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甜腻却隐隐反胃,小公主泪眼婆娑,整日介被这讨厌鬼换着法子折腾,不是被弄一嘴的阳精就是强喂爱液,越想越是委屈,含泪娇声道:为什么你今天这样欺负人?我也没说什么你就这样,对我半点都不好。
谢湘挑挑眉,搂住怀里小人亲吻安抚,一只手从纤细柔弱的脖颈,柔柔地往下抚去,擦过凹凸的锁骨,翻过隆起的乳峰,划过平坦娇软的小腹,稍许揉捏纤腰,又从大腿根的浅沟处一点点朝下,再度探入花阴,挤进缝里狎弄。
说实话,天天都想欺负你,想把你气哭,逼你做尽那些羞耻之事,每晚都这样亲你舔你入你,和你说什么做什么没关系,就是喜欢你,着了你的魔。
耳旁的语声磁沉魅惑,把新乐听得恍恍惚惚,心儿像是浮上半空,情欲翻腾,身子虚虚荡荡,无比渴求身旁之人的爱抚,又想让他狠狠疼爱自己,以纾解这重积难泄的爱欲。
娘亲,等下儿子要把下面的大宝贝刺入娘亲的小嫩穴儿,送一肚子的精水入宫内,让娘亲给孩儿生一堆弟弟妹妹,好不好?娘亲可愿意?
新乐咬咬唇,被身下快感激得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氤氲着眼睛轻声答道:愿意。
谢湘拂开爱妻身上穴道,起身将她抱在怀里,笑眯眯道:这才乖嘛。
新乐吁了一口气,双臂环住丈夫,泪眼汪汪地无声卖娇,挂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某人一瞬破防,全然抵不住这一点半分的勾引,火烧火燎地脱衣除衫,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喘着粗气舔吻娇妻脖颈胸口,拿下面那根金刚杵插在美人胯下私处来回摩擦,前精爱液糊得粗胀的柱身晶亮晶亮。
傻傻的小公主突然用手抓住这凶物,白嫩小手揉搓几下,羞羞答答问道:这儿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我舔舔?
谢湘耳力听到娇妻甜甜嗓音说这话,只觉胸中欲火猛地窜上脑门,脑弦绷断,起身就要往人家嘴里送。刚到唇边,似想起什么,下榻取来那支飞龙糖人,也用内力化了淋到自己阳物之上,随后促狭一笑:
您喜欢的小糖人,娘亲给儿子舔舔。
新乐嘟嘟嘴白了他一眼,张口含住那物,菇头柱身太烫,那糖水竟无法凝固,一舔一口的糖,甜到心里去。
小公主双手扶住玉茎根部,一板一眼舔舐那上边的糖液,侧头吻住柱身这里那里地吮吸,又腾出一只手托住乱囊,轻轻柔柔地抚弄揉捏,品箫的本事比之最初青涩,已是天壤之别,非但不再抗拒,反而被那魔头调教得学会了一堆花样。
一会儿用舌尖戳弄马眼,亦或是扫刷冠沟,贝齿轻磕菇头,一会儿又含着那巨物勉力吞吐,令谢湘爽得销魂蚀骨,快意难言,终于耐不住这小妖精慢吞吞地磨他,忍住射意抽回玉茎,把新乐放倒在榻上,扯开她一条细腿拿着阳根就往洞里塞。
那蜜穴早已湿润娇软,本就等着玉茎入来抚慰,虽紧致却无甚阻碍便一插到底。被这里面肉壁一夹,谢湘舒服得叹息出声,不得不顿住平复射意。
娘亲里面好热好紧,儿子真想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呆在娘亲穴里不出来了。
新乐下阴满胀惬意,却没得磨弄,十分着急,用力夹了夹下阴催促某人快动。
唉,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真是。做娘的倒比我这儿子还急,方才还不要不要,不让我吃来着,现在呢?还要不要了?
要的,你快点,难受!
啧,每次都是难受、快点,也不知道说两句好听的。
新乐被这人磨得心头火气,蹙眉娇嗔道:你到底行不行呀?
空气一下子冻结,小公主看这魔头不说话,一味地面无表情盯着自己,被他看得心里发怵,心道该不会是捅了马蜂窝了吧,正想开口给自己打个圆场,却被谢湘放下那条扯开的腿,翻了个身,胸腹朝下,从她身后抓着她的腰,狠狠进出cao弄起来,下阴囊袋重重撞击雪臀,啪啪响声如暴雨砸窗,疾疾忙忙,嘈嘈切切。
新乐哪里受得了对方这样莽送狠抽的狂顶,花芯被撞得酥麻连连,想要求饶却语不成句,一开口便是断断续续的娇喊媚吟,一下子就被插了数百下。花阴不耐这折磨,抽搐着泄出一大股爱液,随着龙阳进出化作白沫,围堵在穴口。
谢湘一反常态,沉默不语,也不理爱妻泄不泄身,更不管两人下阴处滴滴答答一片狼藉,只是发了狠地入她,一转身又将她翻过身来,从榻上抱起,放到桌上站着cao,手里使劲揉捏那对雪白乳儿。新乐哭闹,他就吻住她在她嘴里也私处掠夺一番,总之就是不留情面地欺负。
小公主被这力气无穷无尽的魔头蹂躏得身体激颤,接二连三地春潮满泄,原先还拼命抓紧他身体,腿也夹着他腰胯,到最后手足瘫软,连啜泣的力气都没有,像个娃娃一般任这坏人玩弄。
心肝,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才这么一会儿你就没力了。
新乐闭上眼睛,不理他也不动,把这魔头吓到,还以为娇妻又晕了,抱起她探她心脉。怀里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