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房,她瞥了一眼床上的血迹,将人在身侧放了下来,一手环着他的腰,提声让下人进来换了一副床垫,他安静地靠着她站着,对下人们偷偷瞥过来的各色目光不置一词。
下人们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刻钟就已经将被褥床垫全部换了一遍,除了床头床尾的手铐脚铐之外,那个染血的玉势也被一起收捡了下去,他的眼睫一颤,垂了眼没有多看,全部收拾完后下人们恭谨地退了出去,最后一个人还细心地带上了门。
等人全部退出去后,她将人推倒在床,将先前解下的分身戴好抵在他的腿间,指腹故意缓慢地在他脸上摩挲,划过嘴角一路到下巴再到颈脖。
“夫君怕吗?”她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说完不等他回答,便将分身向里挤进一分。
刚刚愈合的伤处又被强行撑开,一丝刺痛传来,他握住她的手,抬头看向她,斟酌着开口道:“若我配合,殿下能否轻些?”
她挑了挑眉,将分身退了出来,起身从床头的格子里拿出了一盒透明的膏药。
“夫君这么听话,我自然是不忍心让你再受苦的。”她打开药盒,从里面抠挖出一小块,轻声诱哄道,“等我给你抹上一些润滑膏就不会疼了,夫君将腿张大些……”
祁渊转身趴在床上,听话地将双腿打开,露出了中间微肿的穴口,任由她将沾了药膏的手指向他的身体里探去,在里面轻轻地涂抹着。
清凉的膏药很快就被火热的内壁融化成润滑的液体,等他适应了一会儿,她便又深入了两指,慢慢地开拓着他的后穴。
直到伸进四指,她才觉着差不多了,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伸到他眼前:“瞧,夫君的小嘴把我的手指都吮湿了呢……”
“可以进来了……”他只瞥了一眼就转开了,将脸埋进被子,低声道。
她忍不住轻笑一声,凑到他脸边低语:“夫君面皮也太薄了些……”
他侧脸眨了眨眼,睫毛似乎被她的气息吹得微微一颤,脸上也好似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她被他此时的羞态迷住,瞬间没了调戏他的心情,于是决定不再委屈自己,立刻将分身笔直挺立着插进了他火热紧致的柔肉中。他的肠道里已经渗满了肠液,十分润滑,柔软的肉壁立即包裹住了阴茎。
和嘴里完全不同,肉棒被柔软湿润的肠肉包裹着,一边开心地一下下地颤抖着,一边插到了深处。
“好厉害……里面湿得一塌糊涂……”她舒服地喟叹着,比第一次的插入顺利多了,肉壁也时不时地像痉挛一样压迫着阴茎。
经过润滑和开发后,小穴明显更能适应她的粗大,伤口没有再被撕裂开来。只是他后面毕竟还是初经人事,穴肉仍然柔嫩紧致,虽不再流血,但也被撑得涨满,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她插进来的那瞬间,祁渊便感觉到后穴处一直似有若无的那股空虚感也像被填满了似的,紧接着一股更强烈的热意与麻痒便从后穴涌上来,激得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企图能将体内的不适缓解一二。
慕澜眼眸一暗,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一边缓慢地抽插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逐渐加快,他体内的麻痒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嗯……”突然一股诡异的快感从尾椎窜上脊骨,电流一般扩散到全身,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后穴剧烈地收缩,一直未有过动静的地方也开始微微抬头。
“原来在这里……”她恍然道,一边更用力地顶撞起刚刚不经意间碰到的那个突起,激起他越来越重的喘息。
“夫君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她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低低地诱哄着。
“啊哈……殿下……轻些……”一开口便是一声急促的喘息,沙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情欲,他被她顶的浑身发软发热,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前端已经完全挺立,甚至从铃口出渗出几滴浊液,穴里的分泌液也随着抽插渐渐增多,发红滚烫的脸颊,湿热急促的呼吸,无一不昭示着他身体的兴奋程度。
不时地,她的手指伸到龟头和铃口边,时而轻佻地玩弄,时而温柔地抚摸,不断勾起他新的快感。
后穴被人不停地插弄,前面也被她一手掌控,他全身的感官好像都被调动了起来,时不时溢出几句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淫荡色情的样子勾的她下腹一热,随便冲刺了几下便尽数泻在了他的体内。
一阵灭顶的快意直冲大脑,积压的欲望随着精液一起倾泻而出,她舒服地长叹一声,将他翻了一个身正面朝着自己,再次将分身一插到底,快速地抽动起来,白灼的液体缓缓从两人交合处渗出,崭新的床单再次被两人的体液浸湿。
他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企图压下这股明显强烈到诡异的快感,但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前面也不断冒出半透明的液体,即使他极力忍耐,还是被抽插得近乎失神,眸光也几近涣散。
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后穴也不住地收缩,高潮即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