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醒来时已是天亮,他微微动了动,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他额头冒出几滴汗珠,他忍着疼痛起身,发现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人细心处理过。
慕澜一进门就看见他坐在床上发呆,不由笑道:“夫君醒了?”
“殿下……”他起身欲行礼,被她一手拦住按回了床上。
“夫君不必多礼,你昨日受累了,今天便躺下歇一歇吧。”她抱歉地笑了笑,语气里却丝毫不带歉意,“我昨日过于孟浪,夫君不会生我的气吧?”
“殿下多虑了,我还要多谢殿下为我上药,何来生气一说?”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昨日的羞辱折磨,平和地道,“何况殿下与我本是夫妻,也谈不上孟浪不孟浪。”
“还是夫君看得清楚,到令我有些过意不去了,也罢,厨房已经备好早膳时刻等着,你若饿了便让下人直接传上来,若是还想继续睡一会,便让厨房那边热着就是,我先不打扰你休息了。”
他没有逞强,勉强用了点膳填了填肚子就躺了回去。
不知是不是昨晚闹得太狠,祁渊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竟直接睡到了入夜,他一睁眼就看见慕澜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盯着他,眼珠都不转一下,他右眼皮跳了跳。
“夫君终于醒了?”慕澜眉头微挑,嘴角勾着一抹戏谑的笑容,“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平白睡过了无数的春宵时刻,今晚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才是……”
祁渊好看的眉尖轻蹙,抿了抿唇露出一个理亏的歉疚表情,乖巧又恭顺地应道:“一切全凭殿下吩咐。”
慕澜于是高兴起来,不禁朝他抛了个得意的媚眼:“夫君如果一直都这样有眼色,我会更加开心。”
知道她是在暗指昨日的事,祁渊忍不住在心底深深叹息,以自己这位妻……主的脾性,他以后的日子只怕是不会太好过啊……
“夫君在想什么?”慕澜见他走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略带好奇地问道。
“在想晚上如何让殿下尽兴。”祁渊淡定道,脸上逐渐露出一抹羞惭之色,“只是祁渊驽钝,暂时还未想到什么新鲜的法子来服侍殿下……”
啧,这个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装,慕澜眼中掠过一阵戏谑,笑着说道:“你有这个心便很好了,至于其他的交给我来就好,夫君不必忧心……”
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身下含羞带怯肤色莹莹,她说着说着便心猿意马起来,伸手扯下了他的衣带开始上下其手。他配合地褪下衣物打开身体,方便她的动作。
她啃了几口他带着红痕的白皙颈脖,顺着姣好的线条一路吻下去,在胸口斑驳的鞭痕处细细亲吻啃噬,手指沿着流畅的腰线一路下滑,灵活地探入了饱经人事的隐秘之处。
“昨晚尚未尽兴,今日夫君可不能早早就昏过去了……”
他垂下眼睑,温顺道:“还望殿下怜惜。”
“夫君这么乖,身为妻主,我当然会怜惜夫君的,夫君大可不必忧心……”
她的食指与中指并拢,灵活地在湿热的甬道中开疆扩土,时不时轻轻刮过那处突起,撩人的痒意激起后门一阵阵的收缩。
他的呼吸加重几分,雪白的脚趾微微蜷缩,双手也不自主地攀上了她的双肩。
“殿下?”
就在他几乎快要被这两根手指送上云端时,她突然停了下来,俯身盯着他含着水雾的眸子,像是要看进他的内心深处。
“夫君舒服吗?”
她轻笑着问他,手指轻轻碾过他的敏感处。
“嗯……”他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子,那力道太轻,后穴禁不住缩了缩,紧紧吸住那两根纤细的手指。
“求殿下……给我……”他眸中的雾气再次聚拢,低哑着声音乞求道。
慕澜看不清那水雾般朦胧的眸底的神色,却仿若不甚在意,转而关注起了其他的东西。
“夫君这个样子太可爱了,只有我看得到实在是太可惜了……”她不顾后穴的挽留,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指在他胸前擦了擦,两粒深红的果实瞬间变得晶莹剔透,犹如水嫩的樱桃,诱人采颉,让人恨不得立即尝上一尝,看它是否如外形看上去那般香甜可口。
慕澜眼眸一深,扭了扭床头的雕花,昨天的暗格入口再次被打开,她拿上装了蛊根的盒子朝入口处走去,祁渊见状,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
他略失神地看着镜子里跪趴着的人,雪白的胴体被一阵阵热浪蒸出云蒸霞蔚般的洇红,毫无保留地散发着靡艳烂熟的色气。
俊美矜贵的脸上沾着几缕被汗浸湿的墨发,薄厚适中的嘴唇唇色潋滟,微微张开的唇间隐约可见一截柔软的舌尖,从中吐出一股股灼烫的气息。
眉目间一贯的冷清被情欲取代,男子如玉的面庞红艳有如桃花盛放,眸中尽是一片恍惚迷离之色。
随着她一次次猛烈迅疾的顶弄鞭挞,一波波灭顶的快感如电流攀过脊髓,从尾骨直直贯穿颅顶,不断冲击着他心底的防线。
不过几时,他的眼尾处也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