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保镖把含的热呼呼的假阳具放进嘴里,润滑剂与肠液使他滑动了下喉结,嘴边流了丝透明的液体,空出的双手则交叠放背上。
分明是中国机场,负责这条通道的职员却是高大的外国人,“里面还有东西吗?”
英语,德洲佬口音。
点头。
“跳蛋?”
还是点头。
“哦。”
职员下秒便把警棍状的粗棒捅穿翘起摆正的后穴,还是一捅到底,晏棋在后面看,牙关打颤地“嘶”了一声,下意识捂住屁股往后退了几步,立即引来另一名鬼佬职员的嗤笑,他对他做了个下流手势,骂道:“鸡。”
晏棋又气又怕,几乎红了眼。
谁知那边这一捅还没完,职员粗鲁又习以为常地用粗棍插了几下,每下都把手臂长的棍子完全插进穴里,惹得含住假阳具的保镖颈间青筋暴现,背后的手绷得极紧。
“嘿,什麽鬼,没反应。”职员单手敲了几下旁边的键盘,“上次的植入纪录是去年,圆钮是移位了吧?”职员调转棍子的角度,狠狠一捅。
“唔--!”保镖的后穴里立即发出“哔”一声。
瞬间想明白的晏棋白着脸摇头退后:震撼我三观……
然后下秒就被那个德洲佬像拎小鸡一样捉住衣领。保镖那边还在说:“不定期检查身份证的位置,延迟上机流程,吃三十鞭吧你。”
这边,晏棋被德州佬强压在铁架上,被迫翘起浑圆的小屁股,德州佬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机场的冷气立即让雪白的肉团抖了抖。长满毛的大手拍拍小屁股,“小鸡,怕什麽?”
德州佬职员熟练地带上手套,撕开胶袋,取出一个葡萄大的金属圆钮,消毒剂的气味散出来,盖过了办公桌头上那杯特大咖啡的香味,“什麽证件护照那些以后你都用不着了,这小家伙以后就是你的身份证、提款卡、记忆卡、通行证……有什麽事都好,先脱掉裤子把菊花露出来,懂了吗?”
“不……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搞错了……”
见晏棋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厚大的手掌一巴掌重重拍在肉瓣上,“操,手感真好,可惜是卖了给温斯顿尔的飞机杯。”
“你跟里面那位先生签了约吧,别的不知道不出奇,违约费多少总知道了吧?”
晏棋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我好心告诉你,你现在不从的话,管他他妈几多百万的违约费,你的下场只有被送去SS旗下的俱乐部,被男人操得肠子也掉出来后,最后被那位先生的人分尸烧掉。”
“你有本事就试试不信。”
另一边厢,大腹便便的职员解下皮带,往小孔扣上一枚钉子,先在空中挥了挥,找准手感后便狠狠抽在硬石般的屁股上,粗身皮带和钉子立即在上面留下鲜明的红痕,钉子每次都像要刮破皮,却像每下都没有血珠渗出,就是尖锐的痛让人不好忍受。保镖的姿势还是稳的,但额角已有几滴冷汗滴落。
“嗖。”
“啪、啪、啪啪!”
上身西装领带的专业男人,含着假阳具,下身光熘熘的,屁股被抽出密集的z型红痕,看着就很让人上头。十分上头。
“操你他妈的爽!”鬼佬转头,“嘿,你那边的鸡怎麽样?”
“他妈的麻烦!这边的人就是放不开,那句叫什麽,噢,做了婊子还立牌坊,中文真是他妈的难学。”德州佬用感应棍对准软乎乎的肉洞,“放心吧,时间不够,第一次只要把圆钮钉进去就行,跟你打耳洞什麽的一样。”
职员猥琐地捏了捏晏棋的括约肌,“操,年轻就是好,有韧性。”看得出晏棋已经洗好了里面,冷硬的棍头用力地挤进紧合的小嘴,“痛!要坏的…慢、慢一点呜呜……!”
又粗又冷的棍子还在往里捅,一寸寸辗开细嫰的媚肉,晏棋紧张地挣扎,“不、不行的……太深了,会坏的……啊啊啊!”
圆钮的尖刺狠狠咬住深处的媚肉,一下子的剧痛之后传出电流般的酥麻刺激,棍子却依然不肯抽出,边释放着微弱的电流,边完成初次登记、设置格式、输入资料等工程,旁边不断传出键盘的敲打声,穴里就是滋滋的电流声和“哔”的电子音,隔着层层叠叠的火热媚肉,声音立即变得淫靡不堪。
晏棋哭哭啼啼地配合着刺激的电流,后穴不断收缩流水,两片雪白的肉团不断颤抖,“哈啊、痛…别电了……会电坏的、啊哈……!”
两道金属检测门,一边是被皮带鞭打,一边是被电流折磨,景色让人上头得很。完事,两个职员各自在面前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盖下一个红色的印章,大手一挥,让他们穿回裤子通过检测门赶紧滚。
保镖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酷脸,带着墨镜,把口中的假阳具塞回原位,提起裤子--他没有穿内裤,毫不犹豫地把火辣辣的红肿屁股贴在布料上摩擦,扣好皮带,看也不看晏棋一眼就走进候机室了。
晏棋被电得双脚发软,含着泪地从铁架上下来,扭头看了眼醒目的红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