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保镖。
他说。像在做什麽记录。
昨日我在手术床上躺了一天。
(为什麽?)
片场调教时,灌腹的混凝土需要清理。
手术床上,没有完全麻醉的保镖像孕妇一样大腿分开架起躺在生育床上。护士拿开面罩,抗药性强劲的强悍体魄让保镖马上清醒了。煞白的手术灯照着他,和围在他身体拿着各种器具,冰冷而专业的男人。
“被混凝土黏住的皮坏掉了,已经帮你切除,新的人工壁膜植入进去了。”主刀医生对保镖说,然后环视两边同事,“试试效果,谁上?”
“嘿我,我。我是新被选进这组的,还没试过top dom的奴呢。”
麻雀斑的年轻人拥跃上来,保镖收缩了下因手术扩张而僵硬等穴口。下秒巨大的凶器便捅进来,挤压皱摺,新的壁肉连着被切皮的伤口被扯动,保镖痛出了一身冷汗。
(为什麽不反抗?)
那是把极沉的,没有起伏,像从地狱传出的声音。
为了做刑虐训练,和满足老板的施虐欲,我的手术规定只能使用正常量一半的麻醉剂。虽然份量轻了,当时我的手脚没有即时恢复力量。
保镖对那把声音解释。
(这点麻醉对你来说不是事儿。)
声音彷佛非常了解保镖,就像另一个他。
我不会反抗老板。
保镖给出更真实的答案。
年轻医生在手术室中操保镖,保镖有时会发出模煳微弱的痛哼声,但鉴于他四肢被锁着,就像慰安妇一样只能承受惨无人道的对待。没有男人理会。
新皮还很脆弱,没有黏紧,操得大力一点便会出血丝,是名符其实的操烂了。保镖努力夹紧医生的性器,送到自己的肠子里去,期间痛得青白的唇都在颤抖。但他忍耐得很自然。
(是自在。)
那把声音换了个词。忍痛对保镖来说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而简单。
“质感不错。”
年轻医生咂了下舌头,压着兴奋地说,“我已经撞得很大力了,但缝合处还很结实,也够弹性。”
他喘着气,箝住跟钢铁没分别的腰身,用力地连续冲次,最后也下连睾丸的头都挤进去了。
保镖下意识绷紧背肌,仰头沙哑地叫出来。
“看,没破。手术算成功了吧?”年轻医生正努力把两颗大蛋蛋也塞进保镖的里面,和暖一下。
资历较深的医生托了托眼镜,思考后说:“要合乎菲茨罗伊少爷的要求,只是这样不足够。再测试一下吧。”
于是,手术室里的医护自觉地排队轮流上保镖,他们既不打飞机,也不用保镖的嘴预热,只是安静地等待轮到自己,插进去翻出穴肉,大力插爆。
保镖有几次翻白眼,但呼吸很快回复。他有个插不烂的穴。
最后,主力医生才问保镖感觉和之前有没有差异,保镖如实地回答,又迎来一场类似微调改造的手术和插穴测试。
这就是一天。
保镖说。
(最后你下面烂了吗?)
烂了。但手术成功了。
他神色冷淡,听不出有不满。
(那今天呢?)
在病床上休养。
(还是那种没有铺床褥和被子的生育床吗?)
是。
他显然没有说话的意欲。
?
保镖体内含着尿,还滚热的,上个来放水的医生没走多久,下一个年轻的男护士又推开病房门,一进来便开始解皮带。
“我去,诺森少爷预约的那个手术做了快十七个小时,我的膀胱快要爆了。”
正在休息的保镖睁眼,没有开口,只收缩了下穴口示意准备好接住。
男护士没插进去时就看见后穴边缘有尿渍了,但他忍不住了,插进去被满满的尿骚味和热热的臭尿恶心得一下子激喷出来,用自己的尿隔开其他同事的尿。
尿液射爆了保镖的壁后,抽出来给保镖用嘴清洁,但保镖的嘴边也全是黄色的尿渍,连鼻子和脸上也有一点,舌头更是浓浓的尿味,不知道一个清晨喝了多少。护士权衡了下,还是放了进去,“舔乾净点,拜托了。别让我那里有别人的尿味,我会恶心死的。”
保镖口交了十五分钟,护士一直不满意,但他的嘴和喉咙里全是尿,怎麽也不可能舔乾净。
但下个要用保镖的医生来了,护士只能一脸菜色地离开。
(为什麽他们这麽喜欢要你喝尿?)
我的病房固定了是01号,洗手间在最尽头,要走很远。我在的位置最方便。
(你是什麽?)
那把平板的声音有像起了兴趣。
脏臭但方便的旧厕所,有些医护觉得比漂亮的厕所好用。
?
新进来的医生看着保镖鼓起的肚皮,问:“喝了多少泡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