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哦,哦。”一身无袖篮球服,高中生模样的林凯骏双手紧紧抓住一对白嫩嫩的屁股。下身的阳物随腰部前后摇摆,在陈鹤羽的菊穴里驰骋。菊穴外缘,激烈的冲击使粉肉上挂着些许泡沫。
“太爽了,陈老师你这后穴简直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的。嘶,要射了。”
被自己的教学对象这般羞辱,陈鹤羽连耳朵都红了起来,眼角流出泪液。可他说不了话,只能用雪白的咽喉发出阵阵呜咽,因为他那张薄唇小嘴正服侍着另一位男人的肉棒。
“怎么说也是给你授课的人,你就不能尊师重道一点儿吗?”
被含住肉棒的林晖阳下身赤裸,但上身浅棕色西服却还完好,金丝眼镜下有着一双看不出感情波动的眼。他一边用手挑逗陈鹤羽樱花色的乳晕,一边若无其事般地对弟弟说教。
“嘶,啊。”林凯骏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理会哥哥的说教。他的抽插频率达到了峰值,一阵酥软到骨子里的快感传遍他的全身,滚烫的白浊液从他体内喷涌而出,流淌在陈鹤羽的直肠里。他将渐渐疲软的肉棒从陈鹤羽的后穴里拔出,拉出一条白丝。
“别光顾着你自己,给你的陈老师也释放一下。”
“我今天还得上课呢,哥你这么在乎陈老师的感受就自己帮帮他吧,我走了。”
林凯骏站起身来,抽出几张湿巾擦了擦疲软的肉棒,随手扔到一边,穿上运动短裤匆匆离开。
林晖阳拔出自己那沾满受唾液的肉棒。被些许汗水浸得透光的白衬衫贴在他匀称的腹肌上。他取下金丝眼镜甩到一边,彻底撕下那层斯文伪装,猛地将受压在身下。
也不管陈鹤羽在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急切地将他那贪婪的舌挺进陈鹤羽口中,那根未能得到满足的充血阳具也粗暴地被送入陈鹤羽的菊穴里。
尚残有亲弟弟体温的白浊液与肉棒上的唾液混在一起,为新一轮的抽插润滑。肉棒一进一出间发出淫靡的水声。一股石楠花香夹杂催情香皂味,弥漫整间卧室。
“我,我今天也,有课。林总,您,您快点吧。”陈鹤羽温柔悦耳的声线颤抖着发声。
“不愧是年年拿满奖学金的优生,都被干到这个地步了,还想着上课啊。你这一身精液味是想去班上勾引同学?没看出来陈老师还是个欲求不满的小帅哥啊。嘶,真紧。”林晖阳加大下身的力度,如一只发情的雄狮,与刚才判若两人。
“我弟弟刚才射在你这儿的时候。你的肉棒更硬了吧。有那么爽吗?小骚货?”
一次,又一次,林晖阳足足在陈鹤羽的后穴里射了三次才结束了这一切。整张床上处处都是体液,也分不清哪一滩是这三个人里哪一个人的。
林晖阳是心满意足了,赤裸着身子走出房门,早已在门外恭候多时的佣人替他换上干净的西服和新眼镜。
房间里只留下一个身材纤瘦,肌肤雪白的陈鹤羽,脱力似得摊在床上,后穴中,白浊液缓缓流出。
很舒服吗?真够堕落的呢,终于沦落到这一步了吗,图书馆就不用说了,好久都没去过了,上课缺勤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是怎么变成今天这副模样的呢?陈鹤羽静静地躺着,思绪回到了一年之前。
帝都郊外,一座绿意盎然的小山丘耸立在这座古典与现代气息共存的大都市旁,为其增添一份自然风光。山下,警卫整齐列队,手持钢枪,踏着正步来回巡逻,防弹衣上写有林氏生物科研集团字样。
一辆同样写有林氏生物科研集团字样的大巴缓缓驶来,车上走下来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雪白的衬衫领子紧紧贴在那人的颈上,修长的手指伸进领子的夹缝里扯了扯,显然很不适应这一身。
“您好,请问您有通行证吗?”一个警卫问道,一副公事公办的做派,可惜说话间咽的那口口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松领子,只是一个简单的小动作,但也足够让他心猿意马。眼前这男人,很诱人。
“是这个吗?”
年轻男人出示了一张写有邀请人林晖阳,受邀人陈鹤羽的状纸,盖有林氏生物科研集团董事会的印章。
“原来是林董的客人,恕在下礼数不周,请。”警卫连忙立正,既是表达敬意,也是警告自己别动歪念头。
警卫领着陈鹤羽来到登山缆车站。一辆装有不透明玻璃,外壳上充满镂空银质雕刻的精美缆车缓缓降下,车门向上自动打开。
“陈先生,请站在车门前”
陈鹤羽没有多想,照做了起来。
“林董有重度洁癖,外边的鞋子不让穿进府邸里,会弄脏地板的。府邸内有专用的鞋。请放心,我们会为您妥善保管。”
说罢,警卫便俯下身去为陈鹤羽脱鞋。匀称可人的玉足被纯白棉袜包裹住。警卫将其托在手上那一刻起便险些失去理智,很嫩,没有异味,仅仅只是触碰便让他很想把这男人粗暴占有。
“警卫先生,您怎么了?”
知性而温柔的声线将警卫的理智拉回。妈的,这可是林董的客人,要是得罪了,明天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