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顿尔的几位少爷在客厅里聚着,看方案的看方案,抽雪茄的抽雪茄,还有在逗黑皮人形犬的,烟酒和香水的醇香浓得像一整片森林,错落在灯光璀璨,刚经历过杯觥交错的宴会客厅。
黎明未到,深暗的夜色与浑身紊乱靡烂气息的少爷们散发着某种强烈冲击视网膜的事物,四人一直半醒半醉地待到天际燃起第一束光。
一阵轻细的高根鞋响声从楼梯下来。
卡迪文首先收回托头的手,合上没看多少的年度汇报,懒懒地斜了侧门一眼,“菲茨下来了。”
一道高大的女士身影从金色蔓藤墙纸后的转角位走出来,一米九的身高,配上十五公分的细鞋根,使她显得像俄罗斯的女人一样,散着民族因素的震慑力。
锯齿般的深邃锁骨是最先夺目的,往上望去,是一头柔软地贴着纤幼脖子的浅金色卷发,精致妆容和混杂着凌厉、坠落、淫靡、放浪的眼睛。看一眼就让人想操。
往下看,则是具健美,而不是胸臀丰腴的修长身躯,这使她在高大壮硕的保镖拥护下走近也丝毫不减存在感。
“化完妆了?”诺森从朗姆酒杯中抬头,醉醺醺地看了眼时间,“这次有化了两小时吗?”
菲茨坐在柔软的皮革沙发中,鼻音浓重地“嗯”了声。她翘起腿,中间鼓胀的雄物在雪白透光的蕾丝裙下若隐若现。
不是她,而是他。
菲茨罗伊轻轻摇晃挂在雪白脚趾上的黑色细绳高跟鞋,身后背手站立的严谨保镖就像收到什麽指令,在众人目光下开始解领带。
他穿着正式西装,脚上却套着一双女性的性感高跟鞋,闪着亮片的银白色细带幼得像钢线,鞋底和脚跟的设计都纤细得让人疑惑它能不能承受强壮男人的体重。
保镖沉默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露出全身纠结隆起的壮硕肌肉,还有视觉冲击大得让人引发睫肌痉挛的情趣内衣。
同样是银白色的绳带设计,缠住脖子一圈,然后分两边拉下去,各自扣着一个比尾指环更小的银环,紧紧地咬着保镖深褐色的乳头,像两粒凸起的石榴肉,手指一捻就能摘下。
缀满亮片的银绳交叉拉下,勒进每道腹肌肌理,并在两边肋侧系了一排蝴蝶结,羞辱的意味满溢而出。
绳带汇聚在腰下,连着一块倒三角形的细裆布,却遮不尽巨大的分身和饱满的睾丸,从裆布两旁挤出来,可以看见囊袋也被小女孩的蕾丝丝带缠得紧紧的。
内裤带子嵌进股缝,从坚实翘挺的屁股后出来,银带还连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肛塞,像兔子的尾巴,与保镖健力士般的古铜色雄躯放在一起,无疑是最滑稽的恶趣味。
肛塞被夹得紧紧的,剩馀的带子拉上一点扣着尾椎处的银质圆环,再往上则是穿过深刻的蝴蝶骨的细带,最终与肩膀的绳结绑在一起。
配上明显不合身的细高跟鞋,保镖羞耻的性奴装扮让正在熘狗的斯宾塞和卡迪文紫灰色的眼底掠过一丝具侵略性的性慾,而诺森和威灵顿则显得百无聊赖,傲慢而轻蔑地扫一眼便算。
“哐。”
菲茨罗伊的高跟鞋在玻璃茶几上敲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保镖无言地在老板身前跪趴下来,细小的高跟鞋让他必须小心至极地控制肌肉,才能确保着力点稳固,不会失去平衡。他将魁梧的上身缩进矮小的玻璃桌底空间,脸紧紧贴地,让几位温斯顿尔能看见他的奴化动作,取悦他们,并方便他们随时出言纠正和惩罚。
保镖双膝跪地,高高抬起夹住肛塞的菊穴,菲茨罗伊将肛塞拔出来,将一盘吃剩的新鲜草莓挪近一点,“吃吧。”
闻言,保镖松开交叉背后的手,凭刚才的声音伸向桌面,精准地拿起一颗巨大饱满的草莓,塞进自己的后穴。
草莓表面的细毛和种子对敏感的穴肉来说是最粗糙尖锐的刺激,保镖毫不犹豫地钻压着将它推进狭窄的洞口,引来一阵刺激神经的颤栗。
吃下第一颗草莓后,保镖未听见菲茨罗伊叫停,便紧接着第二、第三颗地吃,凹凸不平的草莓在紧致乾燥的通道里不断挤压、挪移,密密麻麻的绒毛在软嫰的肉壁里无限放大触感,像无数细刺刺进肉中,引起强烈的骚痒浪潮。
保镖下意识收缩肠道,期望借此减轻体内深处的痕痒感,屁股却绝不摇一下,仍旧放在背上的左手也绷紧着一动不动,除却不断翕合吞下草莓的穴口,他全身都绷直僵硬得像机械人。
他的老板,菲茨罗伊厌恶一切自作主张的呻吟和摇动,一切讨好的技巧。他要绝对服从,他追求有生命的奴隶,同时要求他摒弃有生命体都拥有的尊严、自由意志、对疼痛的畏惧和逃避,和生欲。
直到保镖把喂草莓的动作分毫不差地重复了十五遍,曲摺的腹部隆起来,菲茨罗伊的鞋跟才踩住保镖的手背,保镖一顿,顺从地把手叠回背后。
菲茨罗伊紫灰色的半阖眼睛懒懒地流露出靡哑的施虐欲,他用力把尖细得像把锥子的黑色鞋跟插进塞满草莓的穴中!
“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