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呜……”加百列僵着身体被陆长棋塞满,整个身体都在打着颤,但是淫荡的身体还是能从被少年半折辱地拽起来的动作里感到快乐。
身体里,柔软微凉的卵紧紧挨在一起,碾压着穴肉里敏感的末端神经,酥麻的快意一阵阵从下腹蒸腾开来,而因为柔软,那些卵进不到更深处,只能堆叠在穴道里,甚至软软的挤压着膀胱,原本无甚感觉的膀胱被这样压迫着,模糊的快感跟随血液的流而传递,加百列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不堪重负的跳动声。
陆长棋此刻还跨坐在他身上,那个他爱惜若羽的少年,柔韧白皙的身体只是自然而然的坐在他背上,就让他只剩下了扭动发骚的力气。加百列被少年强硬的动作逼得想要跪在他身前大哭,甚至想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给他磕头。然后呢?他是会弯腰给他安抚的亲吻抚摸,还是把自己一脚踢开呢?加百列双眼迷离的压低身体让少年坐得更加舒服,一边啜泣着在床单上摩擦淫性未退的身体。
陆长棋轻轻摇动产卵器的手柄,富有弹性的橡胶微微变形拱开四面的软肉,缝隙里一点点渗出透明的粘稠汁水,少年拉出手柄的时候,深粉的骚肉又作一副不舍姿态去挽留。
“含得紧紧的,很不舍呢。连器具的插入都不会拒绝吗?”陆长棋站起来踢了踢趴在床上的大犬。“好淫荡哦,色色的母狗。”
“哈啊……啊…呜……”加百列随着少年的动作半侧过身,少年用脚踢开他妄图紧闭的大腿,饱受蹂躏的下体整个暴露在少年眼前,加百列的肉棒并不小,反而因为犬科动物独特的构造显得很是狰狞,不知道喷射了多少次,一道道白浆从腹肌沟流到整个下腹,此刻正半硬着,翘起的方向正对着少年。
陆长棋轻巧的踩了上去,加百列发出一阵似痛苦似快乐的哭吟,敏感的龟头被男人在床单上蹭得红肿,少年微凉柔嫩的脚底有些舒服,被踩住的肉棒直接顶着男人自己的小腹,隔着一层皮肉,被里外夹击的膀胱越发不堪重负,想要排泄的尿意愈发明显,肉棒顶端的尿口轻轻收缩着,挤出更多透明的粘液来。下方的雌穴也轻轻收缩着,顶端的女性尿口溺出一股股淫汁流到床单上。
最要命的还是卵的存在,因为少年施加的外力,它们像是有生命一样在穴道内磕磕碰碰的活动起来,一下子顶到含满精液的子宫口,一下子又在发热发软的储精囊附近压过去。
因为情欲的熏蒸,原本就日期将近的发情期放肆到来,身体最深处的储精囊已经软乎乎的张开了一道小口,像涨潮时羞涩张开的肉蚌,卵的碰撞把这肉缝压得微微回陷,滚烫的内壁只是被微微触碰都激动的不行,颤抖着想要得到更多的玩弄。
“压到了…嗯啊啊……喜欢…啊…!要尿出来…了……呜呜…被踩尿了……”
“快产卵给我看啊,骚狗。”陆长棋白嫩的脚掌粉白粉白的,嫩得像块豆腐,脚趾却从龟头一路下滑,恶意的夹着加百列的肉唇拉扯拍打,甚至用力抠弄他努力收缩着的穴口。玩了一会,少年又半用力的踹了两下他被淫汁泡透的下身,粘稠的淫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拉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银丝四散飞溅。
“啊…啊……嗯…!”加百列一边喘息着一边努力撑起身体,被撑出一个小口的雌穴蠕动起来,饱满的卵在雌穴里若隐若现,刚露出一个小头又缩了回去,只有透明的润滑液随着泡沫被挤出来。男人努力收缩穴道,粉红的穴肉将卵整个包裹住,用力往外推,穴口的媚肉一张一合同,滑溜溜的卵卡在穴口,每次呼吸都能更清楚的感受到紧致的嫩穴被微凉柔软的物体撑开的感觉。肥嫩的雌穴先前就被操得红肿,细嫩的一圈软肉甚至能感受到类似被强硬剖开的细微疼痛。这种灼烧的痛觉并不算太难忍,更何况是被少年居高临下俯视着的加百列。
野兽浅色的瞳孔几近失焦,无意识微张的唇齿像吐信的蛇一样一下下轻舔。犬类的嗅觉非常敏感,所有的气味甚至能在他们的意识中具象化,就犹如另一种“味觉”,那种感觉很微妙,好像一种只存在意识层面的感知,这种感知有时候比任何东西都更能作为身份的证明。
陆长棋的“气味”其实并不算浓烈,只有在真正的触碰之后,肌肤相亲之后,才会有一种幽幽的玄妙香味从皮肤上慢慢逸散出来,这种香气并不明显,甚至会在情欲上头的时候被忽略过去。但是这种香味从顺着呼吸钻进身体里时比最醇厚的毒品还要猛烈,加百列甚至能从舌尖上“品尝”到陆长棋的味道。
头脑昏沉的男人只觉得自己像被架了起来,丝丝缕缕令人上瘾的冰冷茶香让他不断上浮如坠云端,但是身体的情欲烧得他眼眶都要落下泪来。
穴口的卵被肉壁夹得圆润,玉石一样的卵珠被夹在红肿的阴唇间,男人渴求的看着少年的方向,极度需要感知少年的存在。
陆长棋如他所愿,再次踩上加百列黑巧一样紧致漂亮的腹肌,只是轻轻用瓷白的脚掌划过肌肉纵深的沟壑,加百列就翻着白眼放荡呻吟,结实的肌肉痉挛挺动,高高翘立的狗鸡吧更是激动的喷出粘稠的白汁,全部射到了少年白皙到有些可口的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