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认定我和小池松照有关系,才让我来当戏子给他丢脸么?这人挺无聊的。
小池松照道:“希音是我手中最锋利的兵器,她的刀只会对准我的敌人,康君,假如你认为你有能力成为我的敌人,不妨一试。”
“不敢。”那人恭维一声,识趣地退下了。
小池松照借机又讽刺了一波想要对付他的人们,这场宴席才终于在一场大雪中结束。
冬天过去,夏收时村上康果然按耐不住,雇佣了忍者暗杀小池松照。
不过他雇佣的忍者很是聪明,也极为大胆,只有两个人,就胆敢将我引到都城外,欲要杀了我再对付战斗力为零的小池松照。
这两个忍者我不认得,却认识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那身晓袍,一看就是鼬的同伙。
“居然要两个人来对付一个女人,组织还真会浪费人才。”那个扛着镰刀的叛忍说,声音难听又聒噪。
“不要小瞧她,她的战绩里可是有几个s级的忍者,嘛,她的人头也很值钱就对了。”
另一个与他的同伴不同,沉稳又干练的做派。
“我对钱可不感兴趣,但是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邪神大人一定很喜欢吧!”
镰刀忍者率先向我冲过来,他的体术不弱,凶狠有力,却有个不太聪明脑袋,对招几十次后他还是一股劲地往前冲,却没有发现他每次的攻击都巧妙地落在了我刚好能躲过去却能打到他的位置。
他的队友一直站在旁边看着,没有动手的打算。
“呼~,哈~”镰刀忍者停手,和我分开一段距离,看我轻松的模样终于起了疑心,“你都不累的吗?”
累?我只是挥了挥手,动了动脚,一点都不累。
他的队友看了他半天笑话,才开口指点他,“是幻术,飞段,你的双眼被她迷惑了。”
“切,和鼬一样的吗?”飞段提到了鼬。
之后他就不再莽撞了,居然闭着眼睛再次对我展开攻击。
他这样讨不到好处,和曾经的那个下忍一样,固然这种做法可以躲开幻术,却无法马上适应新的作战方式,手忙脚乱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在他露出破绽的刹那,我的苦无就扎进了他的胸膛,狠狠一绞。
“结束了。”我说。
我的手腕被他握住。
“什么啊?明明才刚开始尽兴啊!”他呲牙咧嘴,又痛又快乐地看着我,竟然还有力气举起他的镰刀向我挥来。
我慌忙踢他一脚,借力脱离他的攻击范围,然而来不及了,手臂还是被他的武器刮破一道伤口。
我再看去,见到他仿佛没事人一样站的笔直,左手拇指沾过一滴我的血液,放在嘴里舔了舔。
嘶~,像变态,他不知道什么叫做交叉感染吗?朊病毒也不怕吗?
“这才是结束了。”
他的脚在地面画了个血符,拿出一根棒子捅进了我刚才刺中的位置。
“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他恣意狂笑,同时我的心骤然一痛,我好像听到了心脏破裂的声音,血从小小的腔室流出,宛如破了的血包……
血液流失,我的身体开始发冷,大脑也一片空白,我捂着胸口,无力地倒了下去。
“哈哈,不尊重邪神大人的人,都是这个下场!”飞段站在我的尸体旁狂笑,却在下一秒人首分离。
他的脑袋飞了出去,在地面滚了几圈才停下。
“什么情况?!”脱离了身体的脑袋还在说话。
“噗~”他的身体也倒了下去。
“不死之身吗?”这次换我站在他的尸体旁。
“用某种方式,将自己的伤势转移到别人身上……不,是利用自己的不死之身,将伤势与敌人同步化。”
我忍耐地看着地面的脑袋,很难想象有一天聊斋的剧情也能发生在我身上,还是在大白天!
这是忍术,忍术。我安慰自己。
“很灵巧的幻术。”飞段的同伴对他的搭档的失手显得不太在意的样子,一门心思分析我的战术,“一开始是试探,后来用幻术制造假象迷惑敌人,在摸清敌人的招式后一击出手。”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能够不经意间让两个人都中同一个幻术?即使是宇智波鼬也做不到吧?我甚至没有看到你的结印,是写轮眼?不,我没有看到你的写轮眼。”
“好啦好啦,你先别管她,救救我好不好?我快痛死啦!角都!角都大哥!”
飞段的脑袋说,不惜撒娇请求他的搭档出手。
难道这样了还能救回来?我皱眉,福灵心至,从腰间掏出一份封印卷轴,把他的另一半身体收了起来。
……我不是有收藏大叔身体的怪癖,纯粹为了自己活命,鬼知道我都快吐了!
“……”飞段的脑袋沉默了一两秒钟,忽而大声叫嚣,“天哪!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角都,角都,都怪你,婆婆妈妈的,快让她把我的身体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