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健身室,晏棋紧张得说不出话,一时间以前看过的电影桥段什麽人道毁灭人体实验的画面和那白袍男人身影一起在脑海打转。
以这变态的性格,不会是把奴隶当成一次性产品,用完就剁、碎、丢、掉吧?
脑海里进行着可怕的想入非非,晏棋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一个刚跟了大老板的小明星该有的,化着妆的脸蛋又白又精致,眼睛水水润润,乖巧,仰慕,没主见,怯生生的,听话得像个性爱娃娃。
他像只小仓鼠似的对上菲茨罗伊的目光。
“这个表情,是在想什麽?”
晏棋的手指绞在一起,尽量淡定地说,“……那个、先生,我刚才好像看见有人走进健身室……”他低低地问,“没、没关系吗?”
菲茨罗伊瞥一眼他的小眼神儿就知他在腹诽什麽,从喉中逸出一声很轻的笑,晏棋只听出浓浓的嘲讽意味。
“你应该不会以为那种对人体造成极大负荷的调教是没有专业人员背后支援的?”
喔……嗯?
“那是专门配给他的医护团队的主诊医生。”菲茨淡定地抛出答案。保镖的详细身体报告,每天一份,都会准时放他桌面。
他的手握住接待室的门柄,“所以,你以为那些真的是别人吃剩的饭菜?”
不、不是吗?
晏棋无辜地瞪眼。
“也不能说不是。”菲茨罗伊语焉不详的结束了话题。
只是,那是经过SS专业消毒,确保没有留下丁点细菌,并且添加了造价颇高的营养液的剩饭。虽然外表一言难尽,但那两碟冷饭残羹的营养价值比正常人的一日三餐还要多。
“但是,与其关心我的保镖,你不如想想该怎样达到我的要求。”菲茨罗伊善意地提醒。
晏棋想起了什麽,顿时像被雷噼中似的。
菲茨罗伊说让他看看《悖伦》需要的程度,也说是说保镖刚才做示范的就是他之后要做的?!
我滴个乖乖啊……
晏棋踏进接待室,感觉半只脚踏进了坟墓。
?
保镖被医护送到别墅里的治疗室,躺在床上分开大腿,任医生检查尿道和后穴的撕裂程度、膀胱的受压值等各方面,医生先给他做了两次灌肠,然后打了几针,再手法专业地为他按摩括约肌,都是些日常程序。
期间不断有护士为他量血压、体温……各项实时数据在一个小时后就会整理成报告,交给菲茨罗伊。这是他的规定。
保镖闭着眼,连医生把内窥镜推进后庭,用带着指套的手指按压肉壁都没有哼声。不久后,医生站起来,公事公办地说:“睡十五分钟,这有助你的体力回复和放松肌肉。我会释放一些安眠气体。”
要是保镖不合作,安眠气体就会变成强制人入睡的气体,不过保镖从不反抗,不质疑,只服从,因此医生干活干得十分舒坦地走到隔着玻璃的监控室,把治疗室的温度和湿度调至最理想的状态,释放都人体无害的安眠气体,保镖沉沉地睡去。
医生把保镖睡着时的身体数据记录下来,准备待会放入报告里。
连人睡觉时的深层状态也要知道,其中的保护欲与掌控欲是一体两面,密不可分的。
十五分钟到了,医生叫醒保镖,把新的西装交给他,保镖穿好后,戴上手表和墨镜,看也不看医生一眼就出去了。
被当作空气的医生推了推眼镜,淡定表示这种职场霸凌他已经习惯了。
成为保镖的主诊医生三年多,对方开口跟他说不过十句话,恐怕世上再没有哪个家庭医生像他这麽失败了。
医生有时真想一针毒死这个给自己添污点的混球。
同为下半身思考的热情雄性,他就不懂保镖怎麽憋得住几天不说一句话?
保镖问过佣人,走到主堡二楼的家主夫人房间前,听见里面的声音便没有进去,一步不离地守在外面。
房内,正逢一场激战。
一个胸臀丰腴,腰肢纤细却挺着胎儿的男人双眼迷离地激情呻吟,被两只手掌包住的巨大乳房湿淋淋地滴着奶水,奶汁沿着白里透红的大肚子流下,滴在腿间的德牧头上。
德国大狼狗正兴奋地舔着他的性器,狗舌头又长又宽,粗糙的舌苔磨擦憋得肿涨的鸡巴,弄得夫人理智全无,口水直流。
“呜……啊哈、卡卡夫…不,太快了啊呀!慢点儿……好孩子啊……!”
这声突兀的呻吟是因为坐在背后环着他的男人突然榨压奶子,乳汁射成一道抛物线,落入德牧卡卡夫嘴里。
男人在他的脖颈狠狠吸了口气,“宝贝儿……你竟然只顾着卡卡夫,难道是嫌老公侍候得不够舒服吗?嗯?”
插在后穴的大家伙重重一顶,大着肚子的男人连绵刺激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顶、顶到孩子了……”
后方的年轻男人才不管,反正注定是死胎,咧嘴一笑,“还是因为你们都是畜牲,所以做起来特别带感?嗯,你这头淫荡的