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餐吃的气氛很奇怪,三个人心思各有所异。
奥尔德林主要就是后悔,一开始他不应该有所忍耐,海瑟姆简直变本加厉,仿佛是抓到他的死穴,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恰到好好的每次都抵到他忍耐的极限,让他不至于失态也完全不能好受。
最后他根本就吃不下东西,流着虚汗手指都要抓进肉里,私密的地方被玩到湿濡。
还来不及喘气,奥尔德林就站起来仓皇离席,“我先失陪了……”
“奥尔德林?”正在想着怎让让未婚夫身边讨厌的人消失的曼蒂看到他中途离席,感到奇怪,总觉得奥尔德林是不是有些反常。
但奥尔德林离开她也没兴趣继续待下去,她眼神厌恶的扫了一眼对面的海瑟姆把这一切都归罪于他。肯定是这个肮脏的奴隶扫了奥尔德林的兴,连自己都觉得他在这空气都散发着恶臭。
没想到这个时候一直低头默默无言的海瑟姆却抬起脸,嘴角露出不知是讽刺还是炫耀的笑容。
看的曼蒂一愣,她根本没想到一个奴隶敢这么对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海瑟姆也起身直接走了。
回过神的曼蒂,咬着下唇,将刀叉重重的摔在餐桌上。他那是什么意思,对自己耀武扬威?真是太恶心了,他怎么敢!想到那个表情曼蒂虽不太能理解其中深意,但是却觉得一阵阵恶寒。原本想着等奥尔德林对他厌倦,现在她希望这个人立刻从奥尔德林身边消失。
房间里,奥尔德林失神的望着自己的手,他都觉得无法理解自己刚刚的做法,是不是对这个奴隶太过特殊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跟一个做恶作剧怕被人发现的小孩一样就这么躲了回来。
想事情想的太过入神,奥尔德林没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青年突然从背后抱住他,把他惊的心跳都漏掉一拍。
“你干什么?”
“奥尔德林大人我洗的很干净了。”海瑟姆把嘴唇凑近奥尔德林的耳朵,声音低低的像是在撒娇又像是诱惑。
奥尔德林不理解明明做了那种事他现在还敢过来,难道是自己看上去真的很好说话,以至于让他觉得自己不会处罚他?
推开海瑟姆,奥尔德林跟他保持距离,“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碰我。”
海瑟尔像是不解般歪着头,忧郁的眼眸充满疑问。
“大人不喜欢吗?”
“对,我不喜欢。”奥尔德林非常肯定的说,谁会喜欢在未婚妻面前跟一个奴隶做类似偷情的事,还要冒着被发现身败名裂的风险。
海瑟尔终于沉默下来,眼睛里的光都像是要淡淡散去……良久他跪在地上,终于开口,“那请大人惩罚我吧。”
这才是正常的反应,一个奴隶该有的反应。不是以下犯上冒犯他的主人,更不是和他的主人保持这么近的距离,稍微一点宠爱就将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他就该随时都保持战战兢兢,有个自己随时是可以被处理掉的自觉。
不过看到他这个样子,奥尔德林心中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痛快。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海瑟尔,内心却从迷茫到挣扎。直到现在一想起刚才用餐时的感觉,他的的身体仿佛还能感受到一阵发麻。
莫名的热流涌上四肢百骸,奥尔德林现在才真的觉得这人是个恶魔,不然自己为什么会被他引诱,导致现在这么举棋不定。
脑海里不断闪过海瑟尔赤裸的媚态,奥尔德林像一只逐渐靠近蛛网的蝴蝶。
然后他做了一件抛却理智,迄今为止最大胆的事。拎起海瑟尔的衣领,把他扔在床上然后主动强吻了他,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泄愤般的撕咬,两人口中都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腥锈味。
海瑟尔没有挣扎,欣喜的搂着奥尔德林的脖子,不一会就反客为主,狂风暴雨般的吻着。两具纠缠的躯体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调转,奥尔德林被他压在身下。
贵族浅灰色的眼眸不再满是威严,转而是有几分迷茫。
身上布料华贵的礼服衬衫因为刚才的纠缠,被压的凌乱不堪。海瑟尔迫不及待的解开他衣服的扣子,露出白皙到有些透明的身躯。
大腿被人向两边掰开,隐私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青年的视线里,奥尔德林不习惯的想合上,却被一双手牢牢扣住。
身为一名优秀的贵族,这是他难以启齿的缺陷。就是他不光前面不行,下面还多了一套女性器官。
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个女性,因为从奥尔德林的外貌身高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来看,他无疑都是个相貌俊美的男子。
但如果想要跟人做爱,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让别人的男性器官插进那个作为缺陷的女性生殖器内。
所以海瑟尔一直盯着那里看,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比起看,他更想让青年直接进来。
这个房间里没有准备过润滑剂,奥尔德林没有自己观察过也不知道他的性器会不会太大,但潜意识总觉得身为承受一方海瑟尔应该还是自己能接受的尺寸,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