱动,只能有些慌乱地呼喊。
她很久没有流过泪了,但现在上挑的美目里满是泪水。
“皇上,人还活着,您试着把裴将军唤醒。”
军医官给裴成远把了一脉,确认人只是昏了过去。
桑连月长出了一口气。
“裴成远,我们才刚成亲。你若是死了,我……我不会为你守寡,我马上就改嫁,嫁给韩如枫。你听到没有。”
她声音有些颤抖,把裴成远抱在怀里。
围观了好大一瓜的将士们只敢默默听着,心里替他们裴将军不值。
一滴泪轻轻地滴在了紧闭的眼皮上。
冰凉又悲伤。
裴成远眼睛好像颤了颤,最后仿佛用尽所有力气似的睁开了。
“我……咳咳……我不许。”
他睁眼之后第一句话竟是如此,紧紧握着桑连月的手,说话间嘴角有一丝鲜血流下。
“那你就活着。”
桑连月也许听不出来,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好,我活着……咳咳。”
裴成远反而笑了。
终于有人抬着担架把裴成远抬了上去。桑连月看了看他,翻身上马,跟在一旁。
*
五月后,大军班师回朝
裴成远虽然被救回来了,但身上多出来的伤疤还是让桑连月在情事上越发不敢用力,生怕他旧伤复发。
但裴成远不这么想,伤筋动骨一百天,一百天一到他就有些耐不住,半夜偷偷摸进桑连月房里抱着人睡觉,狗狗一样。
今天甚至在回京的马车里就发起骚来。
“连月……你摸摸我,奶子好痒。”
裴成远虚坐着桑连月的腿,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胸上放。
“裴郎,别闹,在马车上呢。”
“我不管,你都快五个月没有碰我了,你摸摸,后面的骚逼快要空死了。主人……连月主人,可怜可怜我吧。”
裴成远抱住桑连月微微弯腰,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郭。
其实不止裴成远想要,桑连月这几个月也没有尽兴过,她想要裴成远,但不是现在在马车上。
“闭嘴,笨狗。”
桑连月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
“汪呜~”
裴成远故意发出小奶狗一样的呜咽,身高体壮的男人露出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还用鼻尖拱着桑连月的脖子。
“谁是可爱的小狗狗?谁是桑连月听话懂事的可爱小狗狗?嗯?”
裴成远躺在床上养伤不能动的时候就喜欢桑连月这样玩,只要桑连月一挠他下巴马上就会乖乖听话。
“嗷~嗷嗷!”
裴成远因为桑连月让他闭嘴,只好用汪叫来回答。
“唔……是裴郎吗。”
桑连月的手顺着裴成远衣摆钻进去,手指慢慢捅进温暖的肠道里面按压着欲求不满的骚点。
“嗯……哈啊……汪……呜。”
裴成远扭腰追逐着身后的手指,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