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觉得自己站在成人用品商店这件事,简直可以用鬼使神差来形容了。
他明明可以让送货小哥把避孕药、避孕套一站式配齐的,也明明可以不给易斐带那个什么“便携女用吮吸玩具”,可他感觉自己意识游离,双腿无意识地行动,就把自己带到了本市最大的成人用品商店。
明明自己只该对钱动心的!
妈的一定是阿初这个女人太有钱了!
搞得自己的小兄弟条件反射了。
可他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脑海中还是回荡起刚才语音通话里,那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男人女人难耐的喘息,时不时没有控制住的惊呼,清亮的水声,肉体拍打的声音。
听得不够确切,好像远处渺茫的歌声似的。好像凑近点听啊,会不会那些喘息还带着一点湿热的气息,会不会还有更多音调婉转的细节。
裤裆有些疼了,赶紧抓了一抓,不行得想点赚钱的事,万般皆下品,唯有赚钱高。
阿初这个女人太不像话了,跟老七睡到一起是意料之中,怎么又睡上人家弟弟了,还是个他自己最没法拿捏的高富帅弟弟!去了大洋彼岸,别的没学,就学会性解放了吗?
人家弟弟才刚成年啊!成不成啊!
难道是对我这位天生的商业奇才赚钱有意见,要破坏我的赚钱大计?
思及此,奸商脸色一青,面向售货员:“这玩意,给我挑个档最大的。”
一把常用的钥匙在钥匙孔里左转了两圈,奸商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别墅大门,但接下来的一幕惊呆了,他感觉他刚深吸的一口气不够用,他应该深吸十口的。
这俩人!居然在大厅,他眼前上演活春宫!
易斐从后面抱着阿初,把她的睡裙撩起,结实的腰部前后摆动着,而他面前的女子,虽然还半穿着棉质睡裙,却可以从外面看见,她挺立饱满的胸部已经被桌子压扁,变成饼一样的形状,而她的小手,一只扶着易斐的腰,一只却扶着桌面上的,咖啡壶?这是什么画面?
奸商当然不知道易斐刚抱着阿初下来做早上的咖啡,结果看着她因呼吸而颤动的胸脯,手冲(咖啡)变手冲,再变一把把她拽过来,压在身下狠狠操干。
想起老板在电话里的默许,易斐也无所顾忌了,放空大脑,顺从于自己的性欲,找到入口,直接就着湿漉漉的汁液就插了进去。
“咖啡壶要掉的。”阿初赶忙去扶杯垫上左摇右晃的手冲壶,殊不知自己比手冲壶还要摇摇欲坠。
易斐从后面提起阿初的项圈,让她的身体挺得更多,让他的肉棒入得更深。
“掉了的话,剩下的一天半,你就有的受了,老婆。”易斐啄吻她的后颈,干得神清气爽。
奸商默默合上了门,在屋外点燃一支烟。
他摆弄着手中袋子里的玩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最终把袋子往门口一扔,给易斐发条信息,驱车走了。
不知道,也想不明白,可能有阿初满足这两个人的性欲,绑住这两个人的花花肠子,也挺好的吧。
如果是拍戏,让阿初去当驻场助理,给他们仨安排个带套间的大房车,外人看起来是和谐友爱,实际上每天深夜,当房车的灯光熄灭,那个娇柔的女助理,就被两位壮年男子,从客厅沙发拖到大床上,撅着屁股迎接他们猛力的双重操干。
奸商把车靠到路边停下,在自己的脑海中丰富这个故事。
他和他们俩都泡过澡,知道他俩的阴茎在不勃起时,就有多么粗大,如果硬起来,那定是一个恐怖的尺寸。他也和他们俩都打过球,深知他们带球撞人时,有多大的冲击力,他们打长时间比赛时,多有强的耐久力。
作为临场助理,阿初不光需要整理好日常事务,还要保证他们俩都一直处于良好的状态。
易斐或许会把刚拿到的吮吸玩具一直放在阿初的内裤里,每当她和男性场务、副导演说话时,他就会斜瞥一眼,默默打开开关,提醒她以最快速度讲完,回到他的身边来,供他揉穴。
或许她的肉穴里还插着老七放进去的硅胶按摩棒。老七的电源开关更为随心所欲,毕竟他是主人,而阿初是他的小奴隶,主人想怎么做怎么做,不需要理由。只要他想看见阿七难耐饥渴的表情,他就可以打开开关,看到女孩慌乱地跑到无人的地方,蹲下蜷成一团,面色潮红,大口喘息,默默对抗着人类本能的欲望。
如果她没有忍住,被人发现她在情动,老七也并不会在意,只会面无表情提着她的衣服后领,把她拉回房车,在空调房里赏给她一顿爆操。如果易斐正好没有排戏,也在休息,那就会是双倍的爆操。
老七本身就是乐队乐手出身,是叛逆不羁的定位,在片场稍微放浪形骸,并不会让工作人员和粉丝意外。助理干出莫名其妙的事情,拎回房车处理自家的事情,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白天,阿初的身体会变成随时随地娱乐他们的工具,远程操纵,随意戏弄,眼见她在欲望之海中上下沉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